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上官依依,王中珏也会到这个酒馆,只要堂主手中的绢落入到两位年轻人手里,一切都会顺理成章地走下去。
黄叔心满意足地走进客店,来到房间,中村谷和他的同伴还没有醒,黄叔也放心地躺在床上,闭眼养神。
黄叔心时盘算着接下来要做的事,种种迹象表明,金发蓝眼人的头领勃鲁切夫也在这个驻地,如果能和这位勃鲁切夫交为朋友成为他的坐上宾,那就在好不过了。可是怎么样才能成为这位头领的坐上宾呢?成功最大的就是投起所好,这位绅士肯定贪财,喜欢宝物可是这些东西黄叔自己是拿不出,如果没有这些,怎样才能接近这位头领呢?这还得观察,除了财物,宝物,还有什么爱好,这当然需要时间才能摸清。
无论怎样,都要摸清头领的底细,这对于怎么应付金发蓝眼人是特别有意义的。
黄叔心想:“还是不要想这么多了,最主要的是弄清楚那位头领是否住在他混进去的营地,如果住在那,摸清底细的事就好办多了。”
黄叔想到这儿,哑然失笑,虽说未雨绸缪是正确的作法,但是还没有弄清头领是否住在营地,这种想法确实有些太超前。
中村谷终于醒来,不一会儿,他伙伴们也醒来,中村谷看到黄叔仍然陪着他们,并没有事先离开,他满意地点点头,心说这位刚认识的朋友还是挺有情义的。所以中村谷心里对黄叔更加地看重。
很快地,中村谷和黄叔几人离开了客店,返回了驻地。
一路上,黄叔满心的狐疑为什么如此多的金发蓝眼人聚积在此地,官府却是不闻不问,这又是为何?倘若是正常的做买卖的人,到也罢了,现在金发蓝眼人明显有作恶的迹象,难道偏偏要等着有了伤害之后才能出动,如果是那样的话,是不是有点晚了!
黄叔一边瞎想,一边跟着中村谷来到了驻地,照例中村他们去玩自己的事,而黄叔却还是找了一个地方,默默地看着在营地中有一顶比较特殊的帐篷,得想办法把这里面住的人的身份搞清楚。
黄叔是不能随便找人打听的,由于在中村谷随便打听这座比较大的特殊的帐篷,已经得到了中村谷的警告,在驻地不允许打听这顶帐篷里的任何事,所以打听是行不通了,黄叔只有另辟蹊径去了解这里的人,但是奇怪的是住在里面的人却从来不出帐篷,吃喝拉洒都不出帐篷,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黄叔想到这儿,心中非常好奇,必须要弄明白帐篷里是怎么一会事。黄叔为了不让金发蓝眼人注意到自己这不寻常的举动,所以老换着地方,但是黄叔的两眼盯着帐篷不放,黄叔坚信,时间长了肯定会有什么显露出来,只要自己能抓住他。
黄叔感到,帐篷是关键之所在,他必须紧盯。
两眼紧盯着酒馆的堂主还没有见到庄主与王中珏,心里异常地焦虑与紧张,堂主出在盼望着上官依依很快地出现在酒馆门口,越快越好,但是无论怎么着急,焦虑,都见不到庄主的身影,堂主真的沉不住气,这么重要的信息,如果庄主不能第一时间看到,如果错过了什么大事,真是一大憾事,但是他又不能擅自离开酒馆,生怕自己离开,而庄主却到了酒馆,错过了会面的机会,那更不得了,包打听对于这种行为是严惩不怠。
“还是奈住性子等吧”堂主深呼吸,逐渐平缓了焦虑的心情,既然已经约定好了,庄主一定会回到这个酒馆的,自己所做的就是等待,别无他法可寻!
堂主为了缓解自己焦虑的情绪,扭头看了一眼酒馆小厮,由于酒馆里无客人,堂主是唯一的客人,所小厮在酒馆门外挑逗着一只狗,小厮用一根小树枝,捅着狗的鼻子,惹得狗子呲牙咧嘴,低声咆哮,而小厮却玩得意兴盎然,不住手地继续捅着狗的鼻子,狗子被小厮撩拨地狗性大发,汪的一下,张嘴向咬向小厮的手,小厮吓得收手向后就到,最终还是慢了一点,手是躲过了,但是衣袖被咬住了半边,嘶的一声,小厮的衣袖被撕下来半截。
狗子盯着躺在地上的小厮,呲牙咧嘴,咆哮不断,小厮看着面目狰狞的狗子,灰溜溜地爬进了酒馆,惹不起躲得起,这就是小厮的奉行的人生的基本原则。
堂主看到小厮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店老板听到狗的咆哮,吃了一惊,当看到小厮没有事,但是进酒馆的样不怎么雅观时,也哈哈大笑,道:“你真是闲得没事干,撩拨狗子,不咬你才怪,无论怎么样,狗子是兽,逼急了它会咬人的!”店老板关切地又问道,“没伤着吧?”
爬进酒馆的小厮才慢慢地站起身,回头看了一眼狗子,只见它还在呲牙,向他咆哮,急忙远离狗子,走到安全之地之后,才回答老板的问话:“没事,没伤着,只是半截袖子被撕了下来,得补一补。”
店老板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就别招惹狗子了,你记住一点它始终是畜生,还是会咬人的。”
堂主道:“幸亏老弟你没有被狗子咬一口,否则就麻烦大了”
小厮瞪了一眼堂主道:“我被狗子咬了,关你什么事呢?”
堂主道:“你知道不知道,被狗子咬的人,过些时日会出现什么情况吗,怕光,怕水,神智错乱,站立不稳……真的是生不如死。”
小厮又瞪了一眼堂主,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因为堂主是酒馆的客人,他是酒馆的小厮,所以不能对客人有太过分的举动,如果出了格,老板第一个会不答应,酒馆的经营回头是一个很重要的兼钱的法门,如果招惹了客人,回头客就少了,当然酒馆的生意就淡了,小厮的一举动影响老板的买卖,老板怎么会高兴呢,小厮的一个月的工钱肯定会被克扣的。
这个小插曲,将堂主焦虑的情绪冲谈了很多,情绪不缓之后,只有等待,等着庄主的出现在酒馆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