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官刚想自己承担这个责任,话到嘴边,就被王中珏打断。
“是我杀的!”有些疲惫的王中珏还是站了起来。他不知道下一步他们会怎样,但自己必需得承担起这个责任。本来是自己杀的,无所谓承担与不承担。
“这匹头狼对我们有多重要?我们追了十二天,才在这儿围住了它,本来是要捉活的,但你的刀还比我的箭还快,抢先一步就杀了它,这太让人泄气了!”说话的也许是这伙强盗的首领,他有些惋惜地说。
“再下确实不知这匹狼有这么重要,要是不杀它,我们几个人就成了狼的口中餐了,实在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不当之处请恕罪则个”王中珏抱拳赔不是。
“合情合理,无可辨驳,只不过”首领接不下话,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唉,我做不了主,交给大当家的发落算了”
“朋友,你看我们个个都长得很帅的,显然也许没有恶意,别反抗,跟上我们走,千万别伤了和气,是不!”首领又加了一句话,足以使人喷饭。
一个个贼眉鼠脸,鬼鬼祟祟,与帅字沾边,真有些,有些勉为其难!
“噗嗤”上官的跟随笑出了声。
“睢,被我们帅笑了吧!”首领也笑着说,“谢谢你的夸赞,唉,我喜欢”
“好的,我们跟你们走!”王中珏想看看这帮人为什么如此看重这只头狠。
“实不相瞒,大当家的得了一种怪病,听名医说用头狼的血才能治,而且头狠不能打死,我们弟兄们追了十二天,但还是被你打死了!”首领有些气馁地说。
“你学大当家的得的是什么病,还要这么奇怪的东西治疗”上官问道,“说来听听,也许我们会帮这个忙”
“你会治病?如果你能治好大当家的病,我们就把你当爷一样供着”首领抱拳行礼,道,“说来难以启齿,大当家的嘴,嘴”
“嘴怎么了,你到是说啊!”上官催促着说,“唉呀,你这么帅,说起话来真急死人!”
“嘴巴嘴巴突然歪到一边,恢复不过来”首领咬咬牙,下了决心才说了出来,好像这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一件事!
“原来这样啊,我可以一试”上官面带微笑。
“你”王中珏有些惊讶,不相信,又带有提醒的意味又道,“上官小老弟,你真可以治疗,没开玩笑吧!”
“你放心,我不会,还有你这位医病圣手”上官又把王中珏拉了进去。
“我医病圣手?”王中珏指着自己惊得合不拢嘴!好一会儿才放低声音,道,“上官老弟你害我,想拉我做垫背!”
上官狠狠地掐了王中珏的胳膊一下,若无其事地说:“事不宜迟,快走吧!”
王中珏被掐得呲牙咧嘴,捂着胳膊直哼哼。
“叫你多嘴,再说话肉更疼!”上官低声警告。
“是,小祖宗”王中珏低声答应着。
“这还差不多,乖乖跟上我,医病,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王中珏含笑说道。
首领大喜过望,对着上官一个劲地做揖:“活菩萨,治好大当家的病,你就是活菩萨!”
“活菩萨不敢当,要谢就谢这位吧”上官指着王中珏说。
“我,谢我?”王中珏刚想说话,就觉得胳膊一痛,上官的手又掐,他立马闭嘴,选择了沉默。
“弟兄们,上马迎医病圣手进寨”首领高声大喊道。众兄弟听说碰到了能医治大当家的病的医病圣手,都高兴异常,他们都有同一个心思,忙活了这么多天,还算没有白忙活,活的头狼没有抓到,但碰到了个能治病的人也不错啊!
首领早早地安排人去报告,寨里
的人早已做好准备列队欢迎医病圣手的到来,那个热闹劲,就像遇见重大的节日一样。
首领高高兴兴带着四人返回寨时天已经大亮,他们簇拥着王中珏上官等四人进入大厅,其余人退出,只有四人在大厅,当四人看清来治病的人是三个年劲人,再加一个年龄稍大的中年人,大多把刘完虎当做医病圣手!
“错了,错了”在外当首领的人,一进到寨,他的地位是不能进到大厅的。当看到大厅的人弄错了对像,急忙跑上前去纠正,“医治圣手是这两位年轻人”
“他们,医治圣手?”四人有些疑惑地问道,不相信他们。以往请到这里治病人的称作高手,圣手大都是年纪一大把的老头儿,他们来看过病之后,都是束手无策,毫无良方!现在来的是两位年轻人,行吗!
“咳,咳”上官轻轻地咳嗽了几声,道:“各位,各位,据再下所知,大当家病,其实治疗很简单,用针灸主治,再配以适当的按摩,就可缓解大当家的症状!”
四人安静了下来,静听上官的解释。
“大当家的除了嘴有些不正常之外,是不是面部有些麻痹,没有知觉,症状是不是?”上官胸有成竹地问道。
“对,就是这个样子”四个几乎是同口异声地回答,当他们听到上官说的症状与大当家的表现一模一样时,心中的希望之火又重新燃起。
上官看着他们四人逐渐打消了疑虑,又道:“这就好办,我用针疚之法,虽不敢说手到病除,但也有八成的希望”
“那还等什么,快点治疗”四个人催促着说。
王中珏和上官移步大当家的病房,刘完虎和上官的随从留在了大厅,刘完虎双手合十,静静在站立,什么事都与他没有关系。
王中珏和上官进了门,就看到大当家躺着,面部症状与叙述的一模一样,上官成竹在胸,但他故作神秘,只允许房间留下二当家的一人,其余都退出房间,然后装模作样地号号脉,王中珏在上官的耳旁,小声地说,“你的样子也装得太像了吧,脉号得咋样呢?”
“王中珏出去把我的药箱拿进来吧”王中珏依言走出,将上官老弟的医药箱拿了进来。上官打开他的盒子,拿出一个包裹,打开取出银针,开始下针。
上官一看,就知道大当家的患的是周围性面瘫。上官啃过的书本里是这样写的:由于多因素体气血不足,脉络空虚,卫外不固,加之起居不慎,风邪乘虚入侵脉络,致使该侧气血痹阻,脉络失于濡养,导致该侧肌肉弛缓无力,受对侧牵拉而歪斜,病因以风为主,次为风寒、风热或风邪与痰瘀相杂。针灸是最好的治疗方法。
大当家需要祛风通络,又由于眼睑不能闭合,露眼流泪,的症状,又要新增加几个穴位,才能更有效果。于是上官取穴:合谷、太冲、牵正、颊车透地仓、风池、下关、迎香、承浆,再增加攒竹、鱼腰、丝竹空,阳白透鱼腰等穴位以治眼不能闭合,流泪之症状。
上官选好穴位,采用什么手法,心中一时茫然思前想后,总觉得不太合适,最后想一横,牙一咬,拿起针采用平补平泻抽针法直接上针:合谷、太冲、风池针用泻法,下关、牵正、迎香、平刺。然后新增的穴位又采用平补平泻法,上官用针将阳白向下平刺透鱼腰,地仓向颊车平刺,颊车向地仓斜刺。
上官一时记不清针留到穴位之后再做什么,想来想去还是不明所以然,只好用抽针法,使面肌向患侧抽动,这样行针大约半柱香的功夫。
上官对其余穴位采用什么方法,一时也不清楚只好采用自己最拿手的手法,均用平补平泻法。上官这样混乱行针,有效与否,不得而知。针留在穴位约有半个时辰,上官将针全部起走。
留在房中的人和王中珏看得呆了,上官这手法纯熟,有大家风范!上官行完针,舒了口气,他有些累,擦擦汗,道:“大当家的患此症有几天了?”
“有十二天吧”留在屋中的寨子的人说。
“唉,有些晚了,死马当活马医吧”上官有些难为地说,最后还是下了决心。
“王中珏,到你医治了”上官转过头来,说道。
“我,行……”王中珏话还没有说完,上官打断的他的话。并接上王中珏的话说:“行,就好,你按照我的说法去做,保证能医好大当家的,否则谁也落不下好!”
王中珏一听,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听上官老弟的吩咐。
“下一步不是推拿按摩治疗,最佳时期是发病的后三天治疗最好,但已经过了十天之久,错过了最佳时期,没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至于有多少把握,我也拿捏不准!”上官对着二当家说道。
“大当家的已经病到这个份儿上了,你就放心大胆地医吧”二当家的挥挥手,无奈地说。
“二当家的,你过来帮忙,让大当家的平卧,头枕部垫薄枕”上官对二当家的说道,二当家的依言而行,将大当家的抱着平卧,并加上垫薄枕。
“好,王中珏过来,按照我说的作,你使一成内力,一手固定其头部,另一手用指掌摩揉法施术于面部三五次”王中珏按照上官的所说的不析不扣地按摩,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