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抵着沈砚胸膛的手动了动,终是没能再用力,就那么任由沈砚吻着她,夺取着她的呼吸。
快要窒息的时候,她被松了开来,沈砚却是没放开她,而是靠在了她的耳侧,“阿初,回应回应我好不好,就像昨日那样。”
一听这话,白初热意直袭脑门,“沈砚你闭嘴。”
“原来阿初都记得,不知道阿初记得多少?”
“沈砚你出尔反尔,说过不提昨日之事的。”
“阿初,你欺负了我,还不许说几句么?”
“闭嘴。”
“原来都记得。”
“我什么都不记得,你给我闭嘴。”
“你回应回应我,我就闭嘴。”
“信不信我毒哑你?”
“药给我,我自己吃。”
“……”
“阿初,我求你,求你回应回应我好不好?”
“……”
沈砚不再说话,再次吻上了白初的唇,温柔而缱绻,一点一点撩拨着白初。
沈砚很有耐心一点一点轻柔地吻着白初,是迫于无奈还是承受不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许久之后白初终于回应了他,得到回应的沈砚一改温柔,带着狂风过境之势攻略城池,不放过一寸领土。
被放开的白初双眼迷蒙、脸颊潮红,与昨日那等待采撷的娇花一模一样,沈砚没忍住,吻上了她的脖颈。
白初抬手抵住了沈砚的肩膀,“沈砚,你别太过分。”软绵无力的声音,不是拒绝,是邀请。
沈砚没放开人,“阿初,我难受,不然你再像昨日那般帮帮我?”
他等太久了,终于等到这个正大光明欺负她的机会,他怎么会轻易罢休。
“沈砚你闭嘴。”
“阿初,我难受。”沈砚突地抬眸看向了白初,满眼的情谷欠,半点也不掩饰。
这个模样的沈砚让白初想到了灯会那日暗巷里的沈砚,那个时候只闻其声不见模样,她被他吻了半宿,唇都肿了。
而那日不及眼前半分,视觉的冲击永远比触觉听觉来得强烈。
沈砚重谷欠,她一直知道,但沈砚从未露出过这副求欢的模样。
白日里有句话他说的对,她的心在抗拒他,但她的身体却没有,多年夫妻,她的身体早已对他有了记忆,撇开这些不提,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还是一个尝过情爱的女人,眼前这个人是她多年的相公,哪怕现在已经是曾经,还对她露出了一副求欢的诱惑模样,这是觉得她多有自制力?
要是今日之前,她怕是得呼他一巴掌,但今日,一些疙瘩的解开,让她不自觉就心软了,或者露水情缘?反正她也没打算嫁人。
沉默了一会儿,白初收回了眸光。
沈砚最会打蛇上棍,心眼贼多,她玩不过他。
想着,白初抬手推了沈砚一把,“想得美,离我远点。”
以前想着,或许把自己给他,他便不会缠着他了,但现在,她不能给了,她怕他就此缠上她。
沈砚知道自己想得美,但还不许他想想么,这不人抱了也亲了,至于他提的那个要求,他知道不行,这不是试探试探她的底线么。
他看到了,她心动了,尽管只是一瞬,这对他来说也足够了,至少给了他一点希望,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