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雪山在一旁看着,说:
“它是要将他闻到的药材,挑出来吗?”
路晓肆点头:
“对,他就是这个意思。”
紧接着,路晓肆将每种药材都放在凌风面前,让他闻一下。
凌风对其没反应的药材,路晓肆就放到一边,凌风闻过之后叫了一声的药材,路雪山就收起来。
最后,三十多种药材全部闻完,路晓肆整理了一下凌风挑出来的药材,放到一起,一共是八种。
“三哥,你见多识广,这些药材可见过?”
路雪山拿起几个看了看,这些都不是普通的药材,有些罕见,他叫不上来名字,但却又说不出来的熟悉,忽然间,他想起,其中有些药材,好像在林瑞那里见到过。
“这八味药材合在一起,应该是治疗某种病症的药材吧。”
路晓肆点头:
“我觉得应该是的,由此可推断,那个画这副画的人,曾经应该服用过这味药材,而这些药材就是从这家徐记药铺购买回去的。”
路雪山继续道:
“掌握了这两点关键线索,应该就不难查出,那画图之人究竟是谁了。”
路晓肆摸着凌风的头,说:
“这次对亏了凌风大人,调查之事就交给我吧,等我查出了画画之人是谁,就能揣测出画此画的人之意图,规避了风险之后,我们再去贝悦河艺馆也不迟。”
路雪山终于露出了笑容:
“晓肆,你说得对,是三哥鲁莽了,三哥找妹妹心切,有些过于急躁,此事毕竟关系到整个路家多少年来的秘密,行事理当加倍谨慎才是。”
路晓肆竟有些想掉泪,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可是生平第一次听到毒舌三哥夸他。
“臭小子,别做这个表情,肉麻死了。”
路晓肆还没感动完,路雪山就又来了一记暴击,路晓肆的梦当即破碎。
路晓肆将凌风送回了监察司,就去了监察司的医司那里,路晓肆平日与医司这老头处得还可以,平时查案身上有个什么伤病都是找他来看,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路晓肆将包好八味药材的布包拿给医司老头看:
“您给帮忙看下,这副方子是治什么病的?”
医司捋着花白胡子,眯着眼睛,仔仔细细挨个查看一番,研究了好久,最后路晓肆都困得趴桌子上睡了一觉了,医司老头才幽幽开口:
“路大人呐,我刚刚翻了医书仔细研究了一番,你这八味药材,我都找到了,名字也都知晓,可这些药材合在一起,究竟是治什么病的方子,还是没有瞧出来,从未有人用过如此之方,恕老朽年老昏聩,老眼昏花,实在无能为力啊。”
路晓肆将药材重新包好,向老医司恭恭敬敬道了谢,便离开了。
此行也不是一无所获,最起码知道了没味药材的名字。
看来,还是要从徐记药铺的伙计下手才行。
路晓肆回到路府,将老医司给写好的药材名字,拿给路雪山看并将老医司的话,转述给了路雪山。
路雪山听完,说道:
“我认识一个人,也许他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