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滥用药物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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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极反笑,张峰嗤笑两声,“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开枪的!开枪来开枪!”
说着,张峰居然奔着枪口一步步的走去,走的度并不快,却让马脸男有些慌张。
“站住!现在你处在接受审查期!”
“审查,这是我听过最有意思的笑话。你们是在审查吗?从我走进这间房间起,你们就将为当成是犯人一般,那不是审查而是审讯!”
“你,还有你,你一个黑脸一个红脸,当成张峰是傻子不成?”
“什么叫我的身份不清不楚?我的父亲是干什么的?”
“还有我得存在怎么就破坏了o1组织的纯洁性,真特么是一顶好大的帽子!”言之凿凿的质问,一步步的靠近着枪口,直到干瘪的胸膛顶在枪口上,张峰圆瞪着眼珠子,眼底尽是歇斯底里的疯狂,嘶吼道:“开枪啊!你们特么不是很牛b,开枪啊!”
马脸男的脑门上已经渗出了汗水,他干了一辈子审查的工作,头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受审人,简直就特么是个疯子。
就在他骑虎难下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房门被从外面推开,华耀脸色难看到极点的走进来,冷声道:“够了,今天我的人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我会原封不动的汇报上去!张峰,跟我走!”
马脸男松了一口气,缓缓的将手枪放下插回到抢囊当中。而眼镜男则是跳脚起来,嘶吼道:“张峰居然敢动手打伤我,这件事情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还有,张峰正在审查期,他一旦离开o1基地,就是你华耀的责任。”
“哼!”华耀冷哼一声,对于他的威胁根本就不屑一顾,冷声道:“张峰跟我走!”
两个人向着房间外面走去,背靠着墙壁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目光始终阴冷的盯着张峰的背影,好似在黑暗当中猎食的黑曼巴。
等到张峰和华耀走出房间,马脸男态度稍有不悦的说道:“今天你实在是太冲动了!”
“老三,你怎么看?”眼镜男并未答话,而是想着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问道。
被叫做老三的中年人沉声道:“这个张峰很危险!我不是他的对手。”
听到他的话,眼镜男和马脸男都是面色震惊,异口同声的诧异道:“你不是他的对手?”
老三点了点头。
“唉!先将情况汇报上去再说吧,听听上面是什么意思。还有老二,赶紧去医院处理一下你手上的伤口。”马脸男说道。
眼镜男被眼睛遮挡住的目光当中尽是阴鸠,嘴角冷笑浓浓,心中冷哼一声:“哼,张峰看这次还不把你钉的死死的!”
张峰跟着华耀快步的走进他的办公室当中。
华耀将房门嘭的一声关上,言语激动的吼道:“张峰,你是怎么想的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疯了,你现在和审查组生冲突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他们的审查意见对于上面来说有很大的参考意义。来,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张峰面部神经抽搐,牙齿紧紧的咬着,身体再无控制不住。
猛地扑倒在沙上,整个人犹如筛糠般颤抖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细密的溢出,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板上。
上下牙磕打在一起出哒哒的动静,涎水从嘴角流出,整个人好似疯癫,眼神更是涣散。
华耀被这突然生莫名其妙的情况弄的一愣,随即他反应过来这是毒瘾的反应。
“特么的,这是搞什么事情!”咒骂一声,也来不及考虑,从口袋里面掏出香烟快的点燃塞到张峰的嘴巴里面。
张峰犹如祈求般的双手掐着烟嘴猛地吸着,可吸到嘴里面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烟屁股点在地面上,他目光带着祈求的望向华耀,这个时候他完全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就好像是刚刚出生的小孩子,根本认不清眼前的人,有奶就是娘。
华耀的脸上挂满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心中对张峰的期望非常高,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染上了毒瘾。
冷冷的站在原地望着张峰,一眼不。
身体从沙上滚落下来倒在地上,张峰的脸完全已经是涕泗横流,拳头狠狠的砸在地板上,出砰砰砰的动静。
“啊!”嗓子出野兽般的嘶吼,一阵阵低吼,状若疯魔。
足足持续了十分钟的时间,张峰才神情恢复正常。
颤抖的坐在沙上,衣服已经被汗水彻底打湿,手抽搐着从口袋里面掏出早已经变形皱巴巴的香烟叼在嘴上。
火苗抖动着将香烟点燃,缓缓的抽着。
“什么时候开始的?”华耀冷声的问道。
“我不是吸毒。”张峰直截了当的说道:“是因为当时受伤过重滥用药物导致的,我以为自己能控制住,现在看来呵我高估自己了。”
“唉!”华耀叹了一口气。
走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来,“张峰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张峰没有抬起头,神色冷淡却平稳的说道:“你以为我想吗?当初要不是老子,玛德,王晓娟早尼玛死在倭国。现在回国反咬老子一口。我受伤了,谁特么管过老子。没有救治,你让我怎么办?等死吗?”
华耀也是从张峰的话里面听出来倭国的行动恐怕是另有隐情,至少不是如王晓娟所汇报的一样。
身体微微的往前探,眯着眼睛问道:“倭国的行动,到底是生了什么?”
“刚刚进入倭国,按照我的提议是先在情报上坤沙经常出现的区域潜伏下来,摸清楚周边的情况好好的计划后再行动。王晓娟并不认同,觉得突然出击能够完成任务”缓缓的抽着烟,将在倭国生的事情如数家珍的说了出来,只有到最后扎伦雇佣的雇佣兵将自己救走以及之后的事情隐瞒。
华耀面露沉吟之色,沉默片刻后,问道:“这些事情还没有其他人知道?”
摇头,张峰背靠着沙,苦笑两声道:“当时执行任务的就只有我们两个,还能有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