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灯。”叶伊人娇弱道。
陈墨摇头轻笑,起身吹灭了蜡烛,又把幔帐放下,然后猛然翻身,压在了叶伊人的身上。
“撕啦”
丝袜被撕开了一个洞。
叶伊人吓了一跳,道:“夫君,你干嘛?”
“该洞房了。”陈墨轻轻一笑。
“洞房是这样的吗?”叶伊人有些懵。
陈墨认真道:“是啊,你别动,我来主导。”
闻言,叶伊人脸色绯红一片,往日那个对任何事都不起波澜的她,此刻就好像死去了一样,咬了咬下唇,闭上了双眼,选择听天由命。
陈墨嘴角抽了抽,道:“娘子,你把眼睛睁开,本来就黑灯瞎火的,你要是再闭着眼,那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叶伊人一怔,迟疑了一下,还是缓缓了睁了双眼,茫然道:“我该怎么做?”
“扶着我的腰就行了”
“哦。”
叶伊人茫然的抱着陈墨的腰。
“我让你扶着,不是抱着。”
“哦。”
“算了,就这样吧。”
红床摇曳。
窗外夜色渐深,天上繁星点点,短暂的窃窃私语过后,婚房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若有所无的低喃
月明星稀。
云韵的房间中,贴着喜字,亮着烛火。
云韵的红嫁衣并未褪去,蒙着红盖头,安安静静的等待着夫君过来。
身为正宫娘娘,陈墨今晚上本该先在她这里的,但她知道,叶伊人的宫砂未抹陈墨想给她一个完美的新婚夜。
云韵能够理解,身为正宫娘娘就得容人的雅量。
云韵安安静静的坐在床榻上,看着眼前的红盖头有些出神,其实她的心中和个小姑娘的,虽然如今的姐妹众多,但在她的心中还是想一个人独占夫君的。
试问一个女人把自己的男人分出去,心里没有醋味什么的那是一点没可能的。
思绪万千,不知过去了多久房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云韵微微坐直了几分,恢复了之前的大妇模样,神色平静等着着红盖头被掀开然后叫上一声夫君。
房门推开关上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一旁案头的金杆被拿起。
红盖头挑开望着近在眼前的男子云韵糯糯的喊了一声:“夫君。”
陈墨温柔的点了点头。
毕竟是人生中的大事陈墨虽然想玩点别的但这种关键性的日子陈墨不能让云韵留下遗憾。
喝交杯酒。
说着情话。
前套的流程走完后,陈墨才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然后
一只大手伸向了云韵衣襟上的布料扣,轻轻挑开
云韵一僵。
可毕竟是老夫老妻的,起初的那些害羞女子本能的矜持抗拒早已荡然无存,云韵很自然的倒在陈墨的怀中任由着他做坏。
轻轻说道:“夫君,你在伊人的房间待了多久。”
“没注意,不过她是雏儿,我没忍心让她太过劳累。”
陈墨搂着云韵,把她放在被褥上,居高临下的打量说道。
云韵目光闪烁了下:“洞房花烛夜很有纪念意义,夫君你没对她乱来吧?”
“放心,流程都走完了,夫君我还是知道轻重的。”
云韵脸颊微红,倒也没有退让,而是主动的勾起了陈墨的脖子,柔声道:“你你轻点”
陈墨含糊不清的说道:“娘娘子,要不你今晚叫我师尊?”
“师尊?”
云韵耳边麻麻的,本就已经沉睡的师徒伦理,又被唤醒了起来,听到这话,差点背过气去,羞恼道:“你休想!”
“试试嘛,角色扮演,你不觉得更加刺激吗?”
“刺激什么呀刺激,不叫。”
“叫一声又掉不了一块肉,而且这房间里就我两人,没人听见的,怕什么?”
云韵板着脸,把头扭过一边去。
“好好好,不叫不叫。”陈墨赶忙道歉,旋即的里咕噜的说道:“待会找清陌试试。”
“你”云韵张开红唇,一口咬在陈墨的肩头,道:“我咬死你。”
“啊啊啊,松嘴松嘴,流血了”陈墨吃痛道。
云韵这才放开他,道:“还敢不?”
“不敢了,不敢了。”
“哼,那就好你你干嘛?”
“你说干嘛,当然是洞房该做的事”陈墨一把翻身做主人。
烛光熄灭。
一切归于短暂的平静。
以及古怪的低喃。
月上枝头,也不知到了几更天。
陈墨从云韵的婚房出来,静悄悄的关上了房门,避免惊醒已经睡着的云韵。
刚才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换来让云韵叫他一身师尊。
真是失败。
如此想着,陈墨已经来到了清陌的阁楼下。
月媚在楼下收着,看到陈墨时,眼中先是泛起了一起寒光,旋即便是惊恐的眼神。
在塔戈尔大沙漠,自己可还追杀过他的来着。
现如今,七星斗圣都不是他的对手。
“嘿,好久不见。”陈墨跟她打了声招呼。
月媚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容,心中更多的是忐忑,说了句女王在楼下后,便是扭着蛇尾遛掉了。
“我有这么可怕吗?”陈墨喃喃道,他早就忘掉了当初塔戈尔大沙漠的事。
陈墨走上阁楼,来到门口,抬手推开了房门。
“人呢?”
陈墨一愣,红床之上,空空如也。
他刚想放出魂力去探查的时候,便发现房门被嘭的关上了。
一柄三尺长剑抵在了陈墨的喉咙上。
房门后的清陌身披凤冠霞帔,红盖头早不知哪里去了,手中拿出一柄冷光长剑,握的稳稳的。
陈墨神色淡然:“我的女王陛下,你又想玩什么?”
“啪嗒!”剑锋移开陈墨的喉咙,长剑被清陌一把扔在地上,淡淡道:“没劲,你就不会装出一副你跟害怕的样子吗?”
陈墨:“???”
陈墨满脸黑线,道:“你事先没跟我说过呀,要不再来一遍?我重新进来过?”
清陌白了陈墨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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