第二章 回返

坐在营地之中,收回思绪。

太阳随着时间流逝,已经西斜。

谢金看着天边垂落的夕阳,收起了手中的装着金沙的帆布袋。

然后,他转身走入了帐篷,打开了背包,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食物和工具。

开始准备生火造饭。

拿出野营架,架上平底锅。

走到附近的灌木丛之中,劈砍两根干柴。

拿出镁棒点燃营火,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食物。

两块腌制的培根和一罐打开的酱黄瓜,还有有些干巴巴的吐司面包,这就是他的晚餐。

同时也是他所储备的所有食物类型。

在野外,说实话。

能有这样的吃的,谢金已经非常满意了。

驾着篝火,扔下黄油,等着培根煎熟,吐丝煎黄。

看着篝火,谢金再次陷入了失神之中。

金沙已经找到了,一切如他所料,这条古河矿之中的沙金矿床应该也就在他的眼前。

也就是他一路上寻觅过来的古河床路线上。

而一切如果不出意外,这条沙金矿的源头,一座因为远古时期地质变动,然后被河水冲刷矿脉。

最后导致无数金沙流淌进入河道,沉积在河道之中的真正金矿。

应该也已经离他不远了。

接下来他需要做的,大体就是寻找到那条真正未开采,也未被人发现的黄金矿脉。

然后想办法,积攒足够的资本,在花费重金,悄无声息的拿下眼前这片地区的矿业开采权。

最后彻底改变自己目前的窘境。

……

思虑着之后如何悄无声息的积攒资本,拿下眼前这处沙金矿床。

还有可以预见的真正金矿。

谢金吃完饭之后,很快就合衣躺在睡袋之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做了一夜好梦的谢金,神清气爽的起床,收拾卫生,重燃营火,做好早饭。

之后,他却并没有急着将眼前这座重要标志性的金沙矿开采出来。

而是再次踏上了路途,开始顺着古河道,去寻找可能存在的真正金矿所在地。

三天之后,在经历了重重险阻之后。

谢金远远的来到了一条断裂的悬崖峭壁之前。

随后,随着他走进悬崖下的古河道汇聚地,转向进入的一处河道拐角之后。

一片一望无际眼的金色,瞬间出现在他的眼前,让他呆在了原地,满脸震撼不可置信。

“妈热法克……我的天……这个金矿……”

……

十几天之后,总共进入山脉一个多月时间。

几乎快要成为野人的谢金,终于从荒野之中走出。

而当他看到公路,来到了他的暂住地。

一座因为内河沙金矿,而存在于内华达山脉外围的小镇子时,已经又是四五天的时光。

背着行囊,走进镇子。

一路上稀疏的人流和黄土灰尘,陈述了眼前这座小镇子的偏僻和荒凉。

走到小镇的酒馆旅店,也是唯一的娱乐场所门前。

谢金抬着脚步,推开了木门,走进了小屋之内。

“吱呀~”一声。

老旧的半边木门,发出了让人牙疼的声音。

同时也吸引了酒馆内十几个人的注意和目光。

而当他们的目光停滞了一瞬,回过头来看到浑身蓬头垢面的谢金之后。

霎时间,这些或是颓废,或是心怀各种幻想而来到这里的淘金客们,脸上全都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

而其中几个人,看到谢金之后。

更是嘴中更是带着看似关心,实则嘲笑愚弄的语气开口对他说道。

“哦,让我们看看这是谁回来了?

我们的华国小子,斯坦·谢。

我原本以为你都已经离开这,回到你的大城市去了。

毕竟你可已经消失了一个多月了。

但是没想到,你居然会以这种模样再次出现。

哇哦,让我猜猜,斯坦,你消失的这一个多月是去淘金了?

哦,谢天谢地,你居然能够活着回来,没有死在荒野。

那收获怎么样?让我再猜猜?

够不够付你一天的旅馆钱?”

“哈哈哈哈。”

嘲笑声随着话音回荡在酒馆里。

而伴随着嘲笑,立刻小酒馆里,出现了一连片的附和吵闹声。

听着耳边的吵闹,还有各种嘈杂附和声,谢金面无表情。

作为底层白人,作为乡下的小地方。

谢金永远都不会对这里的任何底层白人,怀有任何的善意和期待。

他们永远都是种族主义者,红脖子和大老粗。

他们与生俱来,就是这么和别人进行交流的。

特别还是在酒吧,淘金客这种烂人扎堆的地点。

千万不要对他们的素质和水准抱有任何的期待和幻想。

以为他们和大城市里那些衣冠楚楚的白人是一种人种。

他们就靠这个和酒精麻醉自己的神经,找点乐子。

在白头鹰国,在很多州与州之间,城市与乡村之间,差距就是这么明显。

就像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世界,甚至可能,某个中部州的乡下,和洛杉矶这种地方比起来。

就像非洲中世纪和现代的差距一样夸张。

就是这么现实和讽刺。最富有的国家,一些国民的素质,甚至比许多中东国家的难民都还要差。

由此可见这个国家的两级分化到底有多严重。

而如果这种情况,再加上他们那让人无语的素质教育后的半文盲们。

那情况简直不能够在丧心病狂了。

当然,白头鹰是依靠全世界输血的精英多元化国家,只不过顶层和底层,不处于一个层面而已。

而要获得他们这群底层白人的尊重和肯定,认同,自然,也只有一种方法。

那就是强硬的回击过去,告诉他们你不是好惹的,而是一个真正的硬汉。

也只有如此,他们才会对你表示应有的素养和尊重,学会温声细语的说话和做人。

“妈惹法克,闭嘴吧鲍曼!

还有你,该死的马科斯!

难道你想要和我试一试谁的拳头更硬吗?

还是我一个月没回来,就让你们忘记了我是谁?

或许我应该把你们送进医院,以让你们那该死的脑子回忆起来,我,斯坦·谢是谁?!!

怎么样?要不要试一试。

不是孬种的就给我站起来,过来和我来一场男人与男人的对决。

不然就拖着你们那被马尿灌满的身体,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做好你们的软蛋。

你们这两个没脑子,只会喝酒的蠢货!

我真替你们母亲悲哀,怎么会生了你们两个没脑子的垃圾。

衷心的问候你们俩的母亲……”

竖着中指,对着两个一脸凶相的中年人咆哮。

“……”

随着谢金的话音落地,瞬时间整个酒馆都陷入了死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