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o64章
该如何能够得到焦耳院长家里面的住址呢?
最为简单粗暴的方法,是直接抓来一个医院内部的人,最好是和院长熟悉的人,审问从他的口中得到院长家里面的住址,这是最简单,当然也最为粗暴的方法。
这种方法有好处,当然也有弊端,放在考虑之中,当不是最优的方法。
稍微犹豫后,苍鹰换了一部手机,拨通了秘书办公室的电话,同时对着一个会说西班牙语的手下道:“就按照刚才我告诉你的说。”并且将手机递了过去。
电话嘟嘟两声后,被接通,“喂,您好,哪位?”
“有焦耳的加急信件,我现在在医院的门口,你让他本人出来签收。”按照苍鹰交给他的说辞说了出来,声音更是着重强调了加急和本人签收。
明知道焦耳现在不在医院,还如何说,为的就是要从这个嘴长的秘书嘴里面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
果不其然,电话另一头的秘书道:“可是我们院长现在不在医院。”
“那我就先回去了,到时候让他自己来取吧?”
“等等,能不能麻烦您送到他的家里。”秘书焦急的说道,既然是加急信件,说不定很重要,万一要是因为自己耽搁了,恐怕院长会怪罪下来的。
“你先说地址,我看看顺不顺路。”打电话的人说道,顺便看了苍鹰一样,后者点了点头,对他的说法非常满意。
“好。”秘书立刻将地址说了出来。
得到地址后,手下说了一句顺路,便挂断了电话,既然焦耳的家庭住址已经到手,自然没有必然再和他磨叽下去了。
启动车,直奔富人区而去。
富人区并不是具体接到的名字,而是因为是经济中心,更加的繁华,墨西哥城有头有脸有财力的人,都是扎堆住在这里,所以称为富人区,实则是有好几个街区组成的。就像是半山别墅,也是属于在富人区,而且是在富人区的边缘地带。
开车赶过去,并没有用多长的时间,大概半个小时左右,车便行驶进了一个高档的小区。
不得不说,安保人员管理十分的松散,甚至连国内的普通小区都没有办法相比。
站在门口的保安直接就是望天,看都没有看鱼贯行驶进去的两辆面包车,以至于苍鹰和猎狗相视一眼,都有些错愕,想好的说辞,更是完全没有用武之地,浪费了。
13o9!
仍旧是大部分人留在车上,苍鹰和猎狗两个人,再带上四个特战队员,便乘坐电梯向着13层上去。
下面的人,也不是什么都不甘,两辆车,一辆停在正门口,另外一辆行驶到后门,这样就简单将整栋楼唯二的出口都堵住了,就算是焦耳侥幸逃了下来,也无法冲出大门。
很可惜,焦耳现在还在家里面踌躇着。
来回的在客厅里面踱着步子,表情十分的焦灼。
他现在十分的担心,心里面清楚今天控制住自己的三个人肯定不是好惹的,能够直接掏出枪来的人,能是好惹的吗?而且,对方即便是面对佩德罗,也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如果不是佩德罗,今天自己说不定怎么着了呢。
对方肯定会报复自己的。
越想心里面就越是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糊涂,将那个搞死的琼斯的房间占据给了洛萨诺呢?就算是给了,也不应该将琼斯关进杂物间里面啊!
该死的!早知道就应该杀了琼斯,这样人招过来,自己也能推说是因病去世的,现在倒好,人被救走了。
嘟嘟嘟。
电话吵闹的响了起来,他本打算关掉,现在就想要安静的呆一会,不过看到是秘书打过来的,便接听了起来。
“喂,什么事?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不要打扰我。”
“抱歉院长,是这样的,刚才邮局的人打过来电话,说有您加急的信件,我担心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就让他送到您家里了。”秘书快的说道,其中带着些邀功请赏的意思。
接电话的焦耳却是一愣。
加急信件?送到家里面?他急匆匆的问道:“你把我的家庭住址告诉对方了?”
“对啊,不然怎么送到您家里。”秘书还没有从焦耳的态度中听出来问题,理所应当的说道。
焦耳啪的一声将电话挂断,现在秘书就在不在他眼前,否则一定是大嘴巴抽了上去。
出事了!
能有什么加急信件?再说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如果有要紧的事情,会用写信这种不适时的方式进行沟通?
所以,加急信件和要紧事,在这个时代本身就是一个悖论,不成立的。
那也就是说,有人想要从秘书那里套自己家里的住址!
不好!
焦耳暗道一声,立刻从口袋里面掏出手机,快的编辑信息给自己的妻子,告诉他自己这边出事情了,先不要回家,如果两个小时后,自己没有和她联系,就直接报警,还有同时联系佩德罗先生,请他帮忙解救自己。
送完短信,立刻冲到书房内,拽开柜子,在柜子里面是一个保险柜。
快的确认密码,因为紧张足足用了两分钟才将保险柜打开。
保险柜里面放着护照,和大量的现金以及外币。
随便找了个背包将保险柜内的东西都划拉进去,匆匆的背上,就向着门外跑去,可还没有跑到门口,就听到门外响起异样的动静。
该死的,现在该怎么办?焦耳彻底慌了神,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外面撬锁的是猎狗,虽然度上没有张峰那么变态,但也是很快便将这个高级防盗的门锁给从外面用两根细铁丝给捅开了。
苍鹰和猎狗两个人推门走了进去,两个人的手中都是攥着手枪,却双双愣在原地,随后爆出笑声。
“焦耳院长是吧?请问你这是要闹哪样?”苍鹰笑道。
“你……你们都不要过来,谁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我立刻就跳下去!”焦耳色厉内荏的咆哮。
此刻,他的双腿跨坐在窗台上,一条腿悬挂在外面,双手死死的把着窗框,那架势倒是有点像面对暴徒不肯就范的贞洁烈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