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关胜率领五百步人甲控制了包括陈登,糜竺在内的大小官员,至于臧霸和孙观则被李嗣业带人堵在了徐州大营当中。
臧霸带人冲了几次,奈何李嗣业的陌刀兵往大营门口那么一横,简直就是刀山火海一般难以逾越。
徐州,州牧府。
“你”
“你不是关羽?”糜竺看着被裹挟来的大小官员,目瞪口呆的指着关胜说道。
“某家自然不是关羽,某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关胜是也。”关胜一捋长须正色道。
“诈我徐州,无耻,无耻。”糜竺感觉自己脑袋瓜子“嗡嗡”的,整个人彻底的蒙圈了。
“某家何耻之有。”
“再者说来,某家可从未承认过自己是关羽。”关胜轻哼道。
事实也确实如此,自从他们迎接关胜进城之后。关胜确实没有主动承认自己是关羽,关胜一直说的是关某。这关羽是关某,关胜自然也是关某。
“你们,你们是谁的部下?”糜竺气急败坏的指着关胜问道。
“糜先生,他们自然是我的部下了。”恰在这时,李辰大步走了过来。
“你是何人?”陈登目光炯炯的看向龙行虎步而来的李辰,纵观天下英雄当中,似乎并没有符合二十余岁的。
“莫不成是江东猛虎的那位长子?”陈登看向气势非凡的李辰,有些迟疑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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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登顿时一顿,心中不由的有些惊骇,此子有帝王之相。
“这位,便是陈登陈先生吧。晚辈李辰,不才在云龙山与诸位做了许久的邻居了。”
正当所有人都在猜测李辰身份的时候,李辰的话解开了他们的疑惑。
“你们,是云龙山的那伙山匪?”糜竺震惊道。
云龙山有一伙山匪的消息他们自然是早就知道的,但是陶谦主政时的徐州并没有和他们有什么交集。
一来,云龙山在徐州城外,打劫的也都是过往的商队,并没有骚扰过徐州城。
二来,徐州城的兵力薄弱,拿的出手的将领就臧霸和孙观两人,自然也没有出兵剿匪的能力。
相比与糜竺的震惊,陈登的表现则显得的震惊了许多。似乎,并没有因为一伙小小的山匪占据了徐州而表现的很不可思议。
俗话说的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创建了这煌煌大汉朝的汉高祖刘邦,不也只是这徐州城小沛的一个泗水亭的亭长吗?
陈登,字元龙,徐州下邳人。此人智谋过人,自幼便博览群书,学识渊博。陈登的家族陈氏也是徐州城的大族,也正是因为如此陈登一直反对陶谦将徐州城让给刘备。
说实在的,陈登不看好刘备,他认为将徐州城让给刘备又如何。一穷二白的刘备凭什么守住徐州。徐州城一旦受到兵灾,那么最后受到损失的人还是他们这些本地人。陶谦能够拍拍屁股走人,但是他们陈氏可走不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初糜竺认为应该将徐州城让给刘备的时候,陈登便主张主动投降曹操,以免徐州饱受兵灾之苦。
就像当初认为刘备守不住徐州城一样,陈登同样认为李辰也守不住徐州城。徐州是个四战之地,而且除了还算高大的城墙之外,无甚能够防守的地理优势。放眼天下,除了袁绍和曹操这两大拥兵几十万的集团外,陈登不认为有人能够守住徐州。
尽管认为李辰有些许帝王之相,但是陈登却也依旧不怎么看好他。
除了一开始糜竺等人表现的略微震惊之外,整个大厅当中又陷入了一种出奇的寂静当中。
李辰心中如同明镜一般,这些人是不看好自己。他们认为自己只是徐州城的一个过客,既然如此自然不愿意和自己有过多的焦急。
李辰也懒得计较,这是一个家天下的时代。别说是他们这些世家大族,便是皇族也是先家而后国。
只要自己能够展示出守住徐州的实力,那么到时候这些墙头草自然便会往自己这边倒。想让别人在自己身上下注,那么首先得证明你有上的了桌面的实力。
“主公,李将军已经将臧霸等人堵在了徐州军大营当中。”这时,一名手持陌刀的士兵匆匆而来。
李辰点了点头,看向大厅当中的官员们笑道:“我请诸位一同看看我军兵锋如何。”
李辰说完,自然也不管他们同意与否,命令步人甲裹挟着这些徐州官员朝着徐州军大营的方向赶去。
徐州军大营。
陌刀军,这可是唐代最精锐的部队,完全可称之为骑兵杀手。
陌刀一出,人马俱碎。
“杀!”
“杀!”
“杀!”
军营方向喊杀声震天,臧霸不自量力的又一次带领徐州军想要冲杀出去。
奈何,这些手持陌刀,身穿重甲的士兵简直便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八百陌刀兵堵在徐州军大营门前,愣是堵住了两万多徐州军不能越雷池一步。
而作为领军人物的李嗣业更是厉害,他身高七尺,力大无穷。一杆陌刀在手,方圆三丈之内居然无人能够近身。
“这”
“这”
看到大营门前的战况,陈登瞬震惊了。刚刚那名陌刀兵前来禀报的时候,他还以为这是至少也应该是名偏将。可是现在看到足足八百的陌刀兵,他们这才知道这居然只是一名普通士兵。
“主公来了,兄弟们,把他们给我打回去。”
看到李辰到来,李嗣业高举手中的陌刀,大吼着狠狠的朝前面劈去。
瞬时,所有的陌刀兵都高高举起手中的陌刀,然后重重的落下。
陌刀一出,人马俱碎。
这句话从来不是玩笑,身披重甲的骑兵尚且如此,更不要说是徐州军这些普通的步卒了。
刹那间,鲜血染红了徐州营前,残肢断臂,甚至是人的内脏都流了一地。
跨步,举刀,重劈。
陌刀兵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就是像前世工厂的流水线一样,带给人一种机械化的标准感。
“别杀了,别杀了。”
“我来劝降他们。”陈登看着这一幕,有些不忍的说道。
徐州营的士兵几乎都是徐州本地的兵源,这其中甚至不乏陈家的子弟。看到自家子弟惨死,陈登自然是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