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由小棠菜继续在医院守着孔小君,大胡子回来说了一下孔小君的状况。
“怎么样了?”
“大佬原,医生说孔小君晕倒是由于长期的贫血导致的,现在她已经没什么事了,不过医生说最好让她休息个两天先。”
“贫血?”
曾sir疑惑的问道。
“嗯,医生是这么说的。”
大胡子肯定的点了点头。
“女生嘛!每个月都要流那么多,贫血这种事有什么奇怪的,只要不是平胸就行了。”
想到孔小君的那副身材,虽然是童颜算不上那巨什么的,但规模也不算小的了,郝任若无其事的补了句。
“你这家伙,我们在说正经事呢!”
曾sir哭笑不得的骂了郝任一句。
“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嘛!”
“行了,那就等两天再把孔小君带回来吧,正好那时候法医跟法证的报告也该出来了。”
曾sir想了想,也只能这样说道了。
……
……
第二天,众人无所事事。
到是法证科那里把陈碧心案的东西都给化验完了,通知去把化验报告拿了回来。
众人轮流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郝任也重点看了看那个药煲里的药的化验结果,没什么异常的,就是些保胎药的成份。
不过验尸报告还没出来,郝任压下了心里的那丝念头。
跟曾sir说了声后就出去查陈碧心这个人了。
想着陈碧心衣柜里的那些衣服,郝任就不信了,一个良家妇女会穿成那样!
cid的其它人虽然已经查过她的一些情况了,不过都是些粗略的东西,都是她最近的情况,根本就没有郝任想要的东西。
郝任来到紫荆花园小区,本来想找陈碧心她老公孔先生了解一下的,不过按了半天门铃也没见人来开门,只能去找管理员打听了。
楼下管理员处
郝任像管理员大叔出示了一下证件后开始聊道。
当然了,这时候哪里能少的了男人的交际神器,香烟!
递给大叔一支帮他点上,自己也来了一支后才开始。
“怎么称呼呀大叔?”
“给面子的就称呼声水叔,不给面子的叫看大门的也没事。”
水叔抽了口眼笑眯眯的说道。
看得出水叔这个人挺好说话的,还会开个小玩笑,不难交流。
“那行,就叫水叔了。你叫我阿仁或者任仔都行。”
“水叔,前两天刚死的那个陈碧心你知道吧?”
“知道,这栋大楼有什么事可以瞒得住你水叔我咯。”
“任仔,还有什么事要问的吗?你们之前不是已经问过了吗?”
水叔吸了口烟探听到。
“我想多了解一下陈碧心这个人,所以想再来问一下。”
郝任敷衍了一下,不过脸上可没表现出来。
“水叔,你跟我说说陈碧心是个怎样的人?”
“她呀,跟那些平常的居家妇女没什么两样啊,平常就是出门买菜做饭这些,我没怎么跟她说过话,不过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那个人不怎么好相处,每次都是斜眼看人的,跟她打招呼她也不理你。”
“她搬来这里住多久了?”
“挺久的了吧,这个小区一建好他们就入住了,他们应该是最早入住的了,有5,6年了吧!”
水叔回忆了一下向郝任说道。
“那挺久了的!”
“那你对他们一家人有什么印象吗?”
“这我到没有太关注了!”
“那家的孔小君你有印象吧?就是那童颜,胸不怎么巨的那个可爱女生?”
“这个有,说起来她的样貌好像都没怎么变过,都几年了一直是那么可爱。”
谈起孔小君来水叔就来了精神了。
“他们刚来的时候是三个人一起住的,差不多每天都能看到他们进出,不过好像隔了一年还是两年之后,那个小姑娘好像搬出去住了,一两个月都见不到她一次,真是可惜了!不过最近这段时候那小姑娘又来了,应该是搬来一起住了,不过她的神情没有以前那么活泼开朗了,都没怎么在她脸上看见笑容了!”
水叔一副可惜了的样子。
“那你知道她是因为什么事这样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又没有跟她聊过天。”
“那孔先生呢,他怎么样?”
“他呀,每天都是早早的就出去了,有时候能见他中午或者不晚的时候回来,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很晚才满身疲惫的回来,看来压力真是大呀!”
“这样啊!看来孔先生的工作不轻松呀!”
“谁说不是啊,我听说他做了不止一份工作呢,真是够拼的!”
郝任记了一下后看水叔也没什么要说的了就准备走了,不过想想陈碧心的那些衣服,还是最后向他问道。
“水叔,陈碧心真的就跟个居家妇女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了吗?”
水叔有点支支吾吾了起来。
“水叔,有什么就说出来嘛!”
“这个任仔啊,你看她人都死了,我也不怎么好在背后说人家的不好啊!”
得,看水叔这样子就知道他还有料了,也不打算走了,再递了根烟给他,对着他说道。
“水叔,这怎么能叫背后说人坏话呢,我是警察啊,又不是别的什么人,我们这是警民合作,你这是在向警方提供线索,正经事来的,再说了,我听了之后又不会到处去说,是吧?”
见郝任拿出警方这个招牌来说事了,水叔想了想才决定对郝任说道。
“那我就说说了?”
“你说吧,这里就我们俩,没事的。”
“那我说给你听了,不过以后这些话我可不认的,免得被周围邻居知道了还以为我是个长舌公呢。”
“嗯嗯嗯,你就放心吧!”
真是太啰嗦了,不过为了他嘴里的那点事,郝任还是不耐其烦的应承道。
“陈碧心这女人啊,不是个正经的女人。”
“水叔,你刚刚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
水叔灿笑了一下。
“任仔,人死为大嘛!”
“了解了,那你继续说吧。”
郝任点了点头。
“他们刚搬来住的时候陈碧心可不是我之前说的那样的,家务活这些我看她是一点都不做的。”
“怎么说呢?”
“就像买菜买东西这些事,我从来都没见过她去买过,以前要么是那小姑娘,要么就是她老公,还有小姑娘搬走后她也不见去买过,都是她老公去买的,每次都会买很多,应该是放冰箱准备用几天的那种。
只有最近这几个月才见她白天出去买菜之类的东西而已。”
“水叔,你又没看见怎么知道人家不干活的呢?说不定人家只是负责做饭洗衣拖地呢?”
水叔很肯定的反驳郝任的话。
“不可能的,你是没看到过她以前的样子!
就她那手长长的指甲怎么可能做得了这些事。
她每天晚上出去的时候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精心整理过的头发,化着美艳的妆容,戴齐了首饰,那长指甲上也涂满了指甲油,穿着些很暴露的衣服,踩着高跟鞋的,回来的时候都要第二天凌晨或早上的,有时还过一天才回来的,这样子的女人,你说她会做什么家务呢?”
想了想又补了句。
“差不多每晚都是这样的,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星期不出去的。”
“这么说的话这个陈碧心难到是做小姐的?”
“我看不像,每次都是醉醺醺的回来,做小姐不用喝那么多酒吧!我看到像是出去鬼混还差不多。”
“那她老公知道这些吗?”
“应该是知道的。”
“既然这样那孔先生能忍得住?”
“这我就不知道了,人家的事当然是关起门来自己解决的咯,哪里轮得到我们这些外人插手。”
“那你水叔你的经验来看,他们夫妻的关系怎么样啊?”
“不知道。”
“不知道?”
“我都没看过他们夫妻一起出现过,我怎么知道!”
“这样啊!那多谢你了水叔,给我提供了这些线索了。”
“不用不用。”
水叔连连摆手道。
“那我先走了水叔,再见。”
接着郝任就若有所思的回到了警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