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安然被泼出来的开水烫到了手背,眼眶一下就红了,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像受伤的小白兔,让人忍不住都会心疼。
“安然,怎么样,我看看……”白闵希紧张地拿着她被烫伤的小手,眼底写满了心疼。
“对不起,对不起!”周若兰用掩饰过的声音连连道歉,却被况乘风一把拽起来扔了出去。
况乘风还是第一次看到白闵希这么在乎一个女人,非常有兴趣地盯着安然看了好久。
司徒墨看着安然在白闵希怀里的场景,不知道为何觉得非常刺眼,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服务生。看清楚是周若兰之后,眼底顿时升起了愤怒之色。
这两姐妹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回头,再看白闵希已经抱起了安然,安然那张脸疼得有些扭曲,看上去还真不像是装出来的。
“乘风去帮我招呼客人,我跟闵希去看看。”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支开况乘风。
“我……”况乘风还想说些什么,就见白闵希开了口:“去吧,我给学妹收拾一下手上的伤就过去帮忙。”
好吧!
既然被嫌弃碍眼,况乘风也没再多说,只能乖乖地先走一步。
“我没事,你放我下来吧?”安然回过神,发现自己在学长的怀里,脸上微微泛红,羞涩地都不敢多看学长一眼。
看来这两姐妹是觉得司徒家门进不来,想要进白家的大门了。
司徒墨看在眼里,火在心头,故意找了一间没有放药箱的房间。等白闵希将人放下之后,他开口说道:“药箱在楼上的房间,你去拿过来,人我看着就行。”
“好,那就麻烦你了。”白闵希放下安然,转头就往楼上跑去。
人走了之后,司徒墨把房门关上,再次走到安然身边。
顿时,屋子里的空气似乎冷了几度,感觉他的靠近,安然心乱如麻地拽紧了裙子,把头埋得更低了。
司徒墨坐下身来,故意凑了过去。这只小白兔真可爱,可惜了,只是披着小白兔的外衣,她的清纯不过是用来勾引男人的戏码罢了。
想到刚才她在白闵希怀里那娇羞的模样,他拽住她的衣服一拉:“告诉我,你们姐妹又想玩什么把戏?司徒家的门进不来,找上白家了?”
“不……没有,我没有……”安然慌乱地摇着头,眼泪不自觉地夺眶而出,那样子看上去不知道多么地可怜。
司徒墨看着她可怜的小模样,脑子里浮现那晚她在身下苦苦求饶的样子,他嘴角扬了扬,拽住她的头发,用力的吻了下去。
呜呜……
安然被吓得瞪圆了眼睛,使劲推开这恐怖的男人,发现根本就推不开,只能用力的咬了下去。
一股血腥味袭来,司徒墨这才松开了嘴。摸了一把疼痛的嘴角,他半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女人,嘴角扬了扬道:“几年不见,还会用这样的手段勾引男人了。”
“滚,你滚开!”安然拿起床上的枕头朝司徒墨砸了过去。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思绪,司徒墨擦了擦嘴角的血,点了支烟,悠哉地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低沉地说道:“进来!”
门被推开,一身白色晚礼服的林依依冲了进来。看到床上的安然,刚想要发飙,却被急急忙忙从后面进来的白闵希撞开到一边。
白闵希心急地拿着药箱走到床边,看安然哭成这样,手上的动作快了起来:“忍着点,先把药上了,晚些邮轮靠岸,我再带你去医院看看。”
听到白闵希的声音,安然才缓缓回过神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努力挤出一丝笑意:“没事,就是有点痛,谢谢学长。”
学长!
林依依这才想起来,白闵希也是A大毕业的,想不到他们以前居然认识。白家的那么有钱,真是便宜这小贱人了。不过,只要不是打她男人的主意,她也懒得管。
“墨,安然这是怎么了?”她扭动着身姿走到司徒墨身边。
司徒墨顺手将她拉入怀里,暧昧地撩开她额前的头发,看向坐在床上的白闵希:“刚刚我才知道,原来白闵希还是你的学长。”
“对啊,白少是我的学长,安然跟我以前是同桌,安然以前可是校花,追她的人可多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离开了A市去了国外。若不是昨天在机场碰到,我都不知道上哪请她去。”林依依嘴角勾了勾,看来周若兰这一招不仅没给安然什么教训,反倒是帮了安然往白闵希怀里送了。
哎……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怪不得墨会退了这门亲事。狗咬狗一嘴毛好戏肯定很好看,一会就把这事告诉这事告诉周若兰。
安然还是感觉某人那可怕的目光盯着自己,忍着手上传来的痛不敢再吭声。
门外,一个火速出现的身影突然就到了床边,杜艳艳看到安然手上的红肿,生气地坐了下来:“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不小心弄到的,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安然听到杜艳艳的声音,如同找到救命稻草。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便是看到杜艳艳起身朝林依依走了过去。
“林依依我警告你,别以为有司徒少爷为你撑腰,你就能肆无忌惮的欺负我家安然,”杜艳艳拽了拽拳头,恶狠狠地瞪着林依依。
不过,嘴上这么说,她还是忌惮司徒墨的存在,所以,只是拽紧了拳头,并未朝林依依的脸上挥舞过去。
司徒墨看出杜艳艳对林依依的痛恨,不过,倒是觉得杜艳艳的勇气可嘉。至今为止,当着他的面要动她的女人,这是多有胆量啊?
“男人婆,你要在这里胡闹,当心我打得你满地找牙!”况乘风见他们迟迟未出现,扔下一群美女赶了过来。进门看到冤家杜艳艳,一个闪身站在了他的面前。
最近是不是跟这混蛋犯冲,哪都有他?
杜艳艳嘴角冷冷一勾,一拳头朝况乘风那帅气的脸打了过去。打完,她转身拉着傻眼的安然,大大方方地逃离了这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