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本相与你们幽门早就断绝关系了,本相是何人,怎么会与你们同流合污!你们幽门想杀谁杀谁,与本相没有半点瓜葛,赶快把解药给我拿来!”
那人跪在地上,说道:
“冰蛊是没有解药的。”
“快把解药拿来!不然我杀了你!”海相双目通红,整个人极其激动。
那人仰起头,硬着头皮对上海相的视线,然后道:
“海相,冰蛊的确没有解药,但却有一种极其阴损的方式来救。”
“本相不在乎什么阴不阴损,你直接告诉我怎么才能救?”
“海相,这一次,我们幽门再与您谈一笔交易吧,如果您同意,我便立刻告诉您方法。”
海相怒不可遏:
“你这幽门杂碎,竟然还敢跟本相谈条件?本相这就杀了你!”
那人异常冷静:
“海相杀了我,就更加救不回海小姐了。”
这句话让海相逐渐清醒,他眸光幽暗,最终放低了声音:
“说,幽门这次想让本相做什么?”
那人回答:
“浔阳王有一宠妾,叫江心,这个人必须死,但浔阳王府如今已经铲除了我们的内线,想杀江心困难重重,所以,我们希望得到海相的援助。”
海相神色一僵,满眼不可思议:
“你们幽门当本相什么人?让本相去杀浔阳王的宠妾?”
那人正色道:
“不敢劳烦浔阳王杀人,只需王爷将那江心引到我们指定的地方,其他的事情,自会有人去办。”
“什么地方?”海相问。
“郁河。”
“那里都结冰了。”
那人眼中划过一丝阴险神色:
“就是要选在结冰之地,因为我们在那里,会为江心准备了更多的...”
那人说到这里就停下了,转而说道:
“海相一定要快,海小姐的情况最多撑不过三日了。”
海相知道幽门的手段是极其残忍的,但受制于人的感觉令他非常不舒服,他双拳捏得紧紧的,但最终为了女儿,还是答应了下来。
路晓肆这边,见整个海府最大的头子海丞相走了,看准时机立刻脚底抹油开溜,元若谷见路晓肆一阵风似的逃了,立刻喊人:
“快,快别让他跑了,快追!”
路晓肆何许人也,像条泥鳅一般滑不留手,逃便逃了,怎么可能再被抓回来,这次总算是看清楚海相的真面目了,哪里还敢多待。
那冰蛊之毒唯有一种方法可解,但是在过于残忍阴损,路晓肆自认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最起码的底线还是有的,这件事情他一定不会去做。
路晓肆跟时老三学的一身好轻功,飞檐走壁如履平地,前有海府大门被堵死,后有元若谷摔海府家丁赶来围追堵截,路晓肆丝毫不慌,足尖轻点,飞身而起,直接越过海府围墙,飘然而去。
元若谷看着消失不见的路晓肆,不由得捶胸顿足,竟然让这小子给跑了,这该如何是好!
恰在这时,海相也回来了。
元若谷焦急憾地道:
“海相,要不要全城搜捕?”
海相摇头:
“不用管他了,本相已经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