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第110章 古代婚后日常(1)狼尾巴像旗帜一样……

第110章古代婚后日常(1)狼尾巴像旗帜一样……

9古代婚后日常

大顺元年三月——很符合谢沉气质的年号,帝后大婚刚满一个月。

说实,除了大婚当天,宋皎成婚后的生活,和从前不能说是分相似,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早晨起床,如果有朝会就早点起,去上朝,如果没有朝会,就赖一会儿床,然后艰难地爬起,去皇帝的书房批奏章,谢沉就在旁边逗玩,给投喂点心。

正午吃午饭,吃过午饭,小睡一会儿。如果和谢沉一起午睡,起床时间会晚一些。如果谢沉不在,得以早些起,就看看书,或者去参加文人间的集会。

晚饭在外面解决,或者回和谢沉一起吃。

晚上睡觉就和谢沉一起睡,从五岁开始就经常和谢沉一起睡。

根本没有不习惯的地方!

当然有一点其的,宋皎不太方便说。

总是分相似。

这天晚上,宋皎从外面回,先洗了个澡,然后吃过晚饭,就靠在榻上看书。

谢沉今天去城外军营巡查,回的时候,还穿着盔甲,扛着戟。

宋皎看着看着书,就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挡在面前,把的烛光都挡住了,好大一片阴影。

早就知道谢沉回了,外面侍从问陛下安的时候就知道了,是宋皎故意不抬,一页一页地翻着书,假装没看见。

谢沉再往前站了站,试图引起的注意。

宋皎便往后靠,靠在软枕上,努力忍住想偷笑的感觉,就是不抬。

直到谢沉在身边坐下,侧着身子,把脸凑到的面前:“我回了。”

宋皎这才抬起,重复了一遍:“你回啦。”

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笑,看着对方就想笑。

宋皎把书卷放到一边,然后抬起手,想帮把戴在脑袋上的盔摘下。

戴了一天了,大概都快戴结实了,宋皎歪着身子,不太好摘下,便换了个姿势,坐正了,再去动的盔。

谢沉也很配合地在面前低下。

原本端着热水与便服进的侍从们,在帷帐隔断的外间,隐约看见这样的场景,也都放轻了动作,不敢停留,把东西放下就出去了。

三月的夜里还冷,谢沉的盔甲上还带着傍晚的『露』水,宋皎才洗完澡,穿得单薄,脚上连袜子也没穿,就赤着脚,不小心碰到身上的盔甲,凉得一激灵。

飞快地缩回脚:“外面很冷吗?”

谢沉摇:“不冷,身上热得很。”

宋皎把卸下的盔放到一边,又问:“在军营那边吃过了吗?要不要再吃一点?”

“不用,我不饿。”

谢沉起身,伸手探进放在榻边的水盆里。

宋皎忙道:“这是我晚饭的时候洗脸的水,都凉了,你出去洗,们给你端了热水。”

“不要,懒得出去。”谢沉就着冷水洗了把脸,又洗了手,用巾子擦干,然后重新坐到小榻上,和宋皎坐在一起,“你在看什么?”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宋皎就贴着谢沉的盔甲,往边上挪了挪,轻轻推了谢沉一把:“冷,你去换掉。”

谢沉架着脚,离更近一些:“不换。”

宋皎不解:“回了还穿着干什么?我会冷,去换掉。”

“不要。”谢沉在这件事情上莫名地固执,握住宋皎的手,“我身上可暖和了。”

说着,就抓着宋皎的手,让『摸』『摸』自己的耳朵。

谢沉的耳朵像狼耳朵一样,警觉得很,只给喜欢的人『摸』『摸』。

宋皎用『摸』狼耳朵的手法给顺顺『毛』,直觉谢沉今天有点不对劲:“你怎么了?”

谢沉的两只手掌扶在的腰上,把抱到自己腿上,宋皎被身上的盔甲凉得一激灵,连忙跪坐起。

谢沉正『色』道:“我要穿着这个。”

这下宋皎白了:“可是我会冰死的。”

“我身上可暖和了。”谢沉捉着的手,微微仰起,让把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很热的,不会凉到你的。”

宋皎没得及拒绝,下一刻,就被谢沉按进怀里,只得及出一声惊呼。

用谢沉的说,都憋了一天了,今天早上起的时候,就特别想这样做,是当时宋皎还在睡觉,就一个人穿上盔甲,亲了一下宋皎的额,就出去了。

已经晚上了,按照宋皎定的规则,晚上就可以了。

谢沉一百又好几斤,谢沉的盔甲也好几斤,不过倒是真不凉,宋皎被气得整个人都在冒热气,眼角都红了。

谢沉见太热,终还是“好心”地把盔甲卸了,又“好心”地帮把窗子开,把抱到窗边,好让吹吹风,降降温。

结果宋皎气得更厉害了,红了那么久的眼睛终于落下泪,使劲咬住谢沉的肩膀,好让自己保持安静,不会惊动别人。

很久后,谢沉才跟说:“卯卯,外面没人。”

宋皎回,暮『色』四合,四寂无声,气得又扑上去咬谢沉。

这回咬得准,准准地拿捏住了谢沉的要害,谢沉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谢沉自己随便,对宋皎哪里敢随便?

窗子开一会儿就上了,也不敢用冷水给擦脸擦手,特意让侍从换了新的热水过。

等料理好一切,谢沉把宋皎送上床,盖好被子,自己也舒舒服服地钻进被窝,抱着婆。

谢沉才躺下,就听见宋皎小声呓语:“夫君……”

可见刚才被谢沉『逼』着说了什么样奇奇怪怪的。

谢沉分受用,勾起唇角,收紧手臂,刚要在耳边说,再骗说两句,就听见宋皎又道:“天要上朝……”

“……”谢沉笑容凝固,轻轻拽了一下宋皎铺在枕上的。

竟然还惦记着上朝,看起刚才还不够过分。

*

第二天一早,谢沉轻手轻脚地起了床,宋皎被碰了一下,也醒了。

谢沉道:“你休息吧,我去上朝。”

“不行。”宋皎坐起,『揉』了『揉』眼睛,“我没事。”

“你要不要自己试着站起看看?”

宋皎的脑子还有点糊涂,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

抬起:“沉哥,你昨晚根本没用力,我一点感觉都……”

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爬下。

在腿软倒地的时候,被谢沉一把扶住。

“……”宋皎低看了看,又抬起,表情呆呆的,“我的腿呢?”

“你好不要在这时候挑衅我。”谢沉正『色』道,“不然朝会那边,们要站着等一

第110章古代婚后日常(1)狼尾巴像旗帜一样……

上午。”

抄起宋皎的腿弯,把放回床上,给盖好被子,用帷帐挡好,然后自己出去穿衮服。

外间,铜镜前,谢沉双手扯了扯衣领,现挡不住。

挡不住喉结上的一个牙印。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这就是昨天晚上宋皎气坏了,给咬的,也不疼,也没留意,没想到还留印子了。

伺候更衣的宫人们不敢多说,只能让谢沉自己扯衣领。

谢沉在铜镜前微微抬起,太显了,得找个什么东西遮一下。

想了想,站起身,重新回到里间,掀开垂在床前的帷帐,在床榻前蹲下。

推了推宋皎:“卯卯。”

宋皎才刚睡着,『迷』『迷』糊糊地醒过,从喉咙里出小动物似的、呼噜呼噜的声音:“嗯?”

“你看你给我咬的。”谢沉抬起,把的“罪证”展示出,“怎么出门?我不出去了,我们继续睡吧。”

“不行。”宋皎抬起手,软软地拍了一下。

宋皎想了想,伸手,拿起自己放在床前的手帕,吩咐谢沉:“你低。”

宋皎往前挪了挪,把手帕绕过谢沉的脖子,在牙印前面成个领结,像是西式领结。多出的部分,就塞进衣领里。

宋皎帮把衣服弄齐整,就继续趴下睡觉:“你去吧。”

“好。”谢沉在的额上亲了一口,就起身离开。

仰着,趾高气昂地出去,好让宫人们都看清楚脖子上挂着的领结。

看!都给朕看!

我婆给我弄的,大齐独一份,你们都没有吧?

*

谢沉一到,百官入殿,朝会开始。

小丞相宋皎身体不适,请了假,百官前面的位置也就空出了。

众臣参拜,谢沉在龙椅上坐下,忽然觉得这样上朝不太行。

于是在众臣礼毕起身的时候,道:“众卿都有,向前三步。”

不用太监传,大臣们都听得清楚,虽然不太白,们还是听从陛下口谕,往前迈了三步。

这就差不多了。

谢沉端坐着,微微抬起。

看我的领结!

底下朝臣们都不太白,只有从小和一起大,知道的『尿』『性』的那群好哥们儿理解了。

朋友们在心里哀嚎,救命,又了!卯卯,你又给弄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此时的宋皎在床上睡的正香。

这次的朝会开得比以往的都要久一些,散了朝,朝臣们三三两两地结伴往外,谢沉一个人往后殿,总觉得不太得劲。

想了想,直接推门出去了。

的朋友们无意间回一瞥,看见正往这里,连忙道:“我去,了了,快快!”

若不是有宫不得疾行的规矩,只怕们这时候都要跑起了。

可是不得疾行的规矩,好像只针对大臣,当然不针对陛下。

于是谢沉很快就追上了们。

“跑什么?又不给你们派外差。”谢沉抬起,状似无奈道,“唉,昨天出去巡营,晚上回去的时候没注意,在卯卯面前咳了两声,今天一早就给我戴了这个,说是防风。自己又着凉了。”

牧英道:“陛下,你不用说一大堆,我们都知道,是卯卯给你系的。”

谢沉抬起:“没错。”

“那你就戴着吧,好晚上睡觉也别摘下。”

“那不一定,要卯卯亲手给我摘下。”谢沉又道,“你们几个,作首诗,歌颂一下卯卯对我的情意。”

“……”

谢沉还在为和宋皎大婚那天夜里、被迫作诗的事情生气。

谢沉的心里想法——卯卯是天底下好的宝贝,所以作诗绝对不是的主意,肯定是这群狐朋狗友挑唆的。

为了报仇,谢沉必须让们也作几首诗听听。

朋友们无语。

这皇帝未免太记仇了些。

朋友们对视一眼。

“陛下,我做不出。”

“陛下,你觉得你这样对吗?哥几个都还没成亲呢。”

“陛下,你再这样嘚瑟,我会跟卯卯告状的。”

一人说完一句,一群人扭过,撒开腿就跑,还是分开跑的。

谢沉阴沉沉地沉着脸,扭吩咐侍从:“让这几个人下午进宫议事。”

“是。”

*

谢沉回到寝殿,宋皎还在睡着。

谢沉哄着,让吃了点东西,才放继续回去睡。

宋皎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整个上午,直到正午才醒过。

午饭也是在床上吃的,谢沉陪一起吃。

宋皎抬看见还戴着那个领巾,有些无奈:“跟小孩子的围嘴似的,摘了吧。”

谢沉凑近了,抬起:“那下午你再给我戴。”

“下午?你下午还要出去吗?”

“要和牧英们议事。”

“嗯。”宋皎想了想,“那我也去。”

“你休息吧。”

“本上午的朝会就没去,下午议事我还是去一下吧。”

“也行,你要是想休息就跟我说,早点休息。”

“好。”

吃过午饭,宋皎起精神,换了衣裳,跟着谢沉去了书房。

今日议事的人,文臣武将都有,温知牧英都在。

宋皎不知道,这样的阵容,是要说怎么样的大事。

其实谢沉自己也不知道。

宋皎在软垫上坐下,转看向谢沉:“今天要说什么事?”

谢沉顿了一下,随便从桌上抽出一封奏章:“这个。”

还有让们欣赏一下我的领结。

所幸朋友们还都算配合谢沉,装模作样地商讨对策。

宋皎本还认真地听着,后不知怎么的,大约是饭后就犯困,再加上昨天晚上没睡好,听着听着,就撑着,闭上了眼睛。

谢沉现后,就朝朋友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行了,回去吧。”

朋友们松了口气,可算能了。

不料这时,宋皎也听见了这句,睁开眼睛,眨了眨眼睛,起精神:“可以了?”

朋友们不知道该作何回答,面面相觑,然后点点:“嗯,怎么了吗?”

宋皎却道:“太好了。”

扶着软垫爬起,然后小跑着下台阶,到温知身边:“吧。”

朋友们不解,回去看谢沉。

谢沉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怎么了?卯卯因为昨天晚上自己逗逗得太过,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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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自己家?不理了?

不对啊,早晨和午都好好的,怎么今天下午才生气?

宋皎自己往前,朋友们都没动,就回,拽了拽温知和牧英的衣袖。

“了。”

还抽空回,朝谢沉挥挥手:“沉哥拜拜。”

还跟拜拜呢,显然不是生气。

那是怎么回事?

宋皎和朋友们一起出了宫门,宋皎还疑『惑』:“我的马车呢?”

温知便道:“你的马车没跟过,上我的车吧,我送你回去。”

“好。”宋皎毫不客气地找到温知的马车,跟朋友们挥手说再见,然后就爬上去了。

谢沉不远不近地就跟在宋皎身后,看见上了温知的马车,也让人去牵马。

宋皎靠在温知的马车里,还是昏昏欲睡,闭着眼睛道:“智多星,我困死了,等下回去我要睡到天早上。”

温知点点:“嗯,你先睡一会儿吧。”

很快的,就到了宋府。

马车停下,温知推了一下:“卯卯,你到了。”

“噢。”宋皎勉强睁开眼睛,飘乎乎的,下了马车,“智多星,谢谢你,我先回去了。”

“好。”温知掀开帘子,看见跟在身后的谢沉,忍不住加了一句,“你路上多小心。”

“嗯。”

宋皎飘进府门里,门房问:“小公子今天怎么回了?”

宋皎也没听见,一路飘回自己房间,喊了一声“统统”,然后就把自己摔在床上,一沾床就睡着了。

谢沉还跟在身后,不白在干什么。

统统?系统?那只猫不是在宫里吗?这里找系统干什么?

宋皎倒在床上,等了好久,也没等到系统小猫过,用脑袋蹭蹭的手,觉得奇怪,又喊了一声:“统统?”

谢沉上前,握住伸出床外的手。

虽然手感不太一样,宋皎还是安心睡着了。

*

宋皎在自己家里睡了一下午,谢沉也思考了一下午。

怎么回事?为什么卯卯忽然要回?

生气了?应该是生气了,昨天晚上弄得太过了,不高兴了,就想回住了。

谢沉委屈,只是情难自禁而已,宋皎要是不想,跟说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离家出?

握着宋皎的手,又开始反思自己。

实说,要是宋皎当时说不想,也不会停下。

所以还是有错的。

还是要跟卯卯道个歉的。

谢沉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恶,当时卯卯都哭着求了,还恶趣味地不肯放过卯卯。太过分了。

现在好了,把婆给吓坏了,婆不理了,要离家出了。

谢沉握着宋皎的手,眼泪汪汪。

在心里流泪,婆,我错了,你别离家出。

谢沉在心里想着给宋皎道歉的,到了傍晚,又出去给宋皎买了点吃的,还写了一封保证书,保证以后婆说快就快,说慢就慢,说停就停,说动就动,婆指上,绝不往下,婆要左,绝不向右。

现在的当务急是哄好婆。

傍晚的时候,趴在床上的宋皎也醒了。

眨巴眨巴眼睛,还有些没反应过。

我怎么在这个房间?

忽然反应过,从床上跳下,连鞋都没穿,就跑出门去。

一出门,就正好和怀揣保证书、手提吃食回的谢沉撞上了。

谢沉见这副模样,还以为要跑,迅速迈了一步,挡在身前,挡住的去路:“卯卯,我给你带了吃的,进去吃。”

宋皎糊糊涂涂的,就被带回去了。

谢沉把小零食摆在桌上,让吃:“卯卯,给你吃。”一边从怀里拿出保证书:“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

宋皎一边捏着一个糖山楂,送进嘴里,嚼嚼嚼,一边道:“我刚想回去找你呢。”

谢沉不解:“什么?”

宋皎拍了拍脑袋:“今天下午我们不是议事吗?”

“嗯。”

“我忽然忘记我和你成亲了,然后就自己回了。”

“……”这是可以随便忘记的事情吗?

“我当时真的忘记了,我以为我们没成亲,就普通议事,然后你说可以了,我就了,我好像还搭了温知的马车。”

谢沉点点:“所以你是忘记了?”

宋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忽然就忘记了,对不起。”

原宋皎没有生气,也没有离家出,更没有感情危机。

谢沉松了口气,随后宋皎看见手里的保证书:“这是什么?”

谢沉连忙把保证书收回去:“没什么。”

宋皎伸手就要拿:“给我看看。”

“没什么。”

“没什么就给我看看。”

宋皎想把绢帛抢过,谢沉拿着东西,干脆站起了,把保证书举得高高的,让宋皎拿不到。

保证书这东西是随便就能保证的吗?既然卯卯没生气,那就不用保证书了。

这东西妨碍们以后的相处。

可是谢沉越不让看,宋皎就越想看。

站到榻上,伸手去够,谢沉干脆转了个身,直接抱住宋皎。

“卯卯,你会后悔的。”

宋皎站在榻上,比谢沉还高一些。

“好吧,那就不看了。”宋皎这样说着,低下,亲了一下谢沉的嘴角,“你的喉结还疼吗?”

谢沉的狼尾巴像旗帜一样,迎风飘飘:“不疼,一点都不疼。”

在飘飘欲仙的时候,宋皎一抬手,把写着字的绢帛从手里抢过。

“让我看。”拿着绢帛,避开谢沉,到旁边去看。

谢沉跟在身后,试图把东西给拿回:“卯卯,卯卯。”

宋皎一边,一边看;一边看,还一边笑;一边笑,还一边问:“沉哥,这个是你写的?是真的吗?我说不准就不准?你忍得住吗?我一点都不信,要约定口令吗?像军营里那样,我说停就停?”

谢沉站在身后,脸『色』不太好,卯卯竟敢嘲笑,这是在烧火!

终于,谢沉忍不了了,伸出双手,从宋皎的腰侧穿过,环住的腰,把宋皎从身后抱起:“试一下你的口令有没有用。”

宋皎双脚腾空:“我不要……停!沉哥,我说停!你自己写说停就停的!停……”

“你没在保证书上签字,还不做数。”

宋皎使劲蹬脚,谢沉恍然大悟:“这就是‘雄兔脚扑朔’。”

“你又『乱』用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