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5被沈砚夫妻气疯的萧青微

这一转身当即吓了一大跳,因为沈砚站在拱门侧。

惊吓完之后便是无尽的欣喜,“沈砚。”就跟很熟一样,萧青微直接开口就喊了沈砚的名字,更是觉得沈砚是在等她,别提多开心了。

“郡主跟着本官可是有事?云南王没教过郡主礼义廉耻吗?”

一句话是既骂了萧青微也骂了云南王,萧青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被骂了,反应过来时一口气差点气岔过去,“你敢骂我?”

虽然她喜欢沈砚,但对她而言就是一个臣子,她可是郡主,远不到他骂她的程度。

“不过是问了句实话,半个脏字也没有,哪里的骂?郡主是理解有问题吗?”

“沈砚。”又一句骂气得萧青微直接大吼出声。

沈砚很少跟女子计较,只是少,而不是不计较,若只是惹他他全当没看见,但找过白初麻烦的人……

“原来云南王真的没教过郡主礼义廉耻,不然郡主如何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

萧青微气得一口气堵在心头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她从没见过这么毒舌的男子,她见过的哪个男子不是捧着她,哪有这样当面骂她的。

“郡主莫要再跟着本官,不然出了什么事,本官可负责不起。”瞧着把人气得差不多了,沈砚丢下这一句抬脚便走,朝着前方走去。

萧青微反应过来要骂人的时候,却依旧不见沈砚的身影,气得站在那啊的吼了两声,更是抽出鞭子猛抽一侧的大树,抽得树叶刷刷落,瞧着落满地的树叶才勉强心顺。

哼,给她等着,敢骂她,她一定会把场子找回来,什么夫妻感情好,她偏偏要破坏,往死里破坏。

一个骂她的男人她不稀罕,她不要嫁,但可以抢过来任由她揉捏,等着,给她等着。

……

众人皆发现出去了一趟的萧青微回来后满面怒意,不过都很识趣的没去触霉头,对方可是郡主,若是一个不高兴把气撒她们头上,她们可承担不起。

萧青微瞧着周边的女人一个个都不似刚才那样,也懒得搭理,刚刚好瞧见不远处白初与人谈笑风生,一想到刚刚被沈砚那么骂,一股子无名火就在心底乱蹿。

猛地站起身,牵得凳子咣当一声,吓得周围小姐夫人们心咣当响。

只见萧青微大步走向了白初那边,连个铺垫都没有,到跟前就杠上了,“沈夫人,听闻你从乡下来,本郡主就好奇了,你一个村姑是怎么傍上沈大人这个丞相之子的,怕是使出了浑身学术了吧?能不能分享点给本郡主听听,也好让本郡主知道知道村姑怎么傍上丞相之子,说不定还能写个话本子卖钱呢。”

说到最后,萧青微咯吱咯吱笑起来了,好似真的就卖到钱似的。

虽然这个问题许多人想问白初,但没谁敢这么正面杠,还是以这种明显就不怀好意的语气。

但对方是郡主呢,她们不能郡主能。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自觉朝这边靠拢,她们想听八卦,也想看好戏,更想看白初出丑,没办法,羡慕嫉妒恨啊,白初好命啊。

乔倩差点气炸了,“你……”只是刚开口一个字就被白初一把按住手,侧眸看去便见白初对着她摇了摇头,她这才不得不把憋着。

安抚完乔倩,白初看向了萧青微,“郡主坐,别站着累了腿,我担不起这个责任。”

不得不说白初这稳定的气场很是摄人,而这一句听似退让却已经不着痕迹怼了萧青微。

萧青微正在气头上,想也不想,直接就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本郡主真的很是好奇,沈夫人可不要吝啬,特别是村姑生活,本郡主可是闻所未闻,好奇极了。”

“其实没什么可好奇的,郡主若是实在好奇,去村野住上几日便好,切身体会可比言传深刻多了。”

白初真的是何时何地都云淡风轻。

“本郡主可是郡主,那样的地方也配本郡主去?”萧青微当即就是这么一句。

白初慢条斯理理了理袖摆,“那郡主好奇什么?”

这一句有些莫名,但细细一品却是一种无声的指责,大概就是你都觉得不配了,你还好奇什么?

萧青微先是一愣,后嗤笑一声,满是讽意,“自是好奇你一个村姑如何傍上丞相之子的,看看比不比那话本子精彩。”

这话当真是往人痛处上踩,至少周遭许多贵夫人便是这么觉得,但在白初这里出身从来就不是她的痛处。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竟是好奇人家夫妻生活,淮南王真是将郡主教得很好。”白初突然笑了,温温柔柔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再听其内容当即浑身冷汗,这妥妥的在骂人啊,那可是郡主,不止这样,可是连淮南王也骂了。

萧青微反应过来之时,当即暴吼出声,“白初。”喊着又是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不过因为与她怒吼一同响起了一声尖叫声,以至于她被惊得忘记了抽出腰间的鞭子。

“啊……”

尖叫声一声连一声,作为宴会的主人,白初没时间继续跟萧青微斗法,当即起身就朝着尖叫声处而去。

其他人见此也当即跟随了上去,见状萧青微也抬不跟了上去,特别是那声音听着很像是萧青扇的声音。

白初赶到的时候,沈砚已经先她一步出现在了那里。

只见萧青扇双手捂着自己心口有几分凌乱的衣衫高声尖叫,在其身前不远处,檀元基一拳又一拳地揍着一个男子。

这个人白初认识,是一个内阁大学士的儿子,现在在吏部任职。

那男子似乎喝了酒,被揍了好几拳了,整个人看上去还蒙蒙的。

沈砚也没喊,就那么站在那,任何要上前拉的意思都没有。

白初见状,也站去了沈砚的身侧。

沈砚听到动静侧首看是白初,拉着她往后退了几分,以防她被伤到。

很细小的动作,却足够落入那边揍人的檀元基眼里,当即檀元基收了手,对着地上那男子厉喝,“什么东西,喝了点酒就不知道东南西北的乱来,活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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