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有过一张照片,是一家三口,我的姐姐和我一样有着一串项链。”
“尚文庭找的根本不是我而是我姐姐。”
“我只不过是千年来的一个孤魂野鬼,因为有了宫灯所以长生。”
“世人都追求长生,谁又知道长生之人的痛苦。”
她没有再理会靳良,而是往这间办公室的里面小门走去,看见放在台子上的一个黑色邀请函,上面还有一朵妖艳的玫瑰花。
“无间炼狱?”
尚清婉打开来,发现是一张船票和一封信。
“真挚的邀请您,参加无间炼狱,在这里你将会体验到非同一般的刺激。”
邀请日期是明年的九月份,尚清婉将这张邀请函放到了多宝阁中。
大楼里开始报警,尚清婉回到了JML大楼,看见穆清平等人已经在讨论着什么。
“明航现在彻底完蛋了。”张维久敲击着键盘,“他们还收集了江市所有人的资料,我已经进行销毁了。”
“而且他们还想要陷害给良清集团,也就是靳总的……”
张维久突然觉得背后有点冷,穆清平拍了拍他,示意别说了。
“尚小姐和阿良之间存在着很复杂的关系。”
简珊珊和曹凯旋都听说了靳良之前曾经是暗杀者的身份,简珊珊冷哼了一声,“如果小曹做这种事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的。”
“喂喂喂,别拿我打比方嘛。”
“谁叫你是我男朋友呢?”
厍秘书的电话打了过来,穆清平接了一下,“什么?靳良回来了?”
厍秘书是躲在厕所里打的电话,现在的靳总给他的感觉怪怪的,回来是回来,冷还是跟以前、不比以前还要冷,更何况他的眼神很吓人。
他听到了厕所里来了人,一打开门就看见靳良站在外头。
“厍秘书。”
语气平淡,表情正常,厍秘书松了口气,兴许是自己这段时间太累了,“靳总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我想知道…”
“哦哦少夫人的事对吧,我这就去打听。”
靳良还戴着眼镜,他看向了镜子里的自己,仔细的端详着,镜中的男人嘴角上扬。
“尚小姐,是你救了阿良吗?”
“只是找回了魂魄而已。”
随着明航的倒下,玩家逐渐从游戏中脱离,紧接着良清新研究出一款大型古风玄幻游戏,有的因为明航事件不敢体验,后来随着体验的人越来越多且没有副作用,良清企业的股票再度创新高。
“靳总,您要的别墅都已经买下了。”
“待会儿把车停在楼下,我出去一趟。”
“好的靳总。”
厍秘书觉得现在的靳总比以前更加有魄力,而且很多决策比以前也更加先进。
他摸不着头脑,莫非玩之前明航的游戏还能开发脑力不成。
对于沙漠里发生的事情,作为一个聪明的秘书就应该什么都不问。
秦朗见尚清婉回来了,“师傅!”
他拿着账本,“这几天铺子里的生意都不错,而且还有很多人过来寻求帮助。”
留给他的只有一个紧闭的房门,秦朗碰了一鼻子灰,又见叶长逸走进来。
“怎么回事?”
“阿姐,她看见了…”
秦朗不敢相信靳良先前会是一个暗杀者,暗杀者那是什么样的存在,“一个人再怎么改变自己的生活他的双手始终沾满了鲜血。”
“纵然那些人固然有罪,但鲜活的生命逝去,也是不光彩的事。”
“这些人都将活在一生的梦魇中,一百个人当中你确定没有一个是无辜者吗?”
叶长逸看着手里的册子,“阎王…”
“冥界需要冥王的存在,妖魔神三界现在都不复存在,更何谈冥界,但我如今找到了阎王转世。”
“跟随这样的主人,我真的有必要吗?”
他叽里呱啦说了一通秦朗都听不太懂的话,叶长逸脑海当中交织了一会儿,“这或许是一条必经的淬血之路。”
杂货铺再次开业,平日里除了附近来购买日用品的邻居,尚清婉修改了杂货铺夜晚的规则。
一个人在绝望的时候,他祈求者各方鬼神都来救他。
而这样的心声,会被杂货铺的主人听见。
男人无助的倒在血泊中,胸口被一根断裂的钢筋穿透,随着起重机的运作,他彻底的被凝固在水泥中。
“救救我……无论是谁都好。”
这里的办公楼重新整改,当这栋大厦被推倒,负责工程的工头和工人发现了这具埋葬在地下的尸体。
穆清平带着人来到了案发现场,曹凯旋挥了挥眼前的灰尘,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这具尸体的表面已经生蛆,甚至部分皮肤已经脱落只留下了骨头。
“这得好久了吧,少说四五年以上。”
穆清平说着,“地下阴凉,尸体的保存程度会变长,如果因为潮湿又有可能加速腐败。”
包工头心悸,他说:“这几天下大雨,我们刚把表面的砖头去掉,因为下雨所以先暂停施工,没想到接连几天的大雨把土冲软了。”
“老白还以为是什么宝藏,用挖掘机一挖,原来是个人!”
老白差点吓得昏过去,干活几十年还没遇上这种事。
穆清平吩咐人将尸体带回调查局,今天刑侦队的队长不在,他只是跑个腿。
两个调查员正要移动尸体,那尸体的眼睛竟然动了一下。
“穆队,这……”
本来大开着灯的施工现场,灯全都爆裂开,包工头急忙的躲闪着,就看见一辆失控的车横冲直撞过来。
车上的司机早已经昏了过去,包工头被穆清平一把拉开躲了过去。
他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不是,这是鬼魂作祟吗?”
他们搞建筑的也要懂一点风水学原理,对于这些或多或少都有些相信。
“可他为什么针对我,我又不认识他!”
曹凯旋摸了摸下巴,思索道:“难不成因为你的身份?”
“他被人埋在水泥地下,胸前有钢筋断裂。”穆清平从尸体旁发现了已经腐朽的钢筋。”
“第一个猜测就是死者原本就是工地的员工,他发现了材质有问题找工地的负责人,结果没有谈拢被杀害。”
穆清平拿出钢筋比对了一下死者胸前的伤口,骨裂痕迹明显,但这样倒是像是死者躺在地上直接被钢筋戳中。
如果是站着,那这个人的身高应该比死者高许多。
他比划了一下,觉得很是不顺手。
“在此之前,还有过什么施工没有?”穆清平询问着包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