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秦霆川很快找到了蔚斯尘,就听到蔚斯尘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知道?
有什么东西,比秦家那种先天能力还要具有诱惑力?
“是什么?”秦霆川问道。
这时,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不管是什么,都绝不能让那只老王八再活下去。”
秦屹柏踩着脱鞋,啪嗒啪嗒地晃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蔚岳山和宋颐。
蔚岳山和宋颐一进来,同时看向蔚斯尘,目光隐晦而复杂。
蔚斯尘起身唤道:“爷爷,外公。”
蔚岳山和宋颐各自点头,想要说什么,但却都欲言又止。
秦屹柏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大喇喇地架起腿,脱鞋挂在脚指头上晃悠悠的。
秦屹柏:“从前是找不到那老乌龟的证据,凭空猜测给人定罪不是我们的作风,但现在既然他自己从龟壳里钻了出来,那还等什么?他知道得太多了,不是我们弄死他,就是他让我们步上暮家的后尘。”
说到最后一句,秦屹柏似有若无地扫了蔚斯尘一眼。
“不行!”蔚斯尘和秦霆川几乎同时开口否决。
蔚斯尘道:“阿玖在他手上。”
秦霆川也道:“厉青筹既然敢跳出来,必定有万全的准备,他明知我们已经联手,却仍旧无所畏惧,说明即使合秦家、叶家、蔚家、宋家四家之力,他也自信有抗衡的实力,我们贸然围剿他,只怕未必能成功,反而让他威胁到阿玖的安全。”
宋颐点点头:“秦秘书长说得在理,到时狗急跳墙,厉青筹有可能会直接将我们的事情公开,仲裁会会像当初对待暮家一样对待我们。”
秦屹柏不屑地“切”了一声,翻个白眼:“艹!你们怕个鸟啊!他有仲裁会,老子有安防司,你们有联盟军,联盟三大区大半的军权在我们手上,联盟议会上大家也各占席位,旗鼓相当。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先把他厉青筹弄死,到时候树倒猢狲散,仲裁会管得了吗?他们仲裁会的头儿都搞那些反人类的勾当,有什么脸裁决别人?”
蔚岳山瞅了他一眼:“秦老狗,你说得倒是轻巧,你也说了旗鼓相当,万一弄不死他呢?”
秦霆川对自家爷爷这种流氓痞子般的作风早就习以为常了。
他若有所指般扫了蔚岳山和宋颐一眼,对秦屹柏道:“爷爷,若我们四家能一直紧密联合,自然不惧怕厉青筹会说什么,但当下最大的问题是,我们必须考虑阿玖的安全。”
秦屹柏看向大孙子,感慨一句:“霆川,你是个懂事沉稳的好孩子,考虑事情总是面面俱到,但就是有时候考虑得忒多了,像个老人家,年轻人还是要有点冒险精神得好。”
说完,秦屹柏又撑着下巴,仰头似笑非笑地看向蔚斯尘。
这蔚家的小子,皮相是真的好。
不管瓤是什么样的,至少这外面看起来,真是像月亮一样,清雅出尘,遗世独立,让人想把他捧着供起来,好生护着。
难怪小四老是跟护媳妇儿似的护着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