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叔看着自己的一双手,这双手虽然可以施毒,但也可以医人,治病救人,这算不算是自己的另一种生活方式呢?
黄叔彻底厌倦了这种生活,除了打杀之外,就是施毒杀人,在他心中强烈有想改变一种活法的想法。
黄叔想念四口之家的其乐融融,想念无忧无虑的自在生活,想念家人,想念着孩子,想念爱妻突然他真想哭,自己以前有家有室,幸福美满,可是现在却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凄凉得没有一丝丝的暖色!
黄叔想到了师傅,想到了他的徒弟们,就是师傅有罪,与那些徒弟们何干,那些徒弟当时不在场,为什么连他们都要起惩罚,黄叔突然觉得自己太过份。
“唉,事以至此,死的已经死去,那些死去的人替师傅把债已经还清了,确实已经两不相欠,活着的人就让他们好好地活着吧!”黄叔仍然是自言自语,没有人和他说话,他只能跟自己说话。
黄叔想到这儿,他自己笑了笑,可是这笑容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比哭都难看,即便是这样,他还得笑必需得笑,上天给了自己的笑的权力,他不能浪费。
生活虽然不尽人意,但他要笑的时候还是要笑,虽然有时笑都比哭都难看,但笑时还得笑!
黄叔艰难地笑了笑,心想洞里的这些人等他们的伤势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就让他们走吧,何必赶尽杀绝呢!
黄叔走进了洞,师傅和他的徒弟们仍然睡着,睡得很香,很死,突然他变得有些羡慕这些人,他也想美美地睡上一觉,可是他不能,因为这些人的存大,他不能睡觉,他害怕这些人要是突然醒来,超过了二个时辰,他们就真的疯了,那进就神人,神仙也救不了,所以他得必需要给他们吃些药,以维持他们的状态。
如果不给他们饭吃,他们是不会饿的,即便饿死也不知道吃饭,这又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自己居然成了这些人的保姆这样的生活能快乐吗,永远都无法快乐!
为了不让这些人饿死,他不得不去准备饭菜,这反而让他更不爽,自己搞不清楚到底谁是胜利者,谁是失败。
做为胜利者的他却给他们做吃的,而失败者却一个个吃得心甘理得,这真让他这个失败者气不打一处。
他上前踢了一脚年龄比较大的徒弟何宏旭道:“还不起来为自己准备饭去,你们想饿死啊!”
何宏旭懒洋洋地挪了个地方,又倒头睡去,做饭这事于他自己无关,反正他自己不饿,还做什么饭啊,就是做成了都懒得吃。
“唉,这下好了,真的把爷留在这儿了,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黄叔还是自己去做饭给他们吃,真的会死人的。
这时他起起了那两位年轻人,一走了之,多轻松自在,自己还要为这群废物忙前忙后,“唉,真他娘”他都不知道骂什么好了!心想:还是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他们好,当时自己跟上他们去有多好,也不为这群废物而劳苦了!
王中珏,上官依依来到了敦煌包打听的分支,堂主听说了上官依依庄主回来了,也高兴异常,他不仅动上官依依尊敬有加,对王中珏更是尊敬异常。
上官依依看到堂主对王中珏如此尊敬,心里高兴,在她心里尊重王中珏比起尊重自己都受用。
上官依依道:“你这个庄计做得有声有色,好,好!”
王中珏享受如些的礼遇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手足无措,道:“堂主,这个不太好吧,这个礼遇本应是那位庄主才有的,为何我这个外人”
堂主越发的尊敬,王中珏索性不说话,心想这帮人真的是不会做人。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让你享受一下受到尊敬的优越感,没想到你真是享受不了!”
王中珏道:“那是,山野村夫习惯了,突然收到这样的礼遇,反而不大会享受了!”
上官依依道:“真难为你了,好吧”她转身来对着堂主道,“好了忙你们的去吧,这儿不用管了,准备些水,准备些吃的,我们洗完澡,就吃些东西。”
堂主出去准备,上官依依各大自去洗了澡,然后吃完饭。
堂主已经等在议事厅。上官依依来到议事厅,见堂主等在那,就知道有事找他商量。
上官依依道:“有事吗?”
堂主将一封消息递给了上官依依,看到上面写着冯都舒,她笑了,这家伙还记着给王中珏送消息,真的是难为他了,她记得已经说好了,金城金发蓝眼人的消息不由他管了,而是由包打听送的吗,可是现在为什么只有冯都舒的而没有包打听的呢,论说包打听的也应该到达。
上官依依问道:“金城再有没有人送来消息”
堂主道:“没有,最近没有接到消信!”
上官依依不高兴了道:“金城里的打探金发蓝眼人的包打听是吃什么的,怎么不干活呢,这么长时间都不送些消息过来,真是失职,该打。”
堂主见包打听不高兴了,就不在言语,只是静静在听着。
包打听道:“去请王中珏来议事厅。”
堂主领命出来,将王中珏恭恭敬敬地请进包打听的议事厅。
王中珏进了议事厅道:“有事吗?”
上官依依道:“你的这位赌场之友不多见,他仍然在忙着你的事,这不这么远给你送信息来了。”
“噢,是吗”王中珏高兴地说道,“消息在那?”
上官依依道:“在这儿,瞧瞧他给你写了什么?”
王中珏接过,看到冯都舒的几个字,心想这家伙怎么能写这样好的字呢,是不是找人代写的呢?
王中珏打开了纸,只见上面写着无非是金城金发蓝眼人营地的人数变化情况。
上官依依道:“你的朋友都能送来消息,可是包打听这么多的人却对那个没有一条消信,真是失落!”
王中珏道:“你知道这消息说了什么?”
上官依依道:“我没有看,怎么知道写的是什么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