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叔环顾四周,除了已经坐着的这位堂主之外,就是他们五人,酒馆中在没有其它的客人。黄叔也没有发现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黄叔忐忑不安,想到,是不是上官依依与王中珏心中同有看到他写在地上的字,因此没有在这个小酒馆等他,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实在是太不走运了。
黄叔出认出了堂主,曾经拿着信找他读的人,他起起来了,这人曾经提起过王中珏,上官依依的名子,黄叔心中一动,心想:“难道此人就是王中珏,上官依依派来的,专门等他的?”
黄叔谨慎其间,暂时没有和堂主说话,也没有看堂主一眼,然后依次看了一眼四人,交流着眼神。
堂主正想和黄叔打招呼,但是当他发现黄叔没有和他相认的意思,也就没有动,只是静静地喝着他的酒,吃着他的花生米,也许黄叔不认是有原因的,刚看到他就来认是一种鲁莽的行为。
酒菜上齐,五人开始大吃大喝,先进来的四人,一闻到女儿红的酒香,便象疯了一样,喝得不可收拾,他们只管喝酒,对于菜没有什么兴趣,不一会儿一坛酒已经喝得见了底,而黄叔也假装喝着酒,实比际上他喝的酒是最少的。
堂主起身,走到老板柜台前道:“老板,借你笔一用”
老板欣然递给堂主笔,这位客官在他的酒馆里已经捧场三天了,这点要求必须要满足。
堂主在桌上写下了王中珏,上官依依几个字,然后将笑还给了老板。
老板道:“你这是……”
堂主道:“写着玩,不知有没有人看,不过你放心,我离开的时候我会给你擦干净的。”
老板笑道:“没关系的,你愿写什么就写什么,不擦也没事”
堂主又坐了下来,喝着酒,吃着花生米。
黄叔看着四个人,酒喝的已经有了醉意,由于上次喝到发女儿红的酒,中村谷在驻地总是念念不忘,最后终于经不住诱惑,中村谷和他的伙伴,并带上黄叔又一次来到这个酒馆喝酒,他们的目的只有酒,对于菜来说是次要的,来到酒馆不醉不归。黄叔正想个办法离开这个驻地,将自己最近看到的听到的信自己记了下来,然后来到酒馆,交给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当他听到中村谷和他的伙伴四人又叫他出去喝酒,求之不得,欣然应允,跟着他们出了驻地,直奔酒馆。
一坛酒下肚,四人已经是醉眼迷离,但中村谷和伙伴显然还是没喝过瘾,开始胡言乱语,大喊大叫,显然还是再要酒。
堂主听了一会儿,这四人说的话他一丁点都听不懂,就知道此四人是金发蓝眼人无疑。
黄叔大喊道:“老板再上一坛好酒!”说完又递给小厮一锭银子。
小厮大声道:“女儿红好酒一坛”
不一会儿,启开封的一坛酒又摆在了他们四人面前,黄叔又开始新一轮的灌酒,不一会儿,一坛酒又喝了个底朝天,中村谷和伙伴四人也汀汀大醉,一个个坐不稳,溜下了椅子,东倒西歪。
黄叔看到中村谷和伙伴四人喝醉了酒一个个东倒西歪,他并没有看堂主一眼,面是谨慎地摇了摇中村谷,并且叫了几声名字,生怕他们有人装醉,如果是那样,就会露馅。
小厮道:“别摇了,已经醉成死猪,现在怎么摇都摇不醒”还小声嘀咕道,“好好的人,和猪走在一起,是猪还是人呢?”
黄叔并没有听小厮这样说而停了下来,他围着桌子挨个推了推,摇了摇,以确认他们是真的醉了,当经过堂主的桌前时,堂主道:“瞧一瞧,看一看,桌上的花生米挺好看啊!”
黄叔看了一眼堂主桌子,分明地看到桌上写着王中珏,上官依依几个字,黄叔心中明白,这位独自等在酒馆喝酒的堂主是奉上官依依的命令来此和他接触的。黄叔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黄叔道:“小厮帮忙喽”然后又指着堂主道,“这位大哥能不能帮忙这些醉猪抬到一个地方去。”
堂主擦干净桌上写的字,道:“当然可以,不过不能无偿帮忙!”
黄叔道:“好说,好说”然后道:“请您过来帮我扶起这位躺着的猪。”
堂主走了过去,准备帮扶。
黄叔道:“将手放到此人的腰下,小心,此人腰部有伤”
堂主依道黄叔说的去做,将手伸进腰部托住,黄叔也伸进去,迅速将一绢赛到堂主的手里,神不知鬼不觉。
堂主接到黄叔塞进自己手里的绢,紧紧地捏进手里,然后道:“好,准备起!”两个使劲将中村谷托了起来,将且放在椅子上,然后装着弯下腰喘着气,一边用手拍着胸口,顺手将绢塞进怀里。然后依次将中村谷的同伴也扶了起来。
黄叔问老板道:“老板,你们酒馆有客房没有?”
老板道:“当然有啊,不过在对面?”
黄叔道:“好,将这几人抬得到们的客房里睡一晚”说完,又递给老板一些碎银子。
见钱眼开的老板当然愿意了,只要有钱挣,怎能放过这个机会呢,道:“小厮,去对面叫几个汉子来,把这位客人抬过去住下。”
“好嘞”
老板又说道:“住下可以,不过要加钱。”
黄叔道:“加钱,这我就不懂了,相同的店,为什么我们住进去要加钱?”
老板道:“你想啊,他们住进去,是不是要呕吐,这需要人伺候,是不是要加钱!”
黄叔道:“理是这个理,不过现在加钱,是不是有趁人之危,没道义可言。”
老板道:“道义,我看见这些人心里就烦,收留下这些金发蓝眼人的同伙已经是看在钱的份儿,很讲道义,如果还不知足,那就请另找客店吧”
黄叔眼见要闹僵,急忙道:“别介,加钱就加钱吧”说完掏出一锭五两的银子递给老板道,“这些银子够不够?”
老板这次没有见钱脸开,还是冷冷地接过银子道:“请吧,客店在那边,请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