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母说道:“那就育呗,又不碍事。”
胖梨:
“阿娘,这红薯咱们是要吃它根茎的,这玩意还有骨灰呢,你把它埋在这里头,到时候红薯吸收的就是骨灰,你还敢吃不成?”胖梨一脸无语。
简母面无表情:“要不然你拿去洗洗,然后咱再埋?”
胖梨:
不过简母虽然嘴上这么说,到底还是把坑填了回去,没再把金属埋在这底下。
把金属铲上又走了,一边走一边嘀咕:“河里头死了那么多尸体,巨兽吃了那么多人,你不也照样吃河鲜吃得高兴,吃巨兽肉吃得痛快?只是一点烧过的骨灰而已,倒是矫情上了。”
胖梨表情一言难尽,听她家阿娘这么一说,她怀疑她以后都无法直视水产品了,巨兽是不是也只吃食素巨兽?
屁!
该吃的还是得吃,哪有那么矫情。
不过骨灰埋红薯底下就是不行,这玩意她顶不住。
简母在家里头转了一圈,干脆就出了门,打算把东西丢到河里头去。
只是有点可惜,在家里头埋着,以后想要还能挖起来。
到了河里头,怕是捞不起来了。
胖梨又去看老猛犸兽了,打算再弄点血,之前弄的还没怎么着,就被黑衣人给破坏。
简母去的时候没看到有人,回来的时候就遇到了王母,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确实王母是从村头那边走来的,应该才走到这里,简母这才松一口气。
要不然她会忍不住一铁锨拍过去。
连看都懒得看这王母一眼,简母扛着铁锨就往回走。
王母眼神微微闪烁,问道:“静,这大晚上的,你这是干啥去了?”
简母嗤了一声:“跟你有关系?别没事老往我跟前凑,小心我看你不顺眼,一铁锨把你拍死在这里。这里土松着呢,随手就能挖个坑把你埋了。”
王母:
虽怀疑这贱人是在说笑,但确实不敢再靠近。
简母扛着铁锨继续走,忽然想到什么,又倒了回去,狐疑地打量着王母。
“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这在这做啥?打算以身喂巨兽?”简母狐疑地打量着她,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王母心头一突,扯了扯嘴角笑道:“你说笑呢,我就是吃饱了撑着有点难受,所以出来溜达溜达。”
简母神色古怪:“是吗?”
王母被她看得心虚,大声道:“不然能咋的?这大晚上的就许你出来,不许我出来溜达?我看你才鬼鬼祟祟的,肯定没干好事。”
简母嗤了一声,把铁锨拿在手里,跃跃欲试:“对啊,我没干好事,还会杀人,你要不要试试?保证一铁锨一个长舌妇。”
“你你你”王母吓得脸色煞白,连话都说不出来,扭头就跑。
现在月亮不是很亮,王母跑太快没来得及看清楚,还摔了一跤。
大概是被吓到了,爬起来又继续跑。
看得简母一脸讽刺的笑,真不知这女人是什么毛病,明明怕她怕得要死,又一天天不死心地非得来挑衅她。
路过老猛犸兽那里的时候,简母特地看了一眼,没看到熊孩子在那里。
老猛犸兽呼呼睡,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这呼噜声可不小,整个村子的人都能听见,特别是晚上的时候。
白天村长媳妇还跟她开玩笑,说哪天要是听不见这呼噜声,晚上还睡不安稳了。
可惜她看了两天,也没看出来是什么毛病,或许是这老猛犸兽太老才这样。
胖梨刚又从老猛犸兽那里弄了血,老猛犸兽睡得太沉了,她扎刀子的时候它都没醒,这让她更加的担心。
拿了血后,又去了地下室。
简母回家转了一圈,没看到小女儿,果断去了地下室,发现她果然在。
“你在做啥?”简母问。
“总觉得老兽不对劲,就算老也不见得老这么快,我怀疑它是不是吃了毒蘑菇。最近雨水不少,山里头可是长了不少毒蘑菇。”胖梨说道。
“不至于吧,它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按理说能分得清什么有毒,什么没毒才对。”简母还真没往中毒方向去想。
想了想,干脆上前帮忙。
母女俩合作,没多会就得出了结论,老猛犸兽确实是中了毒。
然而究竟是中了什么毒,却没啥头绪。
此时已经夜深,胖梨自中午吃过饭后,到现在都没吃一口东西,饿得前胸贴后胸。
连忙去仓库拿东西,打算随便做口吃的。
老猛犸兽中毒的事情,她打算明天去南城问兰玄纵,毕竟那家伙对毒比较熟悉。
这几天有些累,胖梨一觉睡到天大亮才醒来,并没有急着去南城那边,而是先看了下老猛犸兽。
简母背了篓子出来,对胖梨说道:“我到山上看看,老兽每天都是去山上觅食,说不准会有什么发现。”
胖梨有些不放心:“阿娘,你要不然等我回来再一起去?”
简母挥了挥手:“没事,我战魂恢复了,虽没有以前的境界,但现在好歹也是一个战士,这凉山我还不放在眼里。”
何况她战魂特殊,只要有植物的地方,对她而言就不会有多危险。
当然这说的是凉山,只有低级兽的前提下。
胖梨心中一动,问:“阿娘你的战魂究竟是啥?”
简母瞥了她一眼:“赶紧滚!”
胖梨:
好吧,不说拉倒。
胖梨又看了老猛犸兽一眼,确定它短时间里不会有问题,便朝出水口方向走了过去。
到了河边先朝四周看了下,确实没有什么可疑的,这才飞过去。
走的次数多了,动作就变得娴熟,眨眼功夫就没了进去。
距离天池神女停止灌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晚上,一大早明月公主来找盛献来下洞去,却被盛献拒绝了。
表明要下她自己下,他懒得奉陪。
明月公主不死心,想要进宫殿去找盛献,结果被人拦了下来。
“你一个看门的,谁你的胆,竟敢拦本公主?”明月公主心头本就不痛快,顿时就发了火,抬手就朝这个矮个子男人一巴掌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