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商量好之后,慢慢地站了起来,他们将火把多点了几根,照亮了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互想靠着睡觉的地方。
突然王中珏嘟嘟朗朗发说着梦话,并且手动了一下摸着鼻子,看起来好像要醒的样子,吓得几个人迅速地睡倒,他们要等着两人熟睡之后才能动手。
四人屏住呼吸静静地躺着,生怕弄出响声把王中珏,上官依依依两人惊醒,把给他们的计划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时上官依依也动了一下身子,好像也要醒了,但是动动了身子,把盖在身上的外衣拉了拉又睡去。
四人看着两人又睡去,才舒了口气,刚想起身,就听见王中珏大声地道:“强盗,金子,三个金锭,埋在,埋在……”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听不见,又捏了捏鼻子,自顾自地睡去。
四人本来屏住呼吸,但当听到王中珏突然说话,有三锭金子,正当他们想听清埋的地方时,声音却越来越小,睡在外面的人几乎同时问离王中珏最近的客官道:“你听见了没有,他说三个金锭,埋在什么地方了”
睡的最近的人道:“我……我……我怎么能听到呢?”这种犹豫的语气,立即引起了其它三人的怀疑,他们都想到肯定这人已经听到了,而不愿告诉他们才这样犹豫的,于是四人心中瞬间出现间隙!
王中珏又动了一下身子道:“强盗,金子,三锭,埋在……,埋在后面……后面……”
上官依依醒了,推了推王中珏,道:“嘘,你又说梦话了,小声点,小心被别人听见了。”
王中珏小声道:“又说梦话了,是不是被别人听见……”
上官依依小声地道:“就这四人,其它三个也许没听见,可是离咱们近的这位听没听见,我就不知道了!”
王中珏道:“瞧我这嘴,怎么就管不住呢,老是说梦话,幸好他们没有听见,睡吧,睡吧,等天亮,就……”
上官依依打断王中珏的话道:“睡吧,睡吧……”
两人又沉沉地睡去。
四人清清处处地听到了王中珏与上官依依的对话,四人心中的都有各自的想法,但每个人都怀疑其它人都听到了金子的埋的地点,但不说出来,肯定是要躲过自己要私吞!于是四人心中的间隙越来越大,而且内心深处逐渐互不信任。
黄金,三锭,埋的地方,四人中只有前两个听得一清二楚,但是四人中都怀疑除了自己,其它人都已知道了,只有三个金锭,四人人还不够分,这确实是个问题!
此时四人的心中想只有三锭金子,而有四个人,无法平分这一死结的问题,四人心中突然出现‘死’这个字,四人中只要死一个人,每人拿一锭金子,就算平分了,可是死谁呢?
四个人慢慢地坐了起来,他们物色着要死的对象,睡在里面的这位离上官依依,王中珏近,肯定听到了埋金子地方,要是那两位如果逃跑,还有这位能知道藏金之处,所以不能死,中间的这侠最为瘦弱……三人同时盯住了瘦弱的这位老兄,他们确认了眼神,选好了对象。
“老兄,对不住了,只有本锭金子,算你倒霉,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你就安心地去吧!”
“你们干什么……金子没……”他本想说金子还没有见着影儿呢,就开始互想残杀,真是可笑,但是其它三个不让他说话了,他们杀起人来真是利索,只见最外面的这位孔武有力的大汉猛地扑在瘦弱的人的身上,双手掐住脖子,另外两人压住瘦子的双腿,不让他挣扎,很快地瘦子一动也不动了。
王中珏本想出手相救,但他还是忍住,因为这些人本来就是上官依依与自己将他们从鬼门关救出来的,但是到头来,又能怎样,口上感恩之后,还是因财起了杀心,这种人实在是不值得同情,可恨,厌恶!
更令上官依依,王中珏可笑的是财物还没有见到,只是像水中月般的飘渺,就凭一句若有若无的梦话,他们就已经心存芥蒂,并且起了杀心,这种见财忘交的人,还同情什么!
王中珏低声说道:“瞧,他们因为虚无飘渺的三块金锭,已经开始杀人,这种人无可救药!”
上官依依低声说道:“下一个要杀的人轮到咱们两个了?麻烦又来了。”
王中珏道:“你我目前还是比较安全的,因为他们没有知道确地的黄金埋的地方,就不能把咱们怎么样,可是和你我比较接近的这位老兄,可能有些麻烦。”
上官依依道:“麻烦可大了,他的一举一动都要受到另外两人严密监视,稍有不慎就有杀身之祸。”
王中珏道:“另外两人一位是孔武有力的大汉,另一位是修长的大个子,这两位肯定也不是善类,这两位肯定认为离我们近的这位老兄弟,他的嘴巴比较宽阔,肯定已经听到了我的梦话。”
上官依依,王中珏冷眼观看着这几位贪婪之人的表演,虽然对于生命的过于冷漠,当瘦弱之人受到功击时,两人理应对出手相救,但是两人没有做,因为给于生的机会,两人已经给了他们一次,从强盗手中救下了他们的生命,就是给了让他们生的第一次机会,但是这一次,这几个人龌龊的思维,彻底断送了他们生的机会!
孔武有力的人与大个子互相对了眼神,彼此已经明白对方是什么心意,大嘴巴现在就是他们的两人的对象,两人都认定,大嘴巴已经知道藏金之地,大嘴巴不能离开两人的视线之外!
孔武有力的人道:“说吧,把你所有听到的话都说出来吧,现在就剩下三个人,把三锭金子每人一锭,然后在人各走各路,秋毫无犯。”
大个子也在帮腔道:“你就说了吧,免得大家伤了和气。”
大嘴巴惊讶地问道:“你们让我说什么,你们让我说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他加重了口气,以证明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