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秀彤两眼放光:“在给我同桌加油呐喊!”
“同桌?”又是同桌
“是呀。”
“咳!”万爸轻咳一声,“那月姐是谁?”
“我同桌。”
“江江?”
万秀彤:“还是我同桌。”
“女神?”
“也是我同桌。”
万爸迷乱了:“你到底有几个同桌?”
万秀彤:“就一个呀!”
“?”算了,当我没问。
“爸,你别走嘛,陪我看个视频!超燃超炸!”万秀彤把门打开,笑眯眯请他进来。
万爸将信将疑:“有打小鬼子燃吗?比李云龙的意大利炮还炸?”
“您那是剧版,艺术加工过的,我这个是真正发生,纯天然,绝无虚夸。”
“是吗?我看看”
两分钟后
“骂得好!”万爸一拳捶在自己大腿上,“就该这么对付小鬼砸!”
“嘿嘿,这是我同桌哦”小下巴一扬,就差来条尾巴跟着晃啊晃。
万爸“哎哟”一声:“闺女,你可真出息!”
“那等会儿我再给女神加油呐喊会不会打扰您看电视呀?”
“绝对不会!你喊吧!为国争光的事该喊!”
万秀彤:yes!
刘博刚打了球回来,就听见落在家里的手机不断有微信消息进来。
提示音响个没完。
他还以为出什么事了,连澡都没洗就赶紧翻看。
结果全是问他江扶月的?
什么七大姑八大姨这些就不用说了,就连他爸妈的同事、很久很久没联系过的小学同学,还有早八百年前就搬走的邻居等等,都发消息来跟他打听江扶月。
连询问模式都大同小异
先来一段视频,或者一张照片,抑或是张动图,然后问:这是不是你们临南一中的?你认识吗?她好牛X!
刘博目光呆滞,傻不愣登:“啥情况?”
等他看完班级群里井喷式的聊天记录,再点开那个几乎刷爆他手机的油管视频,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等他从震撼与惊艳中回过味儿来,家里的门开了。
“妈?这个点您怎么回来了?不是在上班吗?”
“嗐,打你电话不接,发消息也不回,我只有亲自跑一趟了呗。”刘母一边换血一边用手扇风,语速飞快。
“您给我打电话了啊?”刘博挠挠头,“我没注意看,消息太多也没来得及回。有什么急事吗?”
“有!急得很!”刘母拉着儿子的手,急切溢于言表,“你快跟我说说,之前你们班上那个超过你考第一名的女孩子叫什么来着?是不是江扶月?”
刘博:“?”
“我记得是叫这个名儿,没错吧?我说她跟你一个班,还前后桌,你张阿姨非不信,跟我犟呢!”
“所以,您大老远跑回来就为这个?”
“我总得问清楚不是?下午就告诉你张阿姨,看她还怎么嘴硬!”
刘博眼角一抽,中年大妈就是这么无聊。
“儿子,我跟你讲啊,你那个同学不得了!太给咱们华夏人长脸了,几个R国人愣是被她怼得一愣一愣。”
刘博:“哦。”
“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习惯了。”
“哈?”
“平时在学校,她也这么牛。”你宝贝儿子我,没少被收拾。
笑着活下去JPG
刘母:“那这小姑娘还挺有性格,我喜欢!对了,你们关系怎么样?”
“还、行吧。”底气不足。
刘母两眼放光:“有合照吗?”
刘博:“啥?”
“发给我啊!我拿去单位给大家看,如果他们知道江扶月前桌是我儿子,那可真是太光荣了!”
“?”你儿子考第一名、竞赛拿奖,你不觉得光荣;当江扶月前桌就光荣了?
敲!
好气!
“不是你们有完没完,我都说了没空,别再打来了!”这是徐泾挂断的第N个邀请他接受采访的电话。
只因他是江扶月的班主任。
徐泾看了眼电视里正在播放的午间新闻,画面正好从直播间切换到那个油管视频,紧接着是主持人声情并茂的讲解
“国际奥林匹克物理竞赛正进行得如火如荼,我国派出五名优秀中学生参赛,可就在赛程进行到第三天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
接着就是江扶月的行为和视频里她说的那些话。
主持人:“正如江同学所说,泱泱华夏,礼仪之邦,岂与宵小论短长?”
徐泾轻叹,接着拿起遥控板,默默将电视音量调大。
徐师母恰好系着围裙从客厅经过。
“欸,”他叫住媳妇儿,“你看,这是我学生。”
再怎么故作平静也压不住他眼角眉梢流露的得意。
徐师母撇嘴:“现在咱们这栋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还有谁不知道江扶月是你学生?从上午到现在,重复百八十回了,还不消停呢?我耳朵都听起茧子了。”
徐泾嘿嘿一笑,理直气壮:“这本来就是我学生嘛!又没乱讲”
“刚才又是打来要采访的?”
“对啊,也不知道哪来的小媒体,校方都已经答应接受地方台的独家专访了,还纠缠个没完。咳!作为江扶月的班主任,我是那么容易就能被采访到的嘛?哼!”
“啧,老徐,我发现你有点飘。”
“哦,那也是被江扶月给带的。”
“”
突然,手机又响了。
徐泾正准备挂断,晃眼一看,是孟志坚打来的。
“歪”
“老徐,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跟朋友去山里野钓,手机没电了,这刚到家充上就发现几百条消息和未接来电,吓得我差点踢翻鱼桶。不就断了一天信号嘛,怎么像跟全社会脱节了?”
“咳咳!”徐泾清了清嗓,“你听我慢慢跟你说哈,事情是这样滴”
五分钟后,孟志坚:“她真那么说了?”
“对啊!中气十足,音色敞亮!”
“难怪平时敢跟我们顶嘴,原来胆儿这么肥!惹不起哟!”话虽如此,可那股骄傲和自豪却怎么都掩盖不住。
徐泾感慨:“真不愧是我班上的学生!”
“欸,还是我班上的呢,你别只说自己。”
“放屁你带高二七班,少冒领。我才是江扶月正经八百的班主任,你自觉点。”
“嘿嘿”孟志坚不疾不徐,“我是她物竞班班主任啊,那也叫班主任。”
徐泾:“不算!”
孟志坚:“算!”
“不算!”
两个中年男人竟吵得像小孩儿,你争我抢,幼稚到极点。
徐师母嘴角狂抽,罢了,管不了。
换成是她教出这么个优秀的孩子,也恨不得昭告天下,让所有人知道!
至于一直没接电话的喻州,这会儿正忙着呢,四台手机摆在面前,同时网上冲浪。
两台用来和黑江扶月的评论斗智斗勇、对骂嘴炮,另外两台则狂刷666、大搞彩虹屁。
没错,他就是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冲浪小天才、打ca巨无霸。
耶!
江记煎饼店。
江达和韩韵如满头大汗,已经连续工作四个钟头,可排队的顾客非但没有减少,还越来越多。
其中绝大部分人,在取走煎饼之后,都会友好地对他们说一句:二位辛苦了!
或者来一声:“你们真的很伟大。”
江达两眼发懵,韩韵如也是一头雾水。
最后还是酒铺老板拿出手机,把视频放给两口子看:“江哥,您这女儿了不起啊!”
江达憨笑,一股自豪油然而生。
帝都,谢家老宅。
钟子昂顶着一头鸡窝,还没来得及洗漱,就宛若癫狂般举着手机从二楼跑下来。
“哈哈哈!我媳妇儿我媳妇儿她、上热搜了!”
老太太立马坐直,瞬间来劲:“给我看看!”
正要出门的谢定渊突然脚下一顿,悄无声息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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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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