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徐将军要说什么?按道理是衙门办案,关于两人的事,徐将军该去找杜大人,委实不该来找沈某。”
“……”他倒是想去找,可那阻碍是杜峰吗?“这不是听闻涉及案件的初心堂的大夫与沈大人有关,这才来找沈大人的。”
“这找沈某也不合适,不是涉及初心堂的大夫吗?这当事人是初心堂的大夫,徐将军应该去找初心堂的大夫。”
“……”所以外界传言沈砚和初心堂的大夫有关系到底是真是假?要不是碍于他沈砚,他怎么可能收拾不了一个小大夫。
“徐将军这是默认沈某所言可对?你看这案件是知府在办案,当事人又是初心堂的大夫,徐将军找沈某这个不相干的,着实不合适,于知府那边沈某这是越权,于初心堂那边,沈某这是越俎代庖,徐将军你说是不是?”
“……”
“怎么说我们也都是为官者,欺压老百姓着实不是为官者的作风,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案子该怎么审理就审理,我们这些外人干涉着实不太好,徐将军觉得呢?”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让沈砚说完了,他还要说什么?他就知道他说不过沈砚,可姬将军难得让他办一件事,他就这么给办砸了,还有沈砚那什么叫欺压老百姓,合着在这跟他算账呢。
第一次徐牧觉得自己下了一个错误的决断,让李兵去找白初,他本以为没多大的事,那白初更没吃亏,还是被这沈砚给记着了,这哪里是不当一回事,这完全是很当一回事。
“徐将军这是默认沈某的话可对?徐将军真是深明大义,沈某敬佩。”
“……”他下面的话还要如何说出口,是不是说出来就不深明大义了?这高帽子真的是……
“对了,徐将军还没有说是受何人所托,又要为许怜娘母女做什么,真是抱歉,沈某话有点多,徐将军你说。”
“……”他还说什么说,他还要怎么说,“这不是当日沈大人在场,我这来问问沈大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也知道,这许怜娘母女与姬将军做了几年邻居,帮扶一下也是情理之中。”
姬将军可说了,之前让沈砚帮着照拂,奈何对上了沈砚,沈砚出尔反尔了,这才遣他过来做个中间人的,只是徐牧着实没想到沈砚这么难缠,不过是一个女子罢了,怎么的就为了那么个女子与姬将军说话都出尔反尔,这太不明智了。
“对对,是情理之中,所以沈某维护自己的姑娘也是情理之中,徐将军觉得呢?”
“……”他这算不算是被套路了?还有,什么他沈砚的姑娘,这是直接认了?
“徐将军,你看这时间也不早了,离开堂也没多少时间了,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
徐牧本意是私下处理,但显然眼前这场景是没办法私下处理了,便只能到时随时应变,或许并没有姬将军说的那么糟糕。
“好。”
……
沈砚和徐牧到公堂的时候还没有开堂,外面却是已经围了好些个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