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一个,一时间满朝堂的附议声。
结果萧澈定是下令严查了,事情之大不是一个部分就能搞定的,需要多个部门配合,而无论萧澈吩咐谁,那都是积极应对,真的是让萧澈既欢愉又憋闷。
“一个个老东西,事不关己就个个跟木雕似的,一听到跟自己有关了,就立刻动了,真是一群混账。”
下朝后,萧澈忍无可忍的对着被他拉来的沈砚就是一阵吐槽。
“陛下无需生恼,这又何尝不是一个拔除异己的好机会,陛下也无需急着下定论,吊着事情慢慢动作,趁机除掉一些不安分的,何乐而不为。”
萧澈的心情瞬间就换了一个个,这能怪他稀罕沈砚吗?这顷刻间逆转时局的能力,有几人能行?
“你说的有道理极了,只是朕也不能就这么看着臣子被害,明显昨日那十几庄案件就是阴谋,朕不能坐视不管。”
“陛下何必忧扰,陛下让人护着一些看重的弱势臣子便好,至于其他的,哪个没有家族,上心的自然会护着,不上心的护不住又怪谁?”
“也是,倒是朕杞人忧天了。”萧澈瞬间便不烦心了。
“臣觉得陛下无需太急,应不变应万变即可,毕竟急得不是陛下。”
不得不说沈砚真的是一个为天子分忧的好谋臣,萧澈那是越看越满意,不过下一瞬就不高兴了,“衍之,你看你多适合这个位置,做什么喊着要辞官,你看朕询个机会给你升个官做丞相如何?朕瞧着叶丞相年岁不小了,该退下了,更何况叶子晋也做到了刑部尚书之位,叶丞相也不该有什么不满。”
“臣觉得现在挺好,陛下不用给臣升官。”丞相太忙了,诸多琐事,他还怎么配妻女。
萧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沈砚,“如何有你这样给官不要的臣子。”
“臣年岁浅不堪大任,陛下要是实在想要给人升官,不如给柳生提提官职。”
“……”萧澈是真的没想明白沈砚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这可真的就是铁了心了,“滚吧,朕不想跟你谈这件事。”也是他嘴贱提起来了,徒增气恼。
“臣告退。”沈砚也不多言,当即应声就退了下去。
沈砚的利落看得萧澈又是一阵气闷,最后索性不当一回事了,不然得被沈砚气死,反正人还在他手里攥着,他不放人,人还能走了不成?
……
“昨日的杀人案今日怎么处理的?”
虽然是昨日发生的事,但是今日在铺子里,白初听了一天的谈论,来自于各条街的人,自然也涉及到了一些其他街道的杀人案。
听得多了,白初自然也放在了心上,这不瞧着沈砚回来了,便顺口问了问。
“按照流程查案。”
“就没点别的什么?”
“各人各意见,事不关己的事,自是无关痛痒。”
“这一看就是有阴谋的事,不及时制止后果怕是会不堪设想。”
“道理谁都懂,但是没到自己身上,自然谁都不会上心。”
“那之后还会出事吗?”
“主动权不在我们手里,不知道。”
沈砚多说不知道了,白初也不好多问了,她本来就是随口一问。
“还有一个月就到沈琳婚期了,也不知道在这之前能不能稳定。”
沈琳婚期,作为兄嫂是一定要参加的,还得作为主人参加。
“我爹在呢,他自己女儿的事他自己操心。”
“……”这还真的是够理直气壮,不过也的确是这么个理,沈雄虽然退了下来,那也就是看着退了下来,这么多年来的势力不是白积累的,“希望平稳,毕竟一生一次的事。”
谈不上以德报怨,但白初也没必要以怨报怨,对方不惹她就好,到底是沈砚的妹妹,她总不至于盼着人不好。
沈砚握着白初的手不由得紧了紧,他知道她这都是因为他,“阿初,委屈你了。”
沈砚这话惹得白初轻笑出声,“我哪里委屈了,又委屈什么了,莫不是你背着我寻了那娇美娘?”
本来是有些伤感的话题,被白初这么一说味道瞬间就不对了。
“看来我近日不够努力,以至于让阿初觉得我出门去寻花问柳,不如今晚将那书上剩下的几式都试了如何?”
说着,沈砚直接将人压在了一侧的矮榻上。
白初整个人瞬间毛骨悚然,一式就够她呛的,还几式,这是要她明天连床都下不了不成。
“我明天还要去乔家,一式就差不多了,别乱来,不然我起不了床要被人笑死。”
白初偏头躲开沈砚的吻,连忙开口讨价还价。
“乔倩也将养了不少时日了,你少去一天也不碍事。我总要好好证明证明我到底有没有在外面寻花问柳。”
说话间,沈砚已经挑开了白初的衣衫,扯得那衣衫半落。
白初哪里不晓得自己说错话了,她可真不想明日起不了床,太丢人了,当即就讨饶,“我错了,我错了,阿砚你饶过我吧,我不胡说了,阿砚……”
夫妻间本来讲的就是一个情趣,沈砚顺势而为,这不娇妻便露出了他最喜欢的娇媚模样,这个傻丫头完全不知道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要将她以各种方式拆吃入腹。
“迟了……”
白初还想抗议,口中的话语却是尽数被吞没,没多久,那唇齿间溢出的语调便变了调,盘旋了许久许久。
……
“我要出门,你不能一直将我压在驿馆里,我已经待了七八日了,我明日一定要出门。”
萧青微是以照顾檀元基为理由留在京都城的,檀元基受了重伤,萧青微要照顾,而既然是要照顾,自然是不能离开驿馆的,但是一连七八日不能出门,萧青微哪里受得住,再忍了又忍之后直接爆了。
这要是萧青微真是他未婚妻他就甩脸了,但这是他嫡亲的妹妹,一直宠着的,哪里能真的甩脸。
“再忍几日,等大哥身子好了带你出去。”
“不要,我不要等,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好,我要出门,再这么下去,我要在驿馆憋死了。我不管,我明天一定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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