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初去盛饭了,沈砚收回眸光去洗手准备吃饭。
当白初盛好饭,从锅灶里端出了一盘又一盘不同做法的兔子的时候,沈砚直接惊在那,他没想到白初折腾出了这么多菜式,不过只一下,他便入座开始吃饭了。
又是一个全程无交流的吃饭过程。
吃饭的时候,沈砚依旧时不时看白初两眼,见白初吃得最多的就是那麻辣兔,几乎一整盘子都被她给吃了,她还是这般喜辣,之前见她做的菜都清淡,还以为她不喜欢吃了,现在看来……
一想到白初该是因为他的伤才做菜清淡,沈砚的心不由得又软了几分。
吃完饭后,白初很没有形象的打了一个饱嗝,只觉得好一段时间没吃这么满足了,所以她之前为什么要为了沈砚的伤一直吃清淡的,她做两份不就行了,她怎么那么笨的?
依旧是沈砚洗碗的一顿饭,白初已经习惯到无动于衷了,眼皮都没抬一下。
白初觉得自己吃的有些饱,需要活动一下。
于是在起身帮沈砚倒好药后,便出了厨房拎着水桶外出去了。
她前几日种得小秧苗们需要再浇浇水,她这会儿吃多了,刚好动动。
以至于洗好碗喝了药的沈砚等了一会儿又一会儿也没见白初回来,倒是等来了柳生,不得已只能进屋去了。
跑了好几趟,终于将院子里需要浇水的小苗们都浇了水,白初终于觉得舒坦了许多,没了那饱撑感。
坐在院子里歇了一会儿,白初直接搬了小马扎坐在菜地边开始除草,这农活啊,最多的就是除草了,这个要除草那个要除草的,好在她也就院子里这一方小地方,就种些吃的农作物,也不算太忙,倒是有几分悠然田园的舒适感,反正她很喜欢就是了。
“白初,白初……”
这一声大且急的喊声响起穿透院门传入白初耳中的时候,夕阳已经开始西下了。
菜地里的草早就除完了,白初正在用碾子碾院子里晒干的那些药草。
而这样的声音明显就是出事了,白初那是当下就丢下碾子起身就往门口走去。
门一打开,就见院子外一群人匆匆从不远处冲了过来,几人抬着一人,大家腿上都是泥泞,一看就是从田地里过来的,而被抬着的那人裤子上满是血迹,湿了半个身子,看着就惊骇。
而这被抬着的人赫然是李强的媳妇李姐。
“白初,白初……”涌过来的人群齐齐喊着白初。
“别急,你们先将人放下来,我先诊治一下。”不说别的,就李姐这看着满身是血的样子,就很骇人,但作为大夫,白初不能跟着急。
许是终于见到了白初,大家觉得有了主心骨,纷纷就安静了下来。
架着李姐的几个婶子将李姐给放了下来,白初蹲下身就给李姐把脉,一把脉白初脸色瞬间变了,周遭看着的人都跟着沉下了心,有些沉不住心思的人立刻询问出声。
“白初啊,这李强家的是怎么回事?在田地里干活干得好好的就倒了下去,上前一看满身血,吓死个人,是不是被田地里的什么的东西给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