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众豪侠等了很长时间,才上马慢慢前行,他们一边走一边警惕周围的情况,他们个个都手握刀柄,随时准备拔刀战斗。
这样慢慢地走了很长时间,有人大喊:“瞧瞧,前面树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有情况!”有人喊了一声,唰唰众多拔刀的声音,明晃晃的刀握在手,围成一圈,以防不测!好一会儿并没有发生什么,才逐渐松了一口气,纷纷收刀。
众豪侠抱团来到树下,这才发现是赶在前面分财物两位愣头兄弟。他们剥得赤条条地只剩下裤衩。挂在树上。后背,前胸分别写着几个字:尔等再追,此就是榜样。众豪侠看到兄弟二人的样子,笑得直打跌!
“唉哟喂,财宝分到了,就在树上凉快,惬意”一个说道。
“想必是财宝分多了吧?”另一个打趣地说,“怎么会到树上去呢”
兄弟二人愁眉苦眼地说:“唉,那位大哥没有给我们分财宝,还剥了我们的衣服,并且把我们吊起来”
“哈哈……”众人大笑,“你在和谁分财物呢,他可不是你祖宗,怎么凭白无故地分给你财物呢?”
“你没问问那位老哥姓甚名谁?再分财物不迟啊”
“对啊,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问清了老哥的名号,也许以咱们的大名,会多分一份呢,可是现在,唉!”
“哈哈”众江湖豪侠笑得直打跌,每个人都想把这两个活宝当作笑料,逗着笑而取乐!
“唉,大哥你看那位脸上像长着条屎”呆头呆脑的小弟用下巴指了指正在取笑他俩的人。
“哟,真的,看那条恶心的像狗屎一样,还分上下两瓣,真难看”呆头呆脑的大哥接上话,下面群侠互相看着,不知这两位老兄在说谁。
“呦,恶心死了,说你呢,看什么看,就是你!瞧两片狗屎横在眼上,真的好恶心啊!”呆头呆脑的大哥嫌弃地说。
“唉哟哎,那么恶心的人,居然还混在一起,他们怎么不嫌弃呢?瞧瞧,那们恶心的狗屎还上下动呢!”呆头呆脑的小弟没有停下的意思!
江湖豪侠慢慢地起来疑心,都感觉到这两位仁兄在说自己,互想不信任地看着彼此,刚才还拥挤在起,听着两兄弟的话,慢慢地松动了!
“哟,狗屎还在动,恶心死了,在他脸上呢,两瓣,像是在太阳下晒了几天的陈屎一样,呕呕”呆头呆脑的小弟做呕吐状。
“你在说谁呢?闭上你的臭嘴!”终于有人忍不住,大声骂着。
“谁脸上有狗屎就说谁了,你出来说话,感情你脸上真有狗屎,瞧,那狗屎,能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还散发着味,真佩服他们仅然还能呆地一起呢!”呆头呆脑的大哥没有停下的意思,仍然继续说。
“你再说,砍下你的脑袋”这位豪侠和呆头呆脑的两兄弟杠上了!
“我说,脸上长着狗屎的这位老兄,你何必用刀呢,真接用脸上的狗屎熏死人”呆头呆脑的大哥说。
“大哥,这种武器真是世间少有,唯独这位老兄一家的武功,狗屎杀人大法!看,狗屎在动,是不是杀人的前兆!”呆头呆脑的小弟看这下面的人满脸通红,显然是被激怒,他有此种方法提醒大哥。
“唉哟,这位老兄满脸通红,是不是要用狗屎杀人大法杀咱们俩呢。可惜,咱们手被绑着,不能跑,要不早就逃之遥遥。”呆头呆脑的大哥大声说。
江湖豪侠心说这不提醒这位老哥自己的弱点了吗,总的来说,这两位还是有些呆,脑袋瓜子有些不灵光。但有些豪侠明白,看似呆呆的兄弟,他们故意用语言激怒有沉不住气的人,然后再处用这些人想办法脱困,至于什么办法,他们不得而知,看出道的江湖豪侠也不喝破,也不制止,他们也在看热闹,想看看这场戏是怎么收场。
被骂的这个人开始有些忌惮,突然被称大哥的话提醒了他,心里活动:对啊,他们双手被绑着,而且被挂在树上,行动不便,我怕个甚!他的胆子大起来,走到被挂着的呆头呆脑的大哥的脚下,抽出刀拍拍大哥的肚皮,说:“我现在杀了你,就像宰一头猪一样的容易”
“是吗”话没有说完,呆头呆脑大哥右脚闪电般踢出,踢中被骂人的手腕,他拉捏不住的刀像长了眼睛一样刀柄飞到呆头呆脑小弟的脚前,小弟两只脚不偏不倚正好夹住刀柄,腰间使劲,两脚夹着刀朝上,从中间砍断绑着手挂在树枝上的绳子,呆头呆脑小弟大头朝下直向地面落下,就在这电石闪光之间,他在空中一招鲤鱼打挺,头朝上,稳稳地落上,没等落地,小弟手一挥,刀光闪过,呆头呆脑大哥的绳子也被砍断,轻轻地落下。
江湖豪侠看着呆头呆脑的哥俩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地脱困,愣住,过了一阵才反应过来,禁不住大声喝彩,“好,好”
从大哥踢刀到小弟用脚接刀,到砍断绳子,再到挥刀砍断大哥的绳子,这些动作一瞬间被呆头呆脑的兄弟完成,兄弟之间的心有灵犀,配合的天衣无缝惊呆了被骂的人,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大哥的手掌已经按在此人的膻中穴上,劲力涵而不吐。
“要想活命,就乖乖地站着不要动,否则震断你的心脉”呆头呆脑的大哥一点不像开玩笑。
“现在,我大哥问一句你得答一句,不能说慌”呆头呆脑的小弟用刀拍拍此人的屁股说。
“好的,好的不说慌,不敢说慌!”此人连声说。
“你听着”大哥停了下来,好像是在想,众豪侠都平息静气地,静静地听着这两兄弟要问的话。
“你有没有多余的衣服,借我们兄弟两套穿,瞧瞧,我们俩光着身子,成何体统?”大哥近乎用祈求的口气求着。
“哈哈”群侠哄堂大笑,以为这哥俩要问什么重要的事,没想到是求着要一件衣服穿呢!
这时群侠注意力才放到呆头呆脑哥俩还光着身子上,两个人赤条条地站着,只穿着裤衩,站在一群人中间瑟瑟发抖,这场面真有些滑稽可笑!
“你能不能将手移开,我才能找包裹取衣服,包裹在马背上呢!”被按住穴位的人指指大哥按在他膻中穴的手愁眉苦脸地说。
“唉哟,我差点忘了,好说,好说,请便”大哥急忙将手移开,有些谦意地说。
此人离开,走到马前,取下包裹,找出一套衣服,递给大哥,并大声说道:“各位出门都是兄弟,这两位有难处,谁有多出的衣服,给这两位兄弟穿,多谢啦!”
大哥接过衣服,自己并没有先穿,而是递给了弟弟:“快穿上衣服,有些冷,哥还能挨得住!”
众人看着兄弟两个还有如此患难的情意,很是佩服,大哥对小弟的关爱的情意,更是看在眼里,众豪侠中也有古道热肠之人,他们也拿出了自己的衣服,给两位兄弟穿。
刚才还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局面,瞬间画风转变,成了互帮互助的暖心的有爱的一面。
两兄弟穿戴完毕,虽然不太合身,但总比没有强。两兄弟对着众人团团行礼,说道:“各位的大恩,再下永铭在心”
“好说,好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送衣服的人说道。
两兄弟然后对着被骂的人说道:“是我兄弟的不是,恕罪则个,我兄弟为了脱困才出下策,冒犯之处,多请原谅!”
“好说,好说”被骂之人还礼,一场争斗如过眼烟云一样消与无形。
这就是江湖豪侠的可爱之处,直来直去,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快意恩仇,仗剑行走江湖!
呆头呆脑的两兄弟抱拳行礼,道:“再下还要赶路追那位老兄,就此别过,只要还能跑得动,决不放弃!”
“还追,你们?”众豪侠惊讶地问道,但两个人已经打马离去,留下扬起的尘土久久不能散去。
长者出其不意地将呆头呆脑的两兄弟擒住之后,并没有将他扔下山谷,而是将他们剥光了衣服赤条条地挂在树上,然后才从容离去,他知道后面还有一群的江湖豪侠,会将他们解救下来的!
长者走了好长一段时间,再也没有人追上来,这帮家伙,给点利害就有效果,只要离他远一点,他的目的就达到了,至于他们追于不追那不是他能左右的!
长者本来姓杨,名叫家臹,他由于是敦煌长史府的总管,事无巨细,他都得过问,他看上去,比他实际年龄要成熟得多,所以大家都叫他长者,反而真实的姓名却无人再叫,时间久了,大家都叫他长者。江湖中,无人再叫他本名杨家臹!只有长者的威名。现在从长史府出来,行走在江湖,他不能叫长者,而要恢复原名才不至引起注意!
这次来到贵州,主要是寻访夜郎国之谜,他要实际了解一下这曾经出现过的国家,但又被大汉灭国的夜郎国是怎样的一种存在!而敦煌长史府又于夜郎国相隔如此之遥远,又是怎样扯上关系的!还有就是他的江湖恩怨,老哥是怎么死的?那本书是被谁夺走的,敦煌长史府的宝藏又是怎么回事,是谁将祸水引到长史府的,这些都他慢慢地查访!
对于杨家臹来说,夜郎国是图腾一般的存在,从小就会有人灌输夜郎国的伟大!他要查访一下,到底是怎样的一种伟大!
杨家臹骑在马上,信马由缰,马儿走得很慢自己在马背上想着心事。一阵马蹄声又响起,把他从冥想中惊醒过来。杨家臹回过头来一看,只有两个呆头呆脑的家伙又追上来。不知死活的东西,杨家臹心里骂到。
“前面那位老哥,等一等”呆头呆脑的兄弟两在后面喊。
杨家臹干脆不走了,勒住马,回头等待。
“吁……”两兄弟唤住马,道,“你老跑得还真的很快,追了这么长时间才追上”
“你错了,我知道你还要追我的,我是在等你啊,没想到你然居然这么慢!”杨家臹慢慢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们俩还要追你呢?”两兄弟惊讶地问道。
“你猜猜!”杨家臹没有直接告诉他们答案,而引道他们直钻牛角尖!
“我们猜猜!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两个绞尽脑汁在想着这什么。
“再见,你们猜到了再告诉我,再见失陪了!”杨家臹打马远去。
两兄弟陷入苦想中,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杨家臹会知道他哥俩还会追过来的!
人有时候会因为某件事而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将自己的思维集中在某一个点,死钻牛角尖,这必然会出现思维上的定势而有损自己。两兄弟被杨家臹引导下,成功进入了死钻牛角尖的状态!这种方法何尝又不是杀人呢。
杨家臹没有停留,打马绝尘而去,直奔心中的圣地柯洛倮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