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开着的门已经能看到外面繁星点点的星空,外面的凉风吹进洞里,两人精神大爽!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安静地待了一会儿,上官依依情绪恢复了平静。
王中珏道:“我试着学师傅的声音,看外面有没有反应?”
上官依依道:“好啊,做好准备,在他们有些松懈的瞬间,就闪出去!”
王中珏大声地,以苍的声音大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外面有人吗,救命啊!”
只听见外面有收刀的声音,和纷乱的脚步声奔向门口,有人大声喊道:“师傅出来了,师傅出来了!”
王中珏一听,就知道冷龙宫的人还没有走,他们还在等待着师爷出洞呢,当他们听到洞里有救命声传来,大家心中都是兴奋异常,匆忙之中那难分辨得出师傅的声音!
“师傅,师傅”有几个人叫喊着冲进了洞里。
王中珏扶着假装受伤的人上官依依,自己也假装受伤,两人艰难地走着,当两人见众多人打着火把奔了进来,没等他们站稳看清,当即脚尖点地,如闪电般,两人一闪而出。
众人眼前一花,只觉得两黑影一闪而过,再看洞内空无一人,当即有人问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有什么影子一闪而过?”
“是啊,还是两个影子呢。”
“是啊,我也眼前一花,好像也看到了。”
众人心惊,匆匆退出洞,来到了洞外,这时他们才心安!
王中珏,上官依依很快向胡杨林深处闪去,他们马在等着,他们欢快地吃着草料,两个畜生突然看到了主人到来,嘴一张就想咴咴在叫唤!
王中珏黑暗中已经听得起马的欢快的喷着响鼻的声音,他急忙伸出手捏住马嘴,不让他发声,上官依依也过来梳理着两只畜生的毛,它们舒服地享受着,都忘了叫唤,然后又继续吃草料,主人的到来,畜生更加心安理得了!
黑暗中,王中珏只觉得一只软绵绵的光滑的手握住自己的手,就听得上官依依幽幽地说道:“盾来只能在这儿过一夜了,也好可以看看明天究竟是谁能从此洞中走出,是黄叔,还是师傅!”
王中珏握了一会儿上官依依的手道:“你等等。”说完他放开上依依的手,摸索着将马背上的包打开,从中取出衣服,并将包铺在柔软的树叶上,道,“天凉了,加件衣服,地上也铺了树叶,软软的,暖和!”两人依偎着坐在松软的树叶上,休息!
冷龙宫的师兄,师弟们在焦急地等待着师父出现在洞的门口,他们心急如焚,除了两个魅影一闪而过外,洞口再也没有出现任何人!
王中珏道:“咱们出来时瘦子与大胡子不见了,不知两人出事没?”
上官依依道:“幸亏打晕了他们,如果进了大厅,他们肯定没有命了,现在就是不知他们是活是死,凭空消失,到是令人担心的一件事,他们可是暗处,咱们在明处!”
王中珏道:“黄叔处心积虑地报了大仇,要是还能活着,之后呢,之后他还能干什么?”
上官依依想了想,道:“之后,要么他心灰意冷,什么也不干,坐着等死,要么激发他凶惨的本性,从此走上不归路,成为江湖的公敌,见神杀神,与佛杀佛!”
王中珏有些害怕,黄叔出神入化的使毒本领,行走入江湖,那可是一件极具危害的存在:“如真是那样,真是江湖之伤,没有人能制得住他,他的毒药太过于利害!”
上官依依想起洞内的行尸走肉般的被黄叔控制的人,给她极强列的震撼,惊悚异常。要是黄叔轻而易举地将江湖之士通过下毒之法控制在自己之手,从此江湖永无宁日,永远沉浸在血雨腥风之中,是江湖之浩劫,之灾难!
上官依依觉得在洞内分不清白天与黑夜,当从洞中走出的瞬间,朗朗乾坤给人清爽,星空,和风,树叶,马,还有身边的王中珏,都是亲切的,都是真实的存在。不像在洞内,虽然是活森森的相同的人,但一切总感觉都是虚无的,不真实的,飘渺的。他们是活在地下,见不得人的存在。也许这就是生活在阳光下与生活在地下的根本性不同吧。
王中珏突然道:“在地面上这样坐着,老是心里不踏实,干脆咱们上树吧,找一个大点的树洞,也许才能安稳地睡一会儿。”
上官依依道:“想法是好的,可是这黑灯瞎火的,怎能找得到,再说了沙漠之蛇可毒着呢!”
这时,树林外的冷龙宫的人仍然焦急地等着他们师父,但是没有一个人进去看个究竟,也许逃出时师傅已经有吩咐不准他们再踏洞内的大厅半步。
更令王中珏不解的是,这些人的执着,其实逃出洞的人,大多昨年少无知的小徒孙们,他们的武学修为实在是有限,何宏旭领着年少的小师弟们早早地出了洞,他的内心深处,渴望师傅能活着出来,没有留在洞内另外几个师弟们,一直等到天露出了鱼肚白,仍然没有动静,他可以肯定的是,大厅里的所人都已经死去,这虽然是他最不愿想的,但事已至此,待在这儿也无益,索性一走了之。
何宏旭道:“小师弟们,师傅到现在还没有出来,恐怕凶多吉少,要不咱们走吧,回山回报宫主,再做定夺。”
一个小师弟道:“师兄你说的倒轻巧,如果现在回去,咱们能活得了吗?你又是不知道宫主的冷酷无情,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完好无损地回去,哼”他没有说完,用鼻孔的哼声代替了说话声。大家心里都明白,哼的意思!
“是啊,回去肯定会没命的”
“即使不杀,如若回去,在冷龙宫谁还能抬起头!”
“对啊,要不被冷嘲热讽淹死,要么被白眼瞪杀总之回去就是不得好死!”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都觉得现在回去肯定不是最好的选择,与其被冷龙宫的人由于看不起而低人一等,还不如在这儿拼命等师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