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曼的唇莫名其妙就被白宁徽吻住,她当即恼羞成怒地推搡挣扎着要离开。
白宁徽眼眸一暗,本打算就亲一下就放过她,没想到她还不乐意。
白宁徽没有放开她的唇,手上微微松了些,故意等着和曼曼两只脚都落了地,以为自己得逞了,又将她重重地扯了回来。
他加重了唇上的力度,和曼曼有些缺氧,眼神逐渐迷离,忘了自己想要挣脱。
和曼曼被他吻得已经在脑中产生了迷幻。
要不,还是从了他吧,反正这身子他也碰过了,虽然她很想做个正人君子,奈何这身子不争气,不允许她做反抗。
终于,白宁徽忍不住了,他抱着和曼曼站了起身。
时机来了。
和曼曼抓住了白宁徽手劲松懈,唇舌离开的一瞬间,立即推开,跳跃下地,奔跑而去。
她一下子回到浴桶旁,跑上木台阶,衣服一甩,一个翻身,就陷入滚烫的水中。
和曼曼仿佛听到了肉下油锅时的滋滋声。
虽然这天东西凉的快,但一大桶滚烫的水,即便降下了点温度,对于和曼曼来说,也依旧无法承受,尤其是身上摔的伤,此刻是无比酸爽…
可惜她哭点太高,眼里有水就是落不下来,眨巴几下又没了,否则此刻定然是泪流满面。
她没想到白宁徽居然想勾引她,刚刚发生的事一幕幕回到她脑海,她简直就是惨败!
要不是水太烫,她一定得把头埋进去好好反省反省自己。
说好的心如止水,坐怀不乱,她人生的最大挑战出现了,这个头开了,以后不知道要怎么逃,呜…
白宁徽就像自己饿了许久,却还是费时烤着一块上好的肉,在终于要下嘴吃的时候,那块肉突然长腿跑了!
人生还有比这更耐人寻味的事吗?
他铁青着脸,嘴角抽搐,浑身还充斥着和曼曼身上的味道,手上的温热久久未散。
和曼曼原本就是要沐浴,因为水温的原因才着了白宁徽的道,她自然以为跑回来洗澡,就算是切断了他的路数。
所以,她那颗想事情经常只能想到一半的脑子,忘了一个事,她和白宁徽由始至终都同在一个屋檐下。
这件事直到白宁徽面带微笑,负手绕过屏风时她才想到。
和曼曼一直认为白宁徽最恐怖的就是他的迷之微笑。
“乖曼曼,这是要跟本王玩欲拒还迎?”
白宁徽双手靠在和曼曼的浴桶旁,手指拨弄着香彤给和曼曼撒进水中的花瓣。
这是用现下开的最旺的红白叶抹上香料和油脂翻制而成,花瓣白中透粉,极为相衬水里的和曼曼。
和曼曼也一直认为白宁徽最要命的就是他的异想天开,他肯定就是因为想太多才疯的。
她站在离白宁徽最远的桶边,默默地将脖子给沉入水中。
这个变态不会要把她的花瓣全弄开吧。
白宁徽看似泰然自得,其实心中早就已经焦躁不安,哪有闲心将她的花瓣都拨开。
他一个闪身便出现在和曼曼身后,而和曼曼只发现他突然不见了,没料到这人功夫已经了得到像开了外挂。
等她察觉到的时候,便是白宁徽在撩开她脖上的长发。
和曼曼热汗冷汗双双齐流,她是被什么恐怖生物缠上了,奥特曼,快救救我!
“王爷…您还是正人君子吧?”
和曼曼瑟瑟发抖,不敢回头看。
“呵呵。”
“你存心引诱,我要还能做正人君子,那便不能做男人,你说本王会如何选?”
白宁徽把她头发撩完后,一根食指伸向她的后颈。
和曼曼感受到了断头危机,脖子上的手指传来了阵阵寒气,这就是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了吗。
“王爷,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引诱你。”
和曼曼在水中探出四根手指的指尖,表示她真的在发誓,但恕她无能,不敢把剩余的手指部分伸出。
“哦?”
白宁徽发出怪声。
还在和曼曼后颈上流连的食指迅速换成了一整个手掌,他用力一掐,和曼曼的命脉又落入他手中。
白宁徽慢慢用着手上的巧劲,把和曼曼的头连着身子一起转过,面对面对上了他。
和曼曼发红的脸色,此刻略带黑青,她都在洗澡了,他还能做什么,这人能不能理智点。
他见和曼曼整个身子躲进水里,虽然头还在,但对他来说,已然就是缩头乌龟无疑了。
白宁徽顿时就生了闷气,这女人不识好歹。
放在和曼曼脖子后的手又一紧,将她向上抬了起来,虽然不可能靠着脖子抬起她整个身子,但还是让她的双肩渐渐浮出水面。
再多就没有了,她脚又不能离地,不然脖子得断。
白宁徽本想好好教她做个乖孩子,却见她肩上变得一片粉红,马上明白她是被烫到了,便不禁有些心疼。
他心里挣扎一会儿便放开了她,转身离开了。
和曼曼虽然被掐的是后颈,仍旧让她紧张地有些不能喘气,她一直憋着气死盯着白宁徽。
她想着要是这人再做什么就拿热水泼他,却没想到,他一下子又离开了,和曼曼瞬间打开鼻孔和嘴巴补充氧气。
白宁徽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对着门外的香彤说了一句话又回来了。
和曼曼一共才喘了十下,白宁徽又出现了…
和曼曼终于忍不住把手从水中伸出,捂住自己的脸,生活太多磨难,害她无法面对。
“王爷,不如您直接和我说,您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这样她好做打算。
白宁徽被她逗到了,眼尾比平时更翘,方才见她连被烫伤都不在乎,义无反顾进了水里,就是要躲他,他还能起什么心思呢?
他揉了揉她头道:
“一个小姑娘,成天想这些事,可不大好。”
啊哈哈,多可笑啊,他居然发现了我是小姑娘的事!
泡在热水里的和曼曼逐渐也能适应水温了,没有白宁徽掐她脖子,她自然而然把脖子缩回水里。
门外有人敲门,白宁徽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