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谁都没有想到,周叔说出手就出手,而且速度比刚才自杀的地蛇还要快。
林诗音这边除了三生,唯一反应过来的就是詹姆士了,他有心过来帮忙却还是晚了。
碰!周叔的后脚跟首先踢到了三生膝盖后面,他感受到三生的腿一软认为对方就要跪下时,三生本来弯曲的腿却猛然又爆发出来一股力道,硬生生的站直了。
对于三生来说,他宁可自己的腿断掉,也不可能给任何人跪下,凭借这股意志力,他硬生生让自己发麻的腿听从了自己的命令。
周叔计算错误,身体忍不住以外,没有抓到三生的喉咙,三生的含怒而发的拳头原本用了三分力此时却又加上了三分,直接砸在周叔心口首发
碰的一声闷响,周叔一脸惊愕的噔噔噔倒退三步,蜡黄的面色一阵潮红,硬生生被他压了下来。
林诗音满面怒容,一步跨出,质问道:“孔俊豪,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想让周叔把三生打成残废吗?”
孔俊豪面色变了变,林诗音生气才那样说,却说中了他的心思。
原本孔俊豪只是将三生的出现当成了一个插曲,直到他听说三生这次过来以后,才意识到三生对自己威胁。
尤其这件事情还是林老爷子安排的,更让他愤恨难平。
林诗音在英国的一切几乎都是他安排的,但是他每次过来找林诗音,林诗音对他的态度都很是客气。他却十分清楚,一个女孩子对另外一个男生开始胡闹的时候,她心理才是真的有对方。
本来从来没将三生放在眼里的孔俊豪,得知三生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以后,妒火中烧的他再也忍不住了。互有好感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时间长了就算真的没有发生什么,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因此,他这次过来时候,带来了家族很有名气的高手周叔,周叔身手在孔家算是顶尖,但他的坏脾气比他的身手还要出名。
按照孔俊豪的安排,周叔见到三生以后,随便找一个借口将三生打成残废,就算林老爷子问起来,周叔有名的坏脾气就是他的挡箭牌。而林诗音此时已经被他成功的骗过了。
“周叔,你怎么能够对诗音的朋友动手呢?还不赶紧给三生道歉。”孔俊豪呵斥道。
“哼!”周叔冷哼一声,头也不会的向门口走了过去。
孔俊豪仿佛对周叔很是无奈,马上一脸歉意的走到三生面前,亲切的说:“三生,这么是很抱歉,周叔的脾气实在是太火爆了,他很多时候连我父亲的面子都不给,你身体没什么事情吧,用不用我带你到医院看看。”
三生瞳孔微微收缩,孔俊豪的话能蒙骗林诗音却骗不了他,他能够看出来,周叔绝对不是单纯想要给他一个教训那么简单。
“你放心吧,我还死不了,就不劳孔先生费心了。”三生稍稍活动了一下发麻的左腿,心底不由的一沉。
他关心的不是自己身体,而是若刚才周叔是偷袭林诗音的话,他有没有把握帮林诗音挡下来。
答案是:没有!
这样三生产生了迫切的危机感,他身手不错,只是相对于普通人来说,随着接触的高手越来越多,三生注意到了自己短板。
他的速度,力量以及警觉性都不比任何人差,最大的缺点就是没有学过一招一式,每次跟人动手都是凭借速度跟力量硬抗。
“孔俊豪,我现在心情不好,而且也没有危险,你还是赶紧走吧。”三生难看的脸色,让林诗音下达了逐客令。
以孔俊豪的聪明,自然不会在女孩子最生气的时候纠缠,向三生再三道歉后,才转身告辞。
走出别墅,孔俊豪脸上瞬间布满了阴云,冲站在柱子前的周叔不满的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废掉那个小子吗?你怎么还手下留情了?”
“我……噗……”
周叔刚刚开口,一口鲜血直接就喷了出去,整个人仿佛被抽掉骨头一样瞬间就瘫在地上,孔俊豪急忙跑过去扶了起来:“周叔,你到底怎么了?”
周叔气若游丝,努力喘着粗气:“咳咳,那个小子不简单,我不是他的对手,我劝你也不要招惹他,他那个年级能有这样的身手,背后肯定还有高人。”
“怎么可能?”孔俊豪后背一阵发凉,察觉到周叔晕过去后,大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周叔送到最近的医院,他要是出了事,我要你们的命。”
等到拉着周叔的车开走,一阵寒风吹来,让孔俊豪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回想到周叔刚才的话,想到林诗音天使般笑容的模样,欲望瞬间将他的机智全部都吞噬了。
“不!诗音是我心中最为完美的女神,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玷污她,任何人!”
对于所有男人来说,心爱的女人只要跟自己之外的人在一起就是一种亵渎,这是男人的自私在作祟。
别墅内,孔俊豪走后不久,三生的腿虽然还有些胀痛,却也能够跟正常人一样走路了,这一切都得得益于他洗精伐髓的体质。
“小姐,三生,这三个人就是被孔俊豪买通的人,刚才就是他们像孔俊豪汇报林小姐的消息的。”詹姆士安排人,将三个被收买的保镖五花大绑捆了起来,让他们跪在了地上。
做为世界顶尖的安保公司,由于职业的特殊性与服务人群的敏感性,他们内部对泄密者跟叛徒有一套残酷的惩罚制服,甚至比古代所谓的家法还要残酷。
毕竟他们服务的对象非富即贵,出了叛徒对公司的声誉是致命的打击,雇主对安保公司的人员不信任,导致的损失是公司高层不允许看到的。
“詹姆士,你们公司一般都是怎么惩罚叛徒的呢?”三生开口问道。
这些保镖们跟保护林诗音久了,或多或少都能听懂一些,三生的话让他们瞬间面无血色,磕头如捣蒜,只剩下一个劲的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