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曼猛地推开白宁徽,“你滚!!”
白宁徽心口好疼,但他为她戴上脚镣时,就能够想象得到她的愤怒。
所以,他可以承受。
白宁徽不顾她的挣扎,紧紧将人扣在怀里。
“曼曼,你再生气也没用,这东西给你戴上,我便不会拿下来,你乖乖的,它不会令你难受,你只要不离开,它就和没有一样。”
和曼曼气崩溃了,“没有你为什么不戴!你戴啊!”
白宁徽呼吸急促,“好好好,我戴,我明日叫人打一幅自己戴好吗?只要你乖乖的。”
和曼曼顿时停了推搡的手,怔愣地看着他。
这人莫不是疯了……
她问了出声,“白宁徽,你是疯了吗?”
白宁徽眼泪差点掉落,“是,我是疯了,曼曼,只要你能在我身边不再离开我,我疯了又如何。”
至少不会生不如死。
和曼曼清瘦的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抖出的悲凉,在空气中散着阵阵无声的涟漪。
她,真的不该回来。
再一次把人推开,和曼曼被子一盖,整个人连着头,一起埋了进去。
这里是她的坟墓,她合该好好躺着等死。
白宁徽缓缓阖上痛苦不堪的双眸,再睁眼时,是决绝,是狠辣,这才是他瑄王白宁徽的作风!
可时……
他蹑手蹑脚地挤入被窝。
“曼曼,你若生气,就打我,不要不理我。”
白宁徽将人团团抱住,密不透风。
和曼曼闭着眼睛,雷打不动。
白宁徽侧脸蹭着她冰凉的脸颊,手上不规矩地挑逗她。
然而,任他如何,和曼曼都没有半点反应,好似真的成了具死尸。
白宁徽吸了吸酸涩的鼻头,唇瓣覆了上去,颤颤巍巍地吻着她。
一股寒气,自他的心口蔓延至手脚。
白宁徽再也忍不住了。
他不想要她这样,他想让她开心地留在他身边,笑着和自己说话,眼里除了他,便是无忧无虑。
“曼曼,你就当可怜我好吗?你可知这三个月我如何熬过来的,一想到你和别的男人一起,而我再也见不到你,我便痛不欲生,多想一死了之。”
和曼曼沉默。
白宁徽真的难过了,昨日还在自己怀里撒娇地说要嫁给他的话,又是在骗他。
“曼曼,你可记得每日要答应我一件事?”
和曼曼沉默。
“不认了吗?”
白宁徽黯了眼神,开始解开她的衣服。
“既然不认了,你也别怨我碰你。”
和曼曼手中一拽,裹着衣服往床里挤去,不想让他碰。
白宁徽心中微舒,瞧她动了,那就好。
“好曼曼,”他凑了进去,贴在她的身后,“不能不让我碰,还不答应我的要求。”
和曼曼扯了扯唇角,闭着眼睛,语气冰冷。
“囚禁我,和理你,你选一个。”
白宁徽噘了唇,轻轻吻着她的脖子,“曼曼,明日还有要求,两个我都能选。”
和曼曼险些岔气,这世间怎会有如此不要脸的人!
“白宁徽!!今日你只能选一个!!”
她真的气疯了,扭头就咬!直接咬住了白宁徽的脖子!
白宁徽脖子是痛,心里却甜了。
她肯生气就好,肯咬他也好,只要她还是他的曼曼,他什么都能答应她,除了自由。
白宁徽眉头皱得紧紧,嘴里啊呀呀的乱叫。
手上却是揉着她的脑袋,可别气坏了。
“曼曼,好痛。”
他笑着在她耳边轻唤,略显暗哑的声音磁柔,既性感又暧昧,好似一只手偷偷在和曼曼的心头挠痒,难受死了。
白宁徽感受着脖子上的两排小牙齿,明明那么生气,还是没忍心咬破他。
他便觉浑身酥麻,更对她爱不释手,怎能这般讨人喜欢呢,揉揉揉……
“知道痛!还不放开我!”
和曼曼猛一抬头,松开嘴大叫,眼睛通红得像被逼急了的白兔子。
白宁徽事不宜迟,在她抬头嘴巴大张之际,迅速夺吻!
“呜!!”
和曼曼急得手脚并用,又掐又踹,期间扯到脚镣,更是火冒三丈!
白宁徽轻而易举地将她困在身下,疯狂地吻她,直吻得可怜的人差点断气,再没力气发火。
等松了她的唇,白宁徽用唇揉着她肿胀的香腻。
“乖曼曼,这都是怪你自己,从前我便说过了,你若不乖,便一辈子关在王府里,这我可是提前与你说好的。”
和曼曼头一歪,白宁徽的唇灵活地跟着,不让她逃。
她只能被迫贴着他的唇,气恼地出声,“我不乖又不犯国法!你凭什么关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是非法禁锢!来人啊!救命啊!”
“呵呵……”
白宁徽胸腔发出闷笑,直接传入和曼曼的嘴里,就像和曼曼方才说的话一样,那是对他赤果果的挑逗。
于是,义愤填膺地叫完,再次迎来狂风暴雨般的纠缠。
和曼曼属实要炸了。
到底要不要把事情说清楚!!
要吗?
不要。
白宁徽打定了主意,和曼曼一闹就吻她,看她还怎么闹。
这招真是太好使了,和曼曼越来越生气,却真的不想闹了。
“你滚开!”
“我不。”
殷红的唇又要袭来,和曼曼赶忙躲闪。
“你够了!我要起床,你别再亲了!”
白宁徽一喜,二话不说踢了被子,“好曼曼,我抱你起床,为你穿衣,别气了,头会疼,乖。”
乖你妹乖!
和曼曼脸色青一片紫一片,拼命推他,不让他抱,不让他为自己穿衣。
但这些没用,白宁徽还是把自己想做的,做完了。
和曼曼下床后,才发现脚烤是扣在床脚柱子上。
嗯,所以把床柱子打断,她就可以跑了。
白宁徽欢欢喜喜将她的衣服穿好,接着给自己穿衣。
把人气成这样,他哪还敢让她伺候,她能给他伺候的机会,他都得感激涕零。
他穿衣的间隙,和曼曼默默走开。
“哐啷啷——”
好嘛,走路还带bg,她真的跟囚犯一样了,呜呜呜……
再走,一路走到门口,嘣……
金属链条一下绷紧,和曼曼的脚被扯住,脸也跟着紧了。
白宁徽一看又要喷火了,外袍刚套上一半就冲了过去把人抱起。
“不气不气,这是屋里用的,所以长度仅到此处,若是要出屋,我便给你解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