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东方庾一下翻身下床!
“人在哪!”
和曼曼抬手指了下,东方庾就冲出屋外。
“他娘的!”
夜里看不清,东方庾对准外头一个黑影就是一脚飞踹!
白宁徽眼尾寒光一闪,一手掀翻飞来的脚。
“你小子,本事不小!”
东方庾旋空一转,稳稳落地。
“东方庾,脑子被药傻了?”白宁徽冷声喝道。
东方庾一愣,“白宁徽?”
他瞬间抱住自己的胸口,“你这个不要脸的,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白宁徽气笑了,“我真没想到,你会对自己如此自信。”
“小…表…弟……救我……”
地上断断续续传来气若游丝地呼声。
东方庾这才发现还有一个人,“这什么东西。”
“瞎眼看上你的。”白宁徽懒得多说,走回屋子去接他的女人。
东方庾定睛一看,脑中情景乍现!
他不过是觉得有点醉,出来就被人搀扶着,结果越扶越远……
一想到自己险遭毒手,东方庾心中一阵后怕!
“很好,今晚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叫东方庾!”
东方庾内力汹涌的脚刚一抬——
“他已经只剩一口气了,你要想一劳永逸,就尽管打死。”一脚入屋的白宁徽适时出声。
能够一下踹碎猛虎头骨的脚,缓缓收起。
“打死?未免客气了些,还是先留你一条小命,日后好好活着。”
东方庾咬牙切齿地拎起卢生宝,心中已然有了别的更好的盘算,大步离开这处没有人的院子,前往凤京最污秽的窑子……
今夜,东方府闹的很晚,白宁徽两人翻墙回了王府,酒宴都未结束。
“东方庾!东方庾那小子去哪了!他一个主人家,怎么自己跑了!”
白宁烨喝高了,乐颠颠地在府中乱跑,一路跑到了东方庾的院子。
“诶,怎么没人……”
白宁烨进屋后没瞧见,本该走人,却因为喝了酒,变得有些执拗,直接将院里的其他屋子也一一查看了过去。
终于!
“好小子!你居然在这里!走!去喝酒!”
白宁烨大步迈入只点了一根蜡烛的昏暗屋子,大大咧咧地拍拍东方庾的肩膀,搂着他要带他走!
东方庾气疯了!
“白宁烨!!!你是不是有病啊!没看到我在沐浴吗?!”
一瓜瓢水泼了出去!
趁着白宁烨眼睛被水泼花,东方庾飞身从浴桶中跃出,裹上轻盈的深色外袍。
额角溅到的水珠缓缓滴落,温柔秀丽的侧脸蕴着薄怒。
“沐浴怎么了,沐浴也能喝酒啊…”
白宁烨擦了两把眼睛,自若地重新把人揽回,鼻间不自觉嗅到了一丝柔软的清香。
“你不是男人吗,别这么扭扭捏捏的。”
“滚!”
东方庾一脚将人踹开,大着步子往外迈,身后披着半湿的乌黑长发,衬得身子修长,脸颊通透。
“嘶——臭小子!你这是要弑君啊!”
白宁烨觉得很没面子,五指一扣!
东方庾的肩膀蓦然被抓住,可居然下一瞬,手指一滑,光洁的衣料直接被带走!
琼脂般白腻的圆肩,猛然出现在白宁烨的眼中!
一下没反应过来的手指,带着衣料不断向下……向下……
“白宁烨你想死!!!”
“救命——”
白宁徽正缠着自家女人欢快,屋外由远及近便传来特别熟悉且烦人的大叫声!
“皇兄救我!东方庾要杀人造反啦!!”
砰——
似乎什么东西被压在了门上!
“白、宁、烨……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门被挡着,二月也问不到怎么解决,一时之间,唯有干看。
“东、东方庾……也不至于吧,你当男人这么多年,被人看两下,不要紧的对不…”
砰——
“噗!”白宁烨抱着被踹的肚子,眼角飙泪!
“不要紧?很好,那你也给我瞧瞧!”
东方庾不愧是大将军,雷厉风行!上手就是一根腰带落地!
二月眯了眼。
虽然此时是黑天,但这样明目张胆,也实在是……
太把他当自己人了。
“啊?不好吧……皇兄!皇兄救我!你的宝贝弟弟要被人非礼了!”
白宁徽前头已经被人打断了一次,此时更是极其关键的时候,天塌下来他都不可能管!
于是,那么顺利,东方庾把白宁烨衣服给剥了!
“东方庾你别太过分!你是不是喝酒喝傻了!我可是皇帝!你知不知道皇帝是什么!”
白宁烨护着自己的缺乏锻炼而十分有弹性的肉哭叫道。
“就你这小白脸小肥肉的!你以为我爱看?”
东方庾剥完他衣服不够,还当众掐住他胳膊上的一坨肉,狠命地讥讽!
“去你丫的!你以为你竹竿一样的就好看?!”
白宁烨不服气地瞪他。
“怎么!要比比?”
东方庾差点就要把衣服掀开来,让他看看什么叫完美!却忽然理智一归,还是给裹紧了。
“嗬——看你那怂样,不敢比?”
白宁烨嘴角一勾,露出贱笑。
门突然一开!
靠在门上的白宁烨顿时往屋里摔去!
白宁徽一下推开,白宁烨又往东方庾那倒去,东方庾又一推,白宁烨又往白宁徽那跌去……
“你们俩差不多了昂!本皇帝要生气了!”
“生气?谁允许你们两人闯我王府!想做什么?刺杀本王吗?!”
两人同时助力下,白宁烨终于站好,皱着脸哭诉。
“皇兄,都是他……不就是看到他沐浴,他居然小题大做,追着我进了王府,还要剥了我衣服。”
白宁徽身上披着单薄的外衣,浓黑的发披散在肩,眼尾红晕不散,性感的不得了。
“东方庾你一个大男人,看了就看了,白宁烨,你一个大男人剥了就剥了,就这样,滚回去!”
砰——
门一关,白宁徽重新窝回了床上。
“啊?东方庾躲了他表哥一劫,没躲过皇上,太可怜了,皇上得对他负责。”
床上,和曼曼慵懒地趴着,轻飘飘的语气透着娇憨。
“他可怜什么,看了眼而已。”
白宁徽褪了外衣,上床搂着她。
“啧,东方庾是女的,被人看了不得负责?”
白宁徽长眸微眯,“你为何认定他就是女的?”
从来没听过她改口。
“女人看女人,当然能看得出来……”
和曼曼的古代生存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