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放心,后路我已经找好了。”安辰看到妈咪眼中闪烁的光,已经读懂了妈咪的心思。
安然知道辰辰的电脑玩得非常好,真要做点什么还是可以的,不过她却不曾想过儿子会成为一个厉害的黑客,还把司徒集团黑了好几次。
“再等等,让妈咪把龙阿姨手上这个单子做完,我们就想办法离开。”安然拍拍儿子的肩膀,听到里面传来子明的声音:“那子明怎么办?”
“当然一起带走,干嘛要便宜那渣男!”安辰什么也没打算给渣男留下,就连司徒集团,他都想拆几座桥再走。
对了!
若是把司徒集团弄得鸡飞狗跳,到时候要离开就容易多了。
思路一下变得开阔,他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于是,等子明洗澡出来之后,他进洗手间把水打开。
子明是个话痨,一出洗手间,拉着妈咪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串,两人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管在洗手间的安辰。
安辰把耳朵从玻璃门上移开,打开智能手表的拨号键,一个电话打去了H国。
“哟,太阳西边出来了,你舍得给我这个老不死的打电话了?”一个挺干净的老头出现在屏幕上。
嘿嘿……
安辰笑得勉强,给了老头一个大大飞吻,见老头心情不错,缓缓地开了口:“师傅,问你个问题!”
“说!”老头有些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
“师傅,我是认真的。”安辰见老头总是玩世不恭的样子,有时候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是正常的。
“我没聋,不说我挂了,一会还有课要上。”老头晃动着脑袋,看上去像个不正常的人物。
安辰捋了捋思绪开了口:“还记得那个阎王吗?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跟阎王PK,你说谁会赢?”
老头听得立马精神,像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视频中的小徒弟,愣了几秒,随后呵呵大笑道:“有点意思,你可以试试?”
“输了会不会很惨?”安辰担忧地问道。
“你比他小好几轮,输了也没什么,你敢找他试水也是挺有勇气的。不过,话说回来,阎王失踪那么多年,你得找到人家才行。”老头表面悠哉,其实心中有了别的算计。
眼神,师傅这眼神明显不对!
安辰仿佛看到了算计的光,心里想着莫非师傅这些年也在找阎王,是报仇吗?
他没有说出来,反正不能被老头给算计了,免得又得做一堆烦心事去把自己给赎回来。
“师傅,等我找到告诉你哦,挂了,我洗澡了,免得妈咪担心。”他说完,不等那边回应把视频给挂断。
电话那边的老头眨了眨眼睛,看着黑屏的手机,嘴里喃喃说道:“臭小子,不愧是安家的种,跟那老头子一样的狡猾。”
……
第二天,天没亮,安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看到身边睡得安好的两个儿子,她拍着胸口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才意识到刚才不过是个噩梦。
安辰很惊醒,感觉到妈咪这边有动静睁开眼睛。他跳下床,倒了杯温开水送到妈咪手上:“妈咪,你又做噩梦了啊?”
嗯!
自从见到妈咪之后,安然总是心神不宁的,做什么都变得小心翼翼,害怕被妈咪给算计了。
“妈咪,要不让韩叔叔给你开些安眠药回来?”安辰怕妈咪睡得不好,头疼的毛病又出来了。
安然摇摇头,上了个洗手间回来,又继续躺下去睡。
结果,接下来噩梦一直没停,天亮的时候,她居然还梦到了司徒墨,而且还是那种很春的梦。
醒来感觉一脸发烫,她的心跳得还非常厉害。
子明和安辰看着妈咪这样,还以为妈咪又发烧了,两个温暖牌贴上来,在她额头上摸了好几回。
“没事,做了个噩梦出了身汗,等着,我洗个澡给你们做早餐。”安然捏捏两个小家伙的脸,翻身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关上,两兄弟相对而坐地看着对方。
“子明,若是……”安辰看着子明一脸期待的样子,心里又有些迟疑了。
这小子嘴不严实,若是说得太早,他担心会在渣男那边穿帮。收住这个话题,他马上接了别的话:“若是白叔叔回来,妈咪的状态会不会好点?”
“不好,不好,白叔叔不适合妈咪的,白家更加不会接受妈咪。白叔叔的妈咪很凶的,不要,不要……”子明一听哥哥要把妈咪塞给白闵希,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安辰看着子明那太过明显的心思,恐怕在子明心里,除了那渣爹,谁都不适合呆在妈咪身边。
无法沟通,他就懒得说了。
换上衣服,他去了客厅,等着妈咪的早餐去幼儿园。
子明知道哥哥又生气了,嘟噜着小嘴跟着换了衣服去了客厅。
吃了早饭,安然带着两兄弟下楼,肖俊已经在楼下恭候多时,看着三人下来,带着他们上了车,把两个小家伙送到幼儿园,又把安然送到公司楼下。
安然道谢下了车,准备进大厦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令她觉得害怕的声音。
“安然,妈咪找你有点事。”杨语奇穿着一身蓝色的旗袍站在了不远处,她的出现一下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就算是路过的小鲜肉都忍不住回头多看几眼,更别说在大厦上班的那些老板们。
安然听到妈咪的声音,双腿都有些发软,眼见很多目光看过来,她不得不转身朝妈咪走过去。
杨语奇带着安然进了附近的咖啡厅,找了个安静的小包间,母女两坐了下来。
肖俊看到杨语奇之后就没有马上离开,这个厉害的女人找安然小姐肯定没好事,他不仅跟着进了咖啡厅,还想办法直接要到了两人在的那间包间的视频监控。
隐秘的地方,黑鹰做了黄雀,把刚才拍到的相片传给了老板。他都不知道,老板最近怎么回事,已经追踪到对方的踪迹,却是迟迟没有对司徒集团下手。于是,给老板发相片的时候,他忍不住多了几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