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个有脑子的,取代你未必不可能,但你瞧她做的这些事,显然不是所有人掌握了未来,都能走上人生巅峰。”
白宁徽心想着,若是曼曼有意,即便她并不知道大辛的未来,却也可以凭她的知识和见闻,以及她强大的交友手段,从而走上人生巅峰。
但……
白宁徽冷笑,这些都没用,她遇到了他,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白宁烨拍拍胸脯,“那就好那就好,这样的人活着真是个威胁,不如杀了了事。”
三思却有不同看法,“皇上,那难道不好吗?有个提前知道未来的人,若是日后大辛罹难,我们岂不是可以先一步知晓?”
白宁烨眼睛瞬间大亮,一推三思的脑门,激动道:“好小子!你真聪明!”
三思眯着眼笑得十分灿烂,“可这会儿她正在周府遭罪呢。”
白宁烨顿时静下心来沉思,“看来真要想个注意,既保证她的安全,又能套出她的话。”
和曼曼笑了笑,偷偷给他们出了个主意。
很快,几人谈完了孙晓瑶的事,就被白宁徽赶走了。
这些人真是够了。
为何要耽误他与曼曼团聚,什么人一个个!
最后,白宁烨和三思走了,七弦偷偷摸摸留了下来。
“你究竟要做什么!”
白宁徽扯着七弦后襟的指关节微微泛白,语气凶狠。
“王爷,属下这不是有天大的事要和您说嘛。”
七弦抱着门框不肯走。
“那你说啊!”
白宁徽直觉感知这小子没好事,否则早为何不说!
“那您放手,属下跟您悄悄说。”
白宁徽仰天长叹。
他把怀里的宝贝摆放到床上,“乖乖等我回来。”
和曼曼跪在软软的褥子上,双手覆于膝,超级乖地点点脑袋,“嗯!”
白宁徽心头一酥,一把扑倒她狂吻。
“王爷~快来啊~”
碍事鬼·七弦,了起来。
白宁徽还未吻痛快,就被他这恶心的声音难受得想杀人。
怒气冲冲地奔出,就见七弦拉扯他嚼耳根。
“a¥:☆?”
“滚!!!”
白宁徽听完,直接把人甩了出去!
那架势一瞧,事情不单纯。
七弦眼看他这就要把门关了,似乎不打算听自己这个主治大夫的!
“王爷!不可啊!”
自己特意跳墙赶回,又两次折回,将那珍贵无比的药丸放一边,归根结底还不是为了王爷的身体!
突然,七弦灵光一闪,既然王爷不懂事,那就别怪他了!
“姑娘!!王爷有隐疾!您千万别让他碰!”
“砰!”
“您………”
七弦最后一个字,被隔绝于门外,神情忧伤。
屋里的和曼曼听明白了,望着野兽般飞扑而来的男人,她细胳膊一抬,抵住他的胸!
可惜完全不顶用,白宁徽畅通无阻地把她的胳膊压折,很快两人严丝合缝。
“七弦说的话我听到咯,你不能乱来。”
和曼曼无奈地捏着他凹陷的脸皮,心里酸酸的。
白宁徽宽袍一甩,搂着她滚入床。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和曼曼顿时被他这委屈的嗓音问得无语了。
“爱你,但谁让你不照顾好自己,有一句话说的好,出来混的,迟早要还,你还是老实点,乖。”
白宁徽略显污浊的眼睛,溢出不尽哀伤,“那你不该还我吗?”
和曼曼就受不了他可怜,赶忙手脚并用地搂着他,“还,你要我就给,但现在不行,多欠几日好吗?”
不用七弦说,和曼曼都感觉得出来,白宁徽此时如此体虚,定以养身为主,自己可不能害他。
渐渐的,白宁徽的眼睛显露出阴狠。
“和曼曼!你是不是有了别人!不想让我碰!”
撕拉——
白宁徽灰白的长指一个用力,将她身上的衣服扯碎。
“姑娘!您别信王爷!他绝对不行!”
不行做有害身体的事。
七弦本意是如此,但在白宁徽听来却是赤果果的羞辱了!
“二月!把他打晕抬走!”
很快,屋外闷声起,恢复了安静。
和曼曼趁白宁徽分心,再一次紧紧抱住他。
“徽,没有别人,我心是你的,人也是你的,我只是心疼你,怕你受伤害。”
白宁徽神魂一颤,从第一个字起,就整个人软倒在她身上,这妖精,怎么能这般肉麻!
更想要她了…
“不会的,你男人身体好得很,别听七弦胡说。”
七弦刚刚在窗外瞎叫的那句话,显然应该跟在白宁徽这句之后。
说完,白宁徽的眼里好似跳动着火星,手上动作更是快到了极致!
和曼曼不敢逃,反抗和语言都不起作用,她黑眸一凛,干脆一个猛扑,把人扑倒!
“我不许你不乖!”
被心爱的女人关心,真是甜到心坎了。
但是,温香在鼻,暖玉在手,还是旷了三个月,没有爱人陪伴的他,这要是能忍,他便是棵木头也不如的东西!
“曼曼,可怜可怜夫君吧,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白宁徽说完,大掌扣住她的后脑,拼了命地吻她。
这样不够,不能真正吃到她,他怎么也不能相信是她,是他日思夜想,想得肝肠寸断的女人,回到了自己身边。
那是怎样的绝望。
每日每日地想就此死去,好摆脱痛苦。
每夜每夜地想要在梦里见一见她。
一开始,闭眼就是那可怕的场景,她被人吻了,甚至梦到了她在他人身下承欢。
之后他都不敢睡了。
靠着折磨别人来得到一些疏解。
可心中的恨意,与日俱增。
于是,他真的想明白了,他必须要过得好,必须让那女人知道,自己有她没她都不在意,她不过是自己的玩物!
他努力吃饭睡觉,想让自己容光焕发,只要那女人回来,即便她想留在自己身边,也不可能有她的一席之地了!
他要让她后悔,甚至留了穆元瑶在身侧,就为了让她嫉妒!
然而,这一切又换来了什么,换来了她死去的消息。
枉他一直在等她,等她回来,什么嫉妒,什么后悔,她不回来,那自己留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昏昏沉沉中,他几次阖眼,又被叫醒。
被迫承受着没有她任何消息的煎熬,以及那封拖人入地府的书信。
但现在,一切都好了。
曼曼,求你再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