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在放着,男人出来浴室,当看见床上的女人画面,他的目光深谙了几分,原本背后拉链落了一半,经过乔时若努力的拉扯,仅危险的遮住了一些地方,但即便这样,也足于令男人失去理智。
即便自制力过人的席薄寒呼吸也浓重了几分,刚才就测试过,这个女人有本事勾起他的生理想法。
这些年,她是第一个有这个能耐的女人。
“热…”乔时若意识全无,只有本能,身上的晚礼服束得她好苦,她想全部撕开,不管身在何处,身旁又有何人。
男人不再犹豫,走到床前,他俯下身,伸手准备抱她去浴室,他的气息刚靠近,一双柔软无骨的手如蛇般环住了他的脖子,女孩微睁着迷离的目光,柔软的红唇几乎在他的脸颊处拂过。
此刻的乔时若,失去了自主意识,以本能反应化身妖精,勾魂夺魄。
男人的眉心一蹙,眸色深邃,稳稳的抱她起身,一声娇呼,乔时若勾住他的脖子,越发的紧了,又红又烫的小脸埋在他的脖子处,而男人的掌心,透过单薄的衣料,烙在她的肤理上,竟然令她舒服的低喘了起来。
乔时若突然抬起头,在男人的脖子上吻住,像只吸血的小蛇,在舒缓她的难受。
男人倒抽一口凉气,这个女人知道她在干什么吗?
可惜她就是不知道,所以,才会放肆乱来。
脖子处的吸吮,令男人的理智尤如溃散了一般,细麻的电流从他的眉间窜过,让他格外恼火。
“放开!”他低斥。
可女人就像是一只小狗,烙了一个草莓印还不够,又蹭来蹭去。
男人的呼吸微喘,由不得她再放肆下去,几步把她抱进浴室,更不客气的丢进了冷水里,乔时若直接呛水,整张小脸埋进水里的她,慌乱的伸手乱抓,男人俯下身无情的看着,在她连呛几口水的时候,才好心的伸手让她抓。
乔时若终于抓住一个结实有力的东西,她立即从浴缸坐起来,一头湿鹿鹿的黑发,包裹着一张鹅蛋小脸,宛如出水芙蓉一般,清澈的眸像过水宝石,可怜又迷人,同时,也狼狈不堪。
席薄寒暗暗咽了咽口水,眯着眸,维持着面无表情。
“咳,咳…”乔时若呛水了,理智也被冷意浇醒,她眨着眼睛,眼帘的一切从迷离到清晰。
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像个孩子般无辜。
“席先生,是你救了我吗?”乔时若最后的记忆就是朝他倒去,应该是他救了自己。
席薄寒看着她这副茫然无知的样子,大概刚才她对他做了什么,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说呢?”席薄寒环着手臂,居高临下的欣赏着水中的她。
乔时若猛地发现他的视线之处,她立即羞得环着手臂,天哪!她的晚礼服竟然裂到了这种程度?
“能不能麻烦您,给我一件浴袍。”乔时若恳求道,这副样子,好丢人。
席薄寒出来浴室,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浴袍放在缸旁边,他出去了。
乔时若在浴缸里冷得打哆索,同时,羞得恨不得钻地缝,内心更是愤怒李培的卑鄙手段和无耻行径。
乔时若只能脱去浑身上下的衣服,拿起浴袍套起来,赤足出来,今晚真是倒楣透顶。
她使劲想刚才的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应该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她推开浴室的门,找到一双拖鞋,她看着阳台上赏风景的男人,她鼓起勇气过去和他道谢和道歉。
“席先生,谢谢您救了我。”乔时若清丽的声音,恳切的道谢。
席薄寒转过身,灯光下,修长的身躯优雅,灯光洒在他的眉眼和身上,映出尊贵不凡的气质,像城堡里的王者。
然而,在他完美的脖子上,有一处格外刺目的红印,像是被人用力吸出来的。
乔时若的美眸一睁,呼吸一夺,盯着他的脖子,心里直发怵,是她干的吗?
她咬着唇,满脸怂态道,“席先生,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我干的吗?”
席薄寒眯着眸,冷哼一句,“难道这里还有别人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头脑不清醒,冒犯了您,请您原谅。”乔时若要晕,她这是亲得多用力,竟给他亲出一个这么深的草莓印。
席薄寒环着手臂,从阳台迈进来,乔时若手足无措的看着他,在他威慑的目光下,点穴般不敢动。
席薄寒也想弄清楚,到底这个女人身上哪一点勾起他的想法,是这双无辜的眼睛,还是这张清纯的脸蛋?或是这浴袍下的身子?
乔时若的呼吸一窒,不由自主的往后弯着腰。
一个向前俯身,一个往后仰头。
姿势重叠的似乎有些暧昧。
这种姿势让乔时若完全笼罩在男人的身下,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压迫感。
她的脑子短路中,该不会他想要亲回来吧!
这么想着,她不由下意识的歪了歪脑袋,露出那洁白纤细的天鹅颈项,大方的让这个男人报仇。
然而,男人不屑似的直起了身,冷淡丢下一句话,“房间给你。”
他该回家了。
答应儿子要早点回去的,却因为这个女人,担误到现在。
看着从身边越过的男人,乔时若愕了几秒,被他救,还两次冒犯了他,现在还要霸占他的房间,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谢意了。
乔时若追着他的身影道谢,“席先生,真得太感谢你了…”
然而,原本往门口走的男人突然转身,乔时若一时刹不住车,直接一股脑儿往他怀里撞去。
鼻子疼,脑门疼。
男人的胸膛仿佛铜墙铁壁般,撞得她后退了两步。
看着她这冒失的样子,男人冷哼,玩味的嘲弄,“这么喜欢投怀送抱?”
乔时若的脸刷得一秒红了,她忙慌乱解释,“不是,我…你…”
也不笨的嘴,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就笨成了这样?
“你想勾引我?”席薄寒眯眸,她今天的行为,很有勾引之意。
他不得不这么怀疑。
因为这个女人急需要钱,想着攀上他发财。
乔时若美眸一睁,一双小手乱摆,“不…我没有这个想法。”
席薄寒环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薄唇微掀,“我调查过你,你欠银行巨额贷款,你急需要一笔钱。”
乔时若也不意外他调查自己,必竟他的儿子为她做了这么多,他调查她无可厚非。
但他似乎误会她了,她苦笑一下,“席先生,我虽然需要钱,但我会通过正当手段去赚钱,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但请你不要误会我。”
席薄寒有些怀疑的眯了眸寒眸,警告道,“我儿子的事情到此为止,以后不许再见他,更不许联系他。”
他的语气不是商量,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