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庄的雅间里,前来买北青云锦的都是女人,凤莘和刀奴的出现,尤其是凤莘往那一站,那些小姐夫人们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首发地址、反着念↘↙
他双眸如等的黑玉,发随意的绾着,淡紫色的云纹锦袍,让他有种皇子般的贵气,只是站着,如初春盛开的早樱,绚烂了一整个春天。
尤其是洪玉莹,她这会儿,脸已经红得一塌糊涂。
倒是洪明月,正用打量的眼神,看着凤莘。
以洪明月的聪明,一时之间,也猜不出来人的身份。
叶凌月见了凤莘,刚要开口,却见凤莘冲着她,很快地眨了眨眼,那意思,是让叶凌月先不要吱声。
“掌柜,倘若我要那几块呢?”凤莘指着洪玉莹抱在手的几匹布。
凤王要她的布?
洪玉莹飞快地看了眼手的布,这几匹布,她原本没多喜欢,不过是因为要气叶凌月姐妹俩,才会抢了过来,凤王若是要,她可愿意送给他了。
可掌柜哪里知道洪玉莹的心思,他早一刻为了巴结洪明月,才说布匹是洪明月先挑的。
“这位公子,这匹布,是洪府的明月公主先看的,凤鸣庄的规矩是……”
掌柜还生怕凤莘不知道,洪明月和洪玉莹的身份,赶忙提示着。
“刀奴。”凤莘一声令下。
刀奴诺了一声,取出了一块令牌,在凤鸣庄的掌柜面前晃了晃。
那是块玉牌,面雕刻着个“凤”字。
掌柜的一看到那块令牌,老脸倏的变了。
“这位公子,老奴有眼不识泰山,方才的话,请当老奴没说过。拥有凤令者,可以优先挑选凤鸣庄里的所有布匹。”掌柜说着,很是抱歉地冲着洪明月拱了拱手。
洪明月微微变了脸,洪玉莹则是花痴着,盯着凤莘,手的布匹自动送到了凤莘面前。
凤莘没有道谢,完全把她当成了空气。
“姐姐,既然是凤鸣庄的规矩,那我们卖掌柜一个面子吧。我们不要这几匹了,重新挑选几匹。”洪明月皱了皱眉,推了还在犯花痴的洪玉莹一眼。
洪玉莹这才依依不舍地把视线从凤莘的脸收了回来。
姐妹俩又挑选了早前她们选的几匹。
“那几匹,我看了。”
凤莘淡淡地说道。
“那几匹,我看了。”
“……”
“那几块,我看了。”
这一路下来,每回洪府的两位小姐,看了什么布匹,凤莘总是淡淡的说一句,随后,凤鸣庄的掌柜只能是边擦着汗,边从洪家姐妹俩的眼皮子底下,把布拿走了。
凤莘身后的刀奴,手的布也越来越多,到了最后,刀奴无奈地说道。
“爷,拿不下了。”
可不是嘛,力大如牛,长得跟个石墩子似的刀奴,手已经抱满了各种颜色的北青云锦了。
到了这个时候,算是傻子都看得出,凤莘根本不是来买布的,他是来和洪家姐妹俩过不去的。
洪明月的俏脸,笑意从有到无,到了最后,笑意已经彻底凝固住了。
“妹妹,他是北青的凤王。”洪玉莹低声提醒着洪明月。
洪明月哼了一声,脸乌云密布。
她又不傻,方才凤莘取出那一块凤令时,她已经大致猜出了凤莘的身份。
凤府凤令,尊贵无,整个大陆,只有有“凤”字印记的商铺,无论大小,都是北青凤府的产业。
凤鸣庄原本是凤府在大夏的产业之一,今日凤莘来凤鸣庄,说来也是巧合,他是来视察凤府的产业的。
哪知道一进门,听说,蓝府的两位小姐和洪府的小姐在雅间里,闹了起来。
“凤王,你这算是什么意思?”
洪明月是三生谷的人,对于皇权的意识,本一般人淡。
关于这位凤王,她也是听说过的,说是个不理世事,性格温和的人,可今日一看,性格温和倒是没看到了,咄咄逼人倒是真的。
“没什么意思,只是告诉明月公主,‘身份和地位不一样,算是要选布,也是本王先选,剩下的才轮到你们选’。”凤莘悠然说道。
他是北青的王爷,虽然没有实权,可因为凤府建立的偌大商业帝国,他在商场,是呼风唤雨的王者。
没有任何人,可以在他的地盘,排挤他的女人!
洪明月的眸间,蓦然兴起了怒色。
洪玉莹却是委屈的咬紧了唇,心里更是猫挠似的难受。
凤王他这是在为叶凌月和蓝彩儿出气,为什么,凤王会替她们出气。
这番话,分明是洪玉莹早前,羞辱叶凌月和蓝彩儿时说的。
“凤王今日的这番话,明月记住了。”洪明月看了眼刀奴,也不再挑选什么布了,拉了洪玉莹扬长而去。
一旁的叶凌月和蓝彩儿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直等到洪府的两位走得没了影了,蓝彩儿才做梦般的,松了一口气。
“凌月,你快掐我一把,我不是在做梦吧。洪府的那两只草鸡被气走了?”
蓝彩儿才刚说完,叶凌月狠狠地掐了她一把,疼得蓝彩儿跳了起来。
“我的亲娘啊,真疼,这是真的。哈哈,凤王,你简直是我的偶像,啪啪,打得一手好脸。你居然三言两语,把洪府的小天才给气走了。”蓝彩儿这下子,可是对凤莘佩服的五体投地。
洪府的洪明月,那可是出了名的年少老成,处变不惊。
想不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居然会被凤莘给气得无话可说。
“蓝大小姐,你在说什么?凤莘听不明白,我只是来买布的。”凤莘笑得分外灿烂,一双眸子里,跳动着几分调皮。
“凤王,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家凌月被人欺负了。要不然,你买那么多布干什么。你可别说,你一个大男人,要穿这种粉啊、红啊的布料。”
蓝彩儿在心里嘀咕着,她直到今日才发现,自家的宝贝妹妹和凤莘,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两人都有两个极大的特色,那是闷骚加腹黑,两人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