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她还需要配一味毒药,不,配一味让男人无能的药才最好,省得哪天某人又跟磕了春药一样,逮着她占便宜,还威胁她。
这口气绝对不能咽。
与此同时,在衙门办案的沈砚只觉得背后一凉,身子一颤,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沈大人?沈大人?”杜峰喊了好几声都不见沈砚有动静,他还是第一次见沈砚办公走神,不仅如此,今日见沈砚,只觉得沈砚的唇好似有些红肿,不过他不敢问。
昨夜吻了个餍足的沈砚压下心底不敢见白初的心虚回神,冷漠看向杜峰。
这眸光看得杜峰一个激灵,话差点说不利索,“下官……下官想问沈大人这河道运输下官这般分布可对?”
沈砚没有说话,而是垂首看向了杜峰手里的册子,看了片刻轻应了一声,“嗯。”
闻言杜峰立刻收回册子继续做自己的事,不敢再多言语,沈砚的眼神太犀利,明明就是个比他小了一半岁数的青年。手机\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今日靖安侯怎么就没来,好歹帮他分担点威压。
沈砚不知杜峰所想,看着手中的书案又不自觉走了神。
……
涂抹了自治的膏药,白初的唇终于在第二天的时候恢复了正常,不过她没有立刻揭了面纱,说好面上有红疹子,怎么的也要遮个三日把谎给圆了,不然第一日说红疹子,第二日脸上光滑无一物,这不摆明了有问题吗?
白初刚揭了面纱的这个早上,铺子里被抬来了一个人,面色泛白,唇色泛紫,一看就是中毒的模样。
白初还没来得及问是怎么回事,一个大婶就哭着朝她冲了过来,“我要你偿命,要你偿命……”
只是大婶还没能靠近白初的身子就被冬已一脚给踢了出去。
大婶被踢得一愣,摔在地上的瞬间连哭泣都忘了,不过只愣了一下就嚎叫了起来,“打人了,庸医打人了,庸医害死人,卖有毒的东西还打人,庸医害死人,卖有毒的东西还打人……”
这个点刚刚好是早市的时候,许多人经过这边去菜场,大街上可谓是人来人往。
大婶这一嚎叫立刻就吸引了好些个好事者围到了白初门前观看并指指点点。
见有人围过来了,大婶那是叫起来更凶猛了,满脸泪水好不凄惨,“庸医害死人,卖有毒的东西还打人……”
来来去去就这么几句,但配着刚刚冬已那被人亲眼所见的一脚,这卖有毒的东西不知不觉中就加重了信用度,再加上地上的确躺着一个看上去好像要不行的人,这信用度就更高了,一时间各种指责声便传了过来。
白初不言不语,就那么冷眼站在那看着地上那嚎叫的大婶在那里表演,她委实没有想到,她就是开了个小店铺而已,不知道是得罪哪路神仙了,竟是这番波折给她来了个栽赃陷害,真是煞费苦心。
地上的大婶嚎叫了好久都不见半分动静,不由得停止了哭泣朝白初看了看,这一看便对上了白初冷漠至极的眸子,她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尾椎骨顺着脊梁一直爬到了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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