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要来这里,快走!”
现在的阿格尼什么都没有了,他突然现,父子之情的可贵。
“父亲!”萨科里叫着。
而萨科里也明白,父亲总算是醒悟了。
“好了,你们!”
张峰不喜欢看这样的场面,悲情戏,煽情,真受不了。
两人不说话了等着张峰说话。
“我人道一点,让你们在这样的情况面前,还是请两位帮忙的,也就两个小事!”张峰说。
萨科里赶紧说:“先生,只要您能放过我父亲,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萨科里……”阿格尼叫着,一个老男人竟然哽咽了。
唉……
张峰无奈地遥遥头,对萨科里说:“萨科里,你,呵呵,当年你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然后又对阿格尼说:“阿格尼先生,我可以告诉你,你不配做他的父亲,他有你这样的父亲,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我,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他!”阿格尼老泪纵横。
萨科里的情绪也好不到哪里去。
“好了,我现在说正事!”张峰说:“第一个呢,就是萨科里,明天你开一个新闻布会,请所有能请的新闻媒体来,越多越好,这个新闻布会,我有用!”
“好的,先生!”萨科里应着:“就这个吗?”他是不相信就只有这个小小的事情,他一句话的事情。
“没错,就这个!”张峰对阿格尼说:“阿格尼先生,你的集团我是要定了,你要不回了,明天在布会上,你出场,说明一下。”
对于张峰吞掉父亲的集团这事儿,萨科里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早就在意料之中了。
“就这两个!”张峰说。
阿格尼说:“我办,我照做!”
“很好!”张峰说:“呵呵,阿格尼先生,我个人与你没有什么仇恨,过去的就过去了,没了集团,我相信凭你们的能力不出几年又可以弄出一个集团来,是不是?”
“是是!先生说得是!”
张峰说:“哦,对了,阿格尼先生,明天您可不能这样去见媒体。”
“放心吧先生,我会处理好的!”
张峰点点头,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让他们走了。
“先生,你是放我走了吗?”阿格尼不敢相信,
“没错,您自由了!”
萨科里对着张峰一个鞠躬就扶着父亲出去了。
到了外面,阿格尼说:“萨科里,你为什么要来?难道你不知道你有可能会被他杀掉吗?”
“父亲,我知道,但是我不能不来救你!”萨科里说。
“你……”
“父亲,我们不能再做违背这个人的事情了!”萨科里趁机说道。
“不做了不做了,我提前退休!”
萨科里脸上有了笑容。
整件事到了这里对萨科里来说就是好事,因为父亲以后能够好好地生活了,而自己也能安心地做生意。
“父亲,您放心,我会把公司做好的,就像他说的那样,不过几年,我们又有一个集团了!”萨科里满怀信心地说。
但是此刻的阿格尼却呆在那里了,他的脑子里在想着事情。
他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萨科里不知道父亲在想什么,怅然若失的样子,可能是这种大起大落的境遇吧,父亲是否能经受得住呢。
“停车!”
萨科里刚开出没多久,阿格尼就叫他停车了。
“父亲,怎么了?”
阿格尼沉声说:“回酒吧!”
“父亲,还有什么事情?您可别想不开!”
好不容易出来了呢,父亲可别再做啥事啊。
“叫你去就去,别废话!”阿格尼说。
萨科里只好照办,他没有任何理由反驳父亲。
进入酒吧,马上就见到了张峰。
张峰对他们的返回很奇怪,难道阿格尼反悔?如果真是这样,那不要怪他了。
“阿格尼先生,你们还有事情?”张峰先问道。
阿格尼很不客气地坐下来,张峰也不在意这个,让他说话。
“先生你别误会,我想了想,还是告诉你一个事情,我想你一定很想知道,或者说是一直都想知道的!”阿格尼沉声说。
萨科里听父亲这么说就觉得很奇怪了,还能有什么事情?
“你说!”张峰来了兴趣,看样子似乎是惊爆信息了。
阿格尼说:“此事非同一般,在我说之前,先生须应我一件事!”
“跟我谈条件?”张峰冷笑,不高兴了。
阿格尼说:“不是,难道先生不想知道幕后指使是谁吗?我们几个人只是跑腿的而已。”
果然,果然是惊爆的信息啊。
“答应你什么事情,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做到!”张峰说。
“保证我和我儿子的安全,因为我说出来,他就有可能知道是我出卖了他,他不会放过我的!”阿格尼说。
张峰沉默了,他不想坑阿格尼,虽然他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但这是张峰的做事风格。
“我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但是我可以保证只要我还活着,你们就是安全的!”
张峰还是答应了他。
这个回答很真诚,不托大。
“好,我告诉你,这个人就是沃尔夫……”
“哈哈,是他?呵呵,我早该想到!”
阿格尼还没说完张峰就抢了他的话,阿格尼惊讶地说:“先生认识沃尔夫?”
“认识,怎么不认识,我与他可是老朋友了,之前过去哈伦斯城堡!”张峰笑道,心里有怒火,这个沃尔夫可真是阴魂不散啊。
还是一个好像永远都不会消失的麻烦,永远也解决不完。
“原来如此,看来我是多余的了,那我走了!”阿格尼略感失望,看样子他与沃尔夫的关系很紧张的样子。
并没有得到张峰的重视,他是失望的。
“不多余,不多余,谢谢你告诉我个信息,我会确保你们的安全,放心吧,他不会去找你们的麻烦的,给我透漏这个信息的人是杰瑞!”张峰说道。
嫁祸!嫁祸于人,这一招用得好,现在杰瑞是个死人,是最好说话的。
“如此甚好!”阿格尼笑道,看来自己是没有人家想得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