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这个世间有太多的可是了,如果不是有那么多的可是,现在她已经和张峰在一起了。
很多时候胡欣婷就想,如果自己是出生在普通家庭那该多好啊。
就像云浅一样,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可以义无反顾地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她云浅说多么的自在,相夫教子。
这是一个女人最幸福的样子了。
有人就说,相夫教子是女人的悲哀,呵呵,看看说这话的人是怎么样子弹吧。
老公不爱,没钱,家婆也不爱,都不满意,家里都问题一大推。
整天抱怨,对着儿子脾气,夜里睡不着,把自己整成一个黄脸婆,全身都是刺,这能好吗?
有些人就说了,这是老公的无能。
是啊,他是无能,可不也是你的无能吗?谁让你嫁给他的?
有些人就说了,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
这就是你的问题,这个世界又不只是有一个男人。
有些人就说了,只能嫁给他了,别人也不要我!
是啊,就你这样,更好的男人,更好家境的男人怎么会要你呢!
女人要读书,也是要会很多东西,让自己变得优秀,更加优秀,就会站得更高,看到更加优秀的男人,有更多的选择。
命运是掌控在自己的手里的,与别人无关。
既然选择了,那就好好过,抱怨和不满没有用,反而让自己更加糟糕,因为根本就改变不了。
女人想要改变自己命运,就必须要先从改变自己开始。
但像胡欣婷这样的天之娇女她的命运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定型了。
就算是离开这个家她也改变不了,因为她的身体里流淌着的是胡家的血脉。
会出现奇迹吗?
说张峰把奇迹带来吗?
胡欣婷不确定。
这会儿大门口有人进来,被守卫拦住,守卫对他举起了枪。
此人面不改色,手里提着一个箱子。
来者何人?
他没有说话,守卫紧张起来了,做好了进攻的准备。
赵岩,放他进来!
这是张峰的话。
守卫一愣,顿时反应过来,老张家的人都在这里呢,不用担心,于是就放他进来了。
这个人就是郭兴辉了。
他穿着很普通的衣服进来,样子倒不是很邋遢,但也不是那种高级白领的干净利索。
就看上去像是乡下没有工作无所事事上了年纪没有老婆的单身汉,在街上晃来晃去。
手里的箱子也是很破旧的样子。
郭兴辉走进来,无视了众人,走到张峰的面前,将箱子放在张峰的面前,然后打开箱子,里面惊现一个人头,还有很多冰块。
这可把云浅和卓朝云给吓坏了,而胡欣婷也是一脸疑惑的样子,她也是惊到了,只是隐藏得很好。
朱山茂的头!张峰平静的说道。
郭兴辉点点头,他做好了被关在号子里的心理准备了。
他希望张峰能够说到做到,他只能选择相信张峰,因为他别无选择。
拿刀来!张峰沉声说道。
云浅进去了,她还去看住了昊昊,不让他出来。
刀拿来了,张峰一手拿刀,一手将这个头拿出来,放到桌子上就这样在脑子的后面割下一块皮,几个女人都不敢看,卓朝云更是干呕了,但是她没敢吭声。
当张峰从这个头戴后脑拿出一块芯片的时候,郭兴辉脸色大变,他转身就走。
等等,还有!
张峰说着在这个头的脸上撕下一块皮,连皮带肉,这里面竟然是另外一个人。
郭兴辉的脸色都被惊住了,明白了自己被骗了,无地自容了都。
竟然没有现,实在是羞辱他了!郭兴辉誓一定要去找到他,洗清好这个耻辱。
张峰收了刀,将东西放在箱子里,合起来对老乞丐说:老头,这个给你了,虽然没有什么科技含量,兴许对他们有用!
呵呵,也好!老乞丐收下来,他马上叫人来拿走。
张峰的这个事儿他可不管,不过他也觉得这个郭兴辉是个人才,可以好好培养。
郭兴辉的身份老乞丐也是知道的,不是那个郭家人,而现在他那便宜父亲已经被枪毙了,重罪了。
吃了吗?张峰问。
他走到傍边的洗手池洗手了。
郭兴辉没有说话,他觉得没脸了。
你等一下,我去给你煮一点!张峰说。
云浅就接话了:我去吧,刚才给欣婷煮的面还有点!
也好,让你嫂子给你煮个面,她的手艺还是可以的!张峰平静地说。
这好像是多么平常的事情。
其他人都没有说话,就好像是空气。
气氛看似平常,但是异常紧张。
坐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大佬,跺一跺脚一方都颤抖的人物。
郭兴辉能够看得出来的。
特别是那个绝美冷艳高贵的女人,在她面前,郭兴辉就觉得自己是个小青蛙。
还有那三个老男人,他们的身上都有一股压着郭兴辉喘不过气来的气势,这个气势是正义之气,与威严无关。
另外一个女的,身材劲爆成熟,透着一股媚色,却没有风月场所这种腐朽的气质,而是犹如那三个老男人的正义之气,这是她的正义之气要少很好。
那个刚才捂住嘴巴要干呕的女人,是精炼精干的女商业精英。
三个女人都是绝色,都是不一样的气质。
哦,还有嫂子,张峰的老婆,风韵无限的少妇。
那这三个女人是谁呢?与张峰说什么身份?看着怎么像是一家子一样呢?
郭兴辉有些看不懂了。
一会儿后,有人进来了,他来到老乞丐的面前,在老乞丐的吩咐下,他拿走了盒子。
再两分钟,一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大碗宽面来了,比刚才胡欣婷的那一碗还要大,满满的都是,面上窝着两个煎蛋,铺满了厚切的酱牛肉,再加上几条青菜。
堪称完美的一碗面。
兴辉,吃吧,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吃辣的,你可以自己放!云浅手里拿着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放着辣椒酱。
放到桌子上。
碗上放着一双筷子,还有一个瓢羹。
郭兴辉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