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回房的路上,白宁徽都是亲力亲为的,他哪敢再劳烦和曼曼,殷修彦在旁边虎视眈眈,一直想瞅着机会想对他上手,他的背可禁不起他再折磨了。
经过这一役,有殷修彦在的时候,白宁徽就会老实很多,当真是不得不如此。
“皇兄!你怎么样了皇兄!”白宁烨人还没进殿,声音便传了进来。
显然声音的传播速度确实比他的脚程要快上许多倍。
白宁徽无精打采地趴在床上,很想表示他很不好,背很痛,头发也没人帮他擦,吃个早饭还只能自己喂自己。
白宁烨一进来便发现白宁徽人虽然醒了,但气色还是不大好,又让御医过来给他把脉。
“王爷身体康健,已然大好,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御医想着王爷病好了,那是天大的喜事,皇上和王爷定然都很开心,但是王爷那挟恨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殷修彦也不等御医领会白宁徽的心意,马上就起身拉着和曼曼要走。
“既然王爷身体恢复了,那在下就带着曼曼回宫了。”
白宁烨连忙开口:“诶,不急,昨晚的事还未处理。”
他一提醒,众人才将这事想起来,显然这几人都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白宁烨可没他们这么没心没肺,毕竟从昨晚开始尹国舅就携眷赖在宫里没走呢!
和曼曼没啥可说的,就一句话,他们想要非礼她。
这要是在昨晚处理,她一定可以激情澎湃地将起因经过结果,绘声绘色地好好说道一番,定然让那两个色鬼吃一顿苦头。
不过现在嘛,热情已过,懒得说道,随皇上处置吧。
这句话虽然简单,但也让殷修彦气得跳脚,昨晚和曼曼也没跟他说还有这么一茬,这凤京城莫不是盛产登徒子!
“可朕让人去盘问了这两人,只说是你跟他们讲了个前朝宫里发生的死人事,把他们吓得不清,他们昨夜还把这故事讲给了牢房里的看守,弄得牢里人心惶惶,那个姓吴的小子,好像要被吓出了毛病。”
白宁烨有些想不明白,他本也以为这两人是要非礼和曼曼的,怎么还听起了故事。
“这么惨?”和曼曼倒有些意外,她都当着他们的面陷害这两人了,那呆子还信她呢。
“嗯,虽然他们是要非礼我,但是我怎么能束手就擒呢,所以就给他们讲鬼故事吓唬他们。”
和曼曼本来是要算计他们的,见那姓吴的太惨了,算了,放过他们吧,以后再找人揍他们。
几人无言以对,别人家姑娘被非礼那都是马上剧烈反抗大声呼救,你倒是棋高一着,先讲鬼故事吓唬人,见着人了才开始剧烈反抗大声呼救。
“对了,跟那姓吴的说一声,我是骗他的。”
和曼曼是怕这人要是吓得痴呆了,自己再要找人揍他,就太不人道了。
“那朕帮你打他们一顿,再让他们出点银子补偿你?”
反正这人也抓了,虽然也没非礼成还被吓得不清,但是他们害得皇兄两人掉下水,这也是不能饶的。
“这敢情好,对了,他们还想非礼柱子呢,皇上帮柱子也要点赔偿可行?”
和曼曼倒是又回忆起了一些。
“什么?柱子人呢!”白宁烨暗吃一惊,非礼和曼曼他还能理解,怎么还有人想要非礼太监如此丧心病狂。
“小的在,回皇上,确有此事,小的深感屈辱,故而未向皇上禀明,还请皇上恕罪。”
柱子素来都是安静地躬身候在一旁,身子单薄得总能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噢,对了对了,他们之前还说了我们家七皇子的坏话,这个赔偿他也得要。”
和曼曼这下是全想起来了,自己怎么会被那两个蠢的给拦住,她都忘了是那两人先说了殷修彦的坏话来的。
“朕知道了。”
白宁烨这个当皇帝的也是憋屈,这么短的时间,就让南泽的皇子看了三场笑话,丢脸丢到姥姥家,这大辛看来还是整治的不够好。
不过他想着要跟这两家各要三份赔偿,不得不暗叹,惹了和曼曼,真得破财破财再破财,才能消得了灾。
不过白宁烨这想法可就错了,因为即便如此破财了,这灾也只是延期了而已。
“对了,七皇子,你南泽来了家书,随朕回锦延宫看看。”
其实那家书白宁烨让和顺带在身上了,本想着一会儿让他拿去长乐宫,却没想到殷修彦也在皇兄这。
这怎么能行,他特意让和曼曼留下陪皇兄,殷修彦在这不是耽误事吗,瞧皇兄这一脸怨妇样,都不跟自己说话了。
他白宁烨作为大辛最英明的皇帝,马上就想出了这调虎离山之计。
“那曼曼?”殷修彦哪在乎什么家书啊,他要是走了,这白宁徽可不就能兴风作浪了。
“曼曼姑娘让柱子送回去就好了,别担心了,殿下就跟朕走吧。”
白宁烨为了把殷修彦顺利拖走,都不顾自己大辛帝王的身份了,直接上手搭了殷修彦的肩膀。
如果忽略掉那连拖带拽的架势,依着那不时传来的:“走吧走吧,修彦哥”,旁的人倒还真会以为这两人是相识多年的好兄弟。
殷修彦还真不能动手把白宁烨给推开,只好被迫跟着他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回头让和曼曼自己小心回宫。
和曼曼目送两人离开了,她也要赶紧走人,这白宁徽也不知道怎么了,洗个澡洗成了这模样,一脸寒气,难道是水洗冷了着凉了?
和曼曼哪能知道白宁徽是被殷修彦整了,现在正打算兄债妹还。
“王爷,民女告退。”和曼曼也不拖泥带水,要不是怕白宁徽抓她不懂规矩的小辫子,她绝对不会多说这句废话。
“慢着。”白宁徽见和曼曼还懂这么点规矩,倒也老怀安慰,她要是一声不吭跑了,他还真来不及抓人。
“去拿几块干布,给本王把头发擦干。”他总算可以把这事给解决了。
白宁徽本就最讨厌洗头,还不让人动他的头,所以不得不洗头擦头都自己来,就这点小事也令他困扰多年,他哪有兴致慢慢擦干这满头的浓密墨发,这下逮着了和曼曼,他可不会甘心就这么放她走。
和曼曼不明白,他都洗完半天了怎么现在才让她擦,仔细想想,难道是殷修彦在的缘故?
这么想着倒是通顺了,刚刚两人从浴室出来后便不对劲,是她想岔了,其实是殷修彦占了白宁徽的便宜!
再这么一细想,俊男美男同在浴室,一个挥汗如雨地擦背,一个状似柔软地趴着,想想就很和谐,定然发生了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