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曼把粘在身上的衣服扒拉了下来,她早就难受的不行,还非得跟白宁徽扯半天。
扯了半天,也一点没有结果,真是不值当。
和曼曼抬脚便要进浴桶。
就在她的脚没有防备地伸进水里时,猛然一个回抽。
我去你丫的!烫死宝宝了!!
和曼曼单脚踩在木台子上,被烫的另一只脚又抽的猛,她根本就不能站稳,扑通一声就摔在地上了。
他是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
和曼曼都已经数不清她要记这白宁徽多少仇,她怀疑有生之年自己是报不完了。
什么十年报仇不晚,她的仇完全可以等她百年之后再传给下一代!
白宁徽在外面怎么会没听到她摔倒的声音,他当真是耳力佳,反应快,双腿长。
总之和曼曼还光着身子扑倒在地,疼的龇牙咧嘴顾不上哪跟哪时,他人已经出现了。
白宁徽就这么看了一眼,就有些呆怔。
“你怎么又跑进来了,咱们不是说好了你不进来了吗?”
和曼曼带着哭腔,真的眼里泛起泪花了,手脚都被磕伤了是真疼,被白宁徽看到了也是真的要气死人!
为什么洗澡要脱衣服,要是没脱衣服该多好!
为什么她没有洗澡前试水温的好习惯,这世界太多陷阱了!
和曼曼这是当真要引诱本王了吗,本王可不能被她左右了心智啊,阿弥陀佛。
白宁徽连忙闭眼,伸手拽下被和曼曼扔上屏风的,他自己的外袍,往地上大概位置一扔。
“快披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没用的人,沐浴也能将自己摔着,说你平日都是自己洗,本王真有些不信!”
白宁徽没有露怯,直挺挺地就这么闭眼站着,和曼曼也是很服了,这人还要不要脸,怎么还站着不走!
和曼曼披上了衣服,手痛脚痛半天没缓过来,干脆就坐地上等自己能动了再站起来。
“王爷!是你刚刚往我桶里加了许多热水,我是被水烫得摔了的!!”
和曼曼觉得责任还是得分清,他白宁徽应当有个正确的是非观,才能当担起这王爷的身份。
白宁徽有些不信,他试过了,那水温他是怕她洗的时候太快冷,便特意多加了些热水,但不至于烫伤人。
“本王可是替你试过水温,怎会将你烫摔?”
“唉,罢了,王爷是不知道的,这男女体温相差大。”
和曼曼懒得和他说了,反正他是王爷,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不过王爷,我觉得您还是先出去的好。”
“你包好了是吧。”
白宁徽没等和曼曼应声,就自己睁开眼帘。
和曼曼一惊,这人倒是一点不害羞啊!
白宁徽看着还坐地上的和曼曼,眉毛一挑,这丫头居然把自己裹这么严实,只能看到脖子上的脑袋,手呢脚呢,都去哪了?他的衣服倒真是大了些。
就这样怕是引诱不了本王…
“既然水温太高,你就慢慢等水凉吧。”
本王就大发慈悲帮帮她,就不差人送冷水了,等水凉的时间可比较长。
“啊?哦。”
和曼曼现在就只在乎白宁徽能离开她的视线范围,什么水啊的,还是等他走了再想。
“你就这么坐在地上等?”
白宁徽觉得这和曼曼摔了一跤,是摔坏了脑子。
“啊?嗯!”
和曼曼点点头,反正不能跟他待一块。
白宁徽这下确定和曼曼是变傻了,他也用不着跟她客气了。
白宁徽迈步朝着和曼曼走去,和曼曼身子一抖,这人要干嘛。
只见他蹲下身子,就这么一手揽背,一手拖臀,维持着她的坐姿抱了起来,走出了沐浴隔间。
“王爷!?”和曼曼惊呼出声,简直难以置信,这家伙居然敢动手!
她刚想从他身上爬下来,就被白宁徽收力制止了。
“别乱动,方才抱你回来时不是乖的很?”
那哪能一样!现在她里面是真空的!
“王爷,能告诉我,您这是要干嘛吗?”
和曼曼欲哭无泪地问。
“嗯?放心吧,你因为本王落了水,又因为本王不能沐浴,本王自当对你负责,抱着你给你取暖。”
白宁徽说完就把人往怀里拢了拢,坐在了屋内的凳子上。
“王爷,您可以叫人给我掺冷水。”
和曼曼现在只能努力想想对策了。
白宁徽抱着她,感受着手上的触感,尤其是臀上的软肉,低着头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你这样子,怎么能叫别人看见?”
你都能看了,怎么别人就不能看了?和曼曼自暴自弃地想着。
她在白宁徽怀里也没敢乱动,摩擦生热还生火,这是大忌。
如果取暖的话,是不是可以回床铺盖被子?
和曼曼这脑子真好使,可惜想的主意都烂到家。
这时候提什么床啊,简直是不要节操了,还好她想主意不行,反应倒不错,马上就醒悟了。
“王爷,我感觉水已经凉了!”
和曼曼卡在他怀里实在是太怵了,就算是烫死她也得去洗啊。
“别乱说,才过片刻。”
白宁徽借着凶她,趁机捏了下她臀上的肉,果然手感好,这平日里多吃肉确实是有好处。
白宁徽向来是劝不动的人,和曼曼与他交锋数次,从来没有占到过什么便宜,她觉得也许是阶级与时代的鸿沟太过深的缘故。
她还在气恼,突然从臀部传来一阵波动,她身子僵住,这是什么情况,白宁徽居然敢卡她油!
“白宁徽!”
和曼曼火冒三丈高,气急败坏地推开胸前的人,一掌狠打白宁徽的胸口,不过这对于白宁徽不过是挠痒痒。
“嗯?”
白宁徽见她竟敢打他,当要好好惩戒!本来就有点忍不住的手,一下从她后背绕过掐住了她的胸前。
和曼曼一阵战栗。
这花柳梦的身子是怎么回事啊!不过被碰一下,就瘫软了,也太不矜持了吧!!
白宁徽也被这触感刺激的满手酥麻,这酥麻层层叠叠传遍他全身。
他始终观察着和曼曼的表情,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她的眼神瞬间涣散,继而面带潮红,原本僵直的身子变得绵软,这些都被他看在眼里。
他料定这丫头情动了,她微张的挺翘双唇便是在引诱他。
他双手没有停歇,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
反正他有皇家血脉护体,诅咒对他毫无用处。
他白宁徽也从来不是正人君子,也从来不信佛主。
何况是这丫头先承认自己要引诱他的,他要做出什么事,她还是得先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