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主动给小芊芊看的，就算小芊芊厌恶害怕也不能怪小芊芊。
一般正常人，没有几个不害怕他这个模样的。
若是修为强，还可以压制那片血红。
幻境里的修为减弱，他没有办法压制那片血红。
魏芊芊看着墨千羽的眼睛，这家伙似乎有点看不见了。
“你的眼睛疼不疼？”
她低低问了一句，眼底闪过一抹心疼。
这个大魔头身上发生了什么？
眼睛竟然是红色的，而且视力似乎也有一点问题。
墨千羽戴上了白绫，眼里的血色渐退，视线渐渐清晰起来。
听着魏芊芊的话，墨千羽抿了抿唇，“本尊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这不是同情，是心疼！”
魏芊芊语一脸没好气的道。
见墨千羽看向自己，她继续道：“先前我以为你戴着白绫只是为了装逼，没想到你是另有原因的，你的眼睛到底疼不疼？”
她缓缓抬手，想要触碰那双眼睛墨千羽，但最终她还是迟疑的收回手。
正当她收回手之际，墨千羽伸手紧紧的握住了。
只听到墨千羽轻描淡写的道：“以前疼，现在习惯了，也就不觉得疼了。”
这番话让魏芊芊的心揪起来。
蓝铭宇虽然创造了墨千羽，但在这里墨千羽是有自己的过去的。
墨千羽不是平白无故出现的。
“你不害怕我吗？不厌恶我吗？”
墨千羽小心翼翼的问道，害怕听到小芊芊说害怕他的话。
“以前有点厌恶，也有点害怕吧，因为感觉你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魏芊芊顿了顿，继续道：“后来发现，你没那么令人厌恶，至于害怕？你是魔头，我也是魔头，凭什么我要害怕你？”
“还有，你的眼睛很漂亮，真的，我这人就不爱拍马屁，实话实说。”
咳咳，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当然，偶尔也说说真心话。
眼下她对墨千羽说的都是真心话，那家伙的眼睛本来就很好看。
“真的吗？”墨千羽轻笑一声。
“当然是真的，不过你的眼睛怎么会这样？你的眼睛是不是摘下白绫就看不见了？”
魏芊芊抿了抿唇，又加了一句，“你不用一定告诉我，我就是有一点点的好奇而已。”
墨千羽握着魏芊芊的手，这双手非常细长柔软，让人爱不释手，不想放开。
“我的眼睛在没有阳光的地方就没事，有阳光的地方会疼，修为强的时候还能用修为压制一下，不然只能戴着白绫，只有这样我才能看清楚东西，眼睛才没那么痛。”
若眼睛没事，谁会扯一条白绫遮起来？
又不是玩游戏。
“至于是怎么变成这样的，那说来就话长了。”
墨千羽的声音沉了沉，永远忘不了那片大雪天里发生的事情。
白色的雪格外刺眼，让他的视线被一片红色遮挡。
魏芊芊见墨千羽身上的气息不对劲，便赶紧道：“要不咱们不提了吧。”
“但是，我想提，小芊芊，本尊的事情只想告诉你一个人。”
墨千羽坚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