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依依恨恨地瞪了一眼王中珏,很快将桌子抹干净,将宝贝放在桌子上,老虎面朝上,道:“这下可以了吧?”
王中珏看了一眼道:“嗯,完美,不过还有一点点的不足”
“那一点不足”上官依依奇怪地看着王中珏,表示不解。
“往窗前来一点,就好多了”王中珏说道,“就这么简单。”
两人将小桌移近窗户。王中珏取出随身带着小银酒碗,上官依依见状,将水袋解下递给王中珏。
“这还差不多,机灵多了”王中珏赞美道。
王中珏打开水袋,倒水在小银碗中,然后道:“大小姐,能不能把你的银发簪给我一支?”
“要这个”上官依依刚想要问,但她很快地将要说的话咽会肚去,将发簪拔下来交给了王中珏,她知道要发簪,肯定是有用。
王中珏接过发簪,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道:“嗯,好香啊,我喜欢!”
上官依依脸微微一红,羞涩地笑了笑,道:“快忙你的,贫嘴。”
王中珏将发簪放放水中,道:“看似有文字在大猫鼻子那一侧面呢?”
上官依依一愣,茫然地道:“大猫,什么大猫?”随即明白过来,用手指着老虎的鼻子侧道,“大猫鼻子的这面”
王中珏道:“很好,希望有奇迹发生”说完他将发簪从水中抽出很快竖直地立着上官依依指的方向,但发簪没有和牌子接触,只见发簪的尖部有颗悬着,王中珏小心翼翼地慢慢地往下放,快要接触到牌子时,停了下来,纹丝不动,水珠还轻微地晃动。
王中珏细声细语地说道:“慢慢地通过水珠看字,也许能看清。”
上官依依点点头,轻轻地低下头,屏住呼吸,通过水珠看着字迹,她的手指在后背慢慢地摇动。
王中珏明白,字迹还是看不清,于是他慢慢地将水珠向上官依依的方向慢慢地移动,很慢很慢,就怕水珠掉了下去。
上官依依的手指一直摇着,王中珏明白,如果还移动,就更看不清了,于是停了下来,道:“嗯,这次是失败了,再来一次,移动的方向是告近大猫鼻子,这次你要看仔细了”说完,很快地将发簪移开,上面的水珠掉在地上。
上官依依疑惑地问道:“你这个方法行不行啊?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王中珏道:“怪就对了,这次要看仔细了,如果这次不行,再来一次,还不行,证明这种方法真的是闹着玩的,不过应该可以!”王中珏非常自信。
上官依依准备片刻,道:“开始吧”说完他预先弯下腰。
王中珏还是依照先前的动作,将一滴水留在了发簪的最端,这次水珠稍微大了一点,王中珏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向大猫鼻子方向移动,这次他移得很慢慢,手更稳,容不得半点的晃动,慢慢地移动,这次王中珏移动很慢很慢,因为水珠到大猫的鼻子只有寸许。
上官依依在身后伸出大拇指,王中珏明白,也许能看清字迹,于是他纹丝不动地停住。
王中珏轻声地问道:“能看清了?”
上官依依没有说话,但是她身后的大拇指双竖了起来。
王中珏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了下来,用这种方法终于解决了一个小难题,没想到在洞中学到的经验也能大有用场。
上官依依仔细地辨认了好一阵子,才直起了腰,道:“这怎么回来,原来这个牌子拥有者和我是同一个姓,这就有意思。”
王中珏道:“上面的文字是上官二字?看来那位老兵还真找对人了。”
上官依依道:“这怎么可能呢?这叫什么事呢?”
王中珏道:“这有可能啊,这个上官,不是你家的那个上官,你在这儿担心什么呢!”
上民依依道:“对啊,世间又不是我们一家姓上官的,真是多操心”可是到后,她还是加了一句,“姓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姓上官呢。”
王中珏笑了,道:“有你这么霸道的人,人家姓什么都得到你的同意,讲不讲理啊!”
上官依依嫣然一笑道:“今天处没有白来,总算有收获,都是那位老兵所赐,临走之前,还是去感谢下这位老兵如何?”
王中珏道:“这是应该的,不过我想着还是把这位老兵入土为安的好!”
上官依依道:“这位老兵昨死之前,拼了命地坐上大帅高座老死去,可能他愿意那样呢,这样吧,咱们就问,如果他同意,尸体就倒下,如果不同意,尸体仍然坐着不倒下,如何?”
王中珏道:“好的,就这么办!”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个又来到中军大帐,老兵仍然端坐着,只是脑袋已经耷拉下来。于是两人行了礼。
上官依依道:“这位老兵,多谢您的指点,我们找到了您所说的东西,我们想将你入土为安,如果你同意你就倒下。”说完两人等了一会儿,尸体仍然纹丝不动。王中珏将上官依依的话又说了一遍,但尸体仍然挺坐不倒。外面突然风声大作,中军大帐篷被风吹得呼呼作响。
上官依依听着风响,头头都要竖了起来,她急忙靠近王中珏,紧紧地握着上官依依的胳膊,紧张地看着大帐篷的四周。王中珏心里也一哆嗦,但随即恢复平静。
王中珏拍了拍上官依依的肩膀,道:“放心,有我呢!”
尸体仍然没有倒!
王中珏道:“看来这位老兵想有当大帅,那就随了他的愿吧!”
两人又行了礼,走出了大帐篷。
上官依依到了太阳下面,才舒口气,道:“刚才这一阵阴风还来真是时候,着实阴森的,还怪吓人的!”
王中珏道:“你以为那老责兵真的死了,我怎么感觉他不活着!”
“什么?”上官依衣惊问,“难道他没有死?”
王中珏道:“你想啊,他到大帅椅时,我说死了,但你我都没有上去察看真的死还没有死,对不对?”
“是啊,没错,那又怎样,明明上台阶都难样吃力了,还不是临死前的挣扎?”上官依依不服气地问道。
“有谁规定上台阶都是很顺利才对的,再说了,那个样子能装出来的。”王中珏放低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