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倒吸一口气,微眯着眼眸,恨不得将她搂紧自己的骨子里。
已然顾不得羞涩,沈千夏见他似乎很享受的样子,心尖一阵阵漾开涟漪。
良久后,她觉得手臂开始有点酸。
于是问道:“还要多久能好?”
容湛怔了怔,即刻恍然,握着她的手紧了又紧:“累?”
她摇了摇头,望着他的脸,觉得他那副样子很是迷人。
她轻轻吻住他的喉结,只是想让他更加愉悦。
容湛哪受得住这般,在她温软的手掌下,顷刻间发泄出所有。
沈千夏只觉得他喉结滚动得厉害,然后手上瞬间被什么冲到,黏黏糊糊的。
容湛将她圈在怀里,头埋在她脖子处,连声音都是颤抖的:“辛苦你了。“
她轻笑出声,没有说话。
似乎还真有点累了呢。
须臾,容湛舒缓心神,将她打横抱起:“我带你去洗一下。”
沈千夏以为这样应该结束了。
可是,容湛却乐此不疲,不能与她那样在一起,便用尽其他方法。
真是颠覆了她的认知。
她很迷惑,他都是哪学来的。
容湛告诉她,他不想因为蛊虫而虚度洞房花烛夜。
于是偷偷看了一些书…
用在她身上时,连容湛自己都惊讶,他痴迷她,流连忘返,无师自通…
沈千夏感觉皮都快要被磨去一层。
可以亲吻的地方,她觉得不可以吻的地方,他都不放过。
不能去的地方,不是手就是嘴,完全没有往日的正人君子形象。
他犹如一头狼,充满野性与欲望。
她一次觉得,男人好可怕,与女人上床的男人更可怕。
快要迷糊地睡过去时,沈千夏说:“我觉得蛊毒可以不解了,我们似乎与其他夫妻没有区别。”
容湛闻言,含住她的耳垂:“有区别的,只有那样才能让你感觉到最极致的舒适。”
她微微侧眸:“这样都不够吗?”
他徐徐低笑:“以后我验证给你,你自己体会就好。”
沈千夏失笑,不再与他继续这个话题。
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容湛见她熟睡之后,这才悄然起身,穿好衣衫整理好头发,轻手轻脚地出了屋子。
更深露重,街道上打更的声音传进院子。
原来已是三更天,容湛嘴角挂着笑,疾步朝花园走去。
夙远大概已经等了很久,见到容湛过来,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王爷,皇上驾崩,皇后秘不发丧,王家可能倒戈相向了。”
容湛眉心一凛:“何谓倒戈?本王从未与他有过合作。现在是什么情况?”
夙远颔首:“我们的人昨日有见到太子进了长秋宫,属下怀疑此事是太子所做。”
容湛目光一沉:“谁做的已经没有什么区别,王家现在和容夜勾结了。”
夙远凝眉:“王爷,王小姐在那边等您。”
容湛目光微凉,只见王惜洛已经走了过来:“容湛,王家还没有与太子勾结,现在只有你能扭转乾坤了。”
“本王需要扭转什么?”
王惜洛神色痛楚:“你就丝毫不在乎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