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里已经好久没人进来过了,你,是最近几年内第一个。”
“老伯,这里想必有那很多回忆吧?”
张鉴轻声道,他倒是不着急了,有当事人在还怕找不到线索。
“哎,何止啊,曾经,它是我的唯一,他曾经也是我的信念,可是,没有一个东西是永久不变的不是吗?”
老伯口中一叹,老眼中有些黯然。
张鉴点了点头,他说的不错,没有任何一个人,或事,他不会永远不变的。
“老伯,过去的事情谁能改变呢,你能跟我讲讲为什么会成这样吗?在中海这种大规模的学院被停校的几率很小。”
张鉴一叹,他轻声开口。
老伯倒也是个性情中人,他见张鉴不翻墙了,他索性坐了下来。
两个人坐在校门口,老伯看了看头顶的月亮。
“我叫容向华,小伙子,你叫什么?”
容向华缓缓开口。
“我张鉴,很高兴认识你,老伯你看起来倒是挺年轻的。”
张鉴笑了笑。
“你小子倒是会套近乎。”
“这所学校已经建立了有将近四十多年了,可以说是一所有些年代的学院了。”
“这里是我一眼一眼看着长大的,从一个很小的乡村学校到现在舞蹈学院,我整整用了四十年。”
“容老,你是怎么想要建立一个舞蹈学院的,建立文化学校岂不是更好,而且文化学院要是出事了还有上面顶着。”
张鉴轻声道,他很不理解,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创建一个舞蹈的学校。
“因为我的妻子,她最喜欢舞蹈了,她曾经还是中海第一舞者呢,我有当时的照片有时间可以来看看,她的梦想就是创建一所属于它自己的舞蹈学校,但事实总不会如愿的”
“偶然间,我们发现,她居然已经是癌症晚期了,她居然满了那么多年,我居然不知道,在这所学校建立起来后,她便离去了,她没有看到最后一眼。”
他好像有些伤感,眼中也已经湿润了。
“哎。”张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老伯,那你应该有子娟吧。”
“十年前我儿子就死了。”
他说完周围陷入了沉默。
这是把话聊死的节奏啊!
“我儿子,当年也算是叱咤风云,当初我的学校快要倒闭时还是他在支撑着。”
“舞蹈学院本来就不好建立,更何况是一个大型的私立学院。”
“或许你还小不知道,我儿子很厉害,他能够肚子支撑一个学院的运转,他当时的名声也很大。”
“容老,他难道有一个集团不成。”
张鉴疑惑道。
“对,当初他的集团已经挤进了世界五百强,名叫华容集团,这个名字还是顺着我名字起的哈哈,就是可惜了。”
“那件事情后,我们两个全部遭殃了。。”
他说着有喜有悲,脸上都是惆怅。
“什么!你是说,华容集团同事长是您儿子!”
张鉴猛的想起赵德方之前和他讲的华容集团的事情。
华容集团董事长十年前因为发烧致死,而这个家伙的学校也是十年前没的,难道说两者有些牵连?
“你儿子是不是发烧死的,而且脑袋直接烧糊了?”
虽然话听着有些别扭,但是老者两眼就是一放精光。
“这件事情很少人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最近又一起同样的事情发生了,我想两者应该有些牵连。”
“什么?又有人死了!哎,造孽啊!”
他一惊后便又恢复了原样。
“你能跟我讲讲你儿子死时前的情况吗?或者是谁来过?”
“你是?”
“我算是中海警局的吧,额算是。”
张鉴开口。
“这样啊,我可以告诉你,但是希望你不要告诉别人,反正我也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
老头说着他开口。
“当年我儿子遇见了一位高人,哪位高人看上了我家的一个钟,那个钟是我家先祖挖到的,然后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应该有几千年的历史了。”
“那个钟是我家的传家宝,我儿子自然不会卖,那位大师就三番五次的来家寻找,他是各种威逼利诱,我们都没有同意,从哪之后有时候我们都会做一些很恐怖的噩梦。”
“时间长了,我们也就适应了,哪位大师之后也没有再来过,连续消失了五个多月后,我儿子就突然间病倒了。”
“当时我的学校正好也发生了一件事情。”
“学校有一个可怜的孩子被人侮辱,她自杀身亡,我本以为儿子那边是小事,就先去处理学校了。”
“谁知道上面突然间下达通知,学校因为管理不当被封停了,说是整顿但是我先后跑了很久,都没有结果。”
“之后我便回到家里,专心照顾我儿子,他从小没有母亲也是一个可怜人啊,可是好景不长,他的公司在病倒的几天里被其他公司一口吞并,至此他也陷入了昏迷。”
“到了最后,没能抢救过来,人没了。”
他说道这里声音有些哽咽。
“我那几天饭也吃不下去,就只想着带着我的那口传家钟走吧。”
“我抱着钟,开始跑,身后好像有人在追似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遇见了一个小孩,他居然就在我的学院门前转悠着,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现在小孩是我唯一的救星,我让那小孩吧钟藏起来同时给了他钱,后来我就假装逃跑。”
“之后我就被打晕了,后来我在马路中间醒来,万幸的是,我没有死,这么久了,我的钟没有找回来,但是我知道一定是有人在害我们一家!”
他的拳头紧握,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我想可能是哪位大师干的,毕竟他想要你们家的钟不是吗?”
“我也想过,但是至此以后,哪位就没有了踪影,根本无从下手,而且我当时也脱不开身,公司吞并,学校封停,太多事情发生,等我忙完后都已经几个月过去了。”
他的头低了下来。
“后来你就留在了这里?”
“嗯,这里也算是我家了。”
“那你之后有没有再去申请开学?”
“去了,几次,但是我想学校是招惹到什么坏东西了,自从那女孩死后,学校外的小混混,就是老师都频繁生病,已经没有人赶来我这学校了。”
“就是开了意义也不大了,我也没有资金支撑起来它的运转,当初就还是靠在集团的大树下才能生产的。。”
他没有再说话。
这么大的学校,坐落在中海拆迁又太贵,而且位置偏僻,没有人愿意接盘。
“你知道一个叫做衣玉莲的女孩吗?”
张鉴问。
“衣玉莲?”
他陷入了沉思。
“哦我想起来了,是老衣的女儿,老衣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据说染上了赌博。不过,据说他女儿都已经结婚了,我没有去见过,不过现在应该还在中海,你找她干什么”
“没事,就是好奇,当年这事有些离奇,对了你们学校那时候是不是混进来了一位摄影师?”
“你怎么知道!”
老者眼睛瞪大,这事根本没有人知道,张鉴居然说了出来?
原来,当年那个摄影师还是老衣邀进来的,摄影师说要为学校照几张漂亮的照片,当时事情太多,他就随口同意了。
谁知道,几个月后,他以老师的身份散发了那么多照片,后来想想,他心中就有些后悔。
直播鉴宝,这很有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