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旖旎,越来越浓。
昏黄的光线下,双影映照在纱帐内。
是道不尽的思念,诉不完的情愫。
容湛的指尖,在肆意撩拨着她。
沈千夏断续着沙哑的嗓音,轻呼出声。
意识到什么后,她连忙抿紧双唇,怕自己再发出羞涩的声音。
容湛在她耳畔轻笑。
沈千夏又羞又恼,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容湛,你这个混蛋,说话不算数,得寸进尺。”
“我已经是最低限度了。。”
容湛眸光晦暗,他已经忍得够好。
沈千夏无语。
这是最低限度吗?
他怕她不适,怕她害怕。
虽然指腹只是没入了一小段,可她的意识很清晰。
沈千夏微眯着桃花眸,她明显地知道他的手指在轻轻转动。
只是一瞬的疼痛过后,他仿佛已经将她的感觉知悉清楚。
此时,他们将外面所有的暗潮汹涌阻断,不予理会。
即便是风口浪尖,形势紧迫。
王府现在也是一片祥和,没有任何人敢扰乱今夜的宁静。
片刻后。
沈千夏不再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她甚至听到细微的声音从哪里传来。
她侧开脸不看他,他吻着她的额头,脸颊…
“相信我,不会有事的,也不用担心王府的安危,我都已经安排好。”
她沉默不语,她当然相信他的能力,今日的婚礼如此顺利,定然是做好了各种布局。
“喜欢吗?”他低哑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
沈千夏错愕地看向他,脸色陡然一红:“你…”
容湛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他往日的君子如玉,儒雅至深呢?
怎么现在…
异样的感觉从某处传开,沈千夏沙哑地开口:“容湛.…”
他轻轻回应:“嗯?我在!”
沈千夏想去抓他的手:“你差不多就可以了。”
容湛含住她的唇,痴缠缱绻。
“我爱你,等这一天实在太久了。”
他说得含糊,她却听得真切。
她的双手用力抓住他肩膀,承受着那从来不曾体会过的感觉。
所有的感觉,都化作一声声痴情的呼唤。
容湛从来不知道,他的名字原来可以听着这样令他心颤。
沈千夏也从来都不知道,他仅用这样的方法,就轻而易举让她攀上了云端。
他附在她脖颈处,轻轻吻着她。
“千夏,以后我都会补给你的。”
沈千夏好半晌才从云端拉回神思,氤氲迷离的双眼,透着几分魅惑。
她羞赧地转过头,身子还在细微地颤抖着。
直到她完全平静,容湛才停止吻她。
屋内静谧下来。
红烛还在燃着,墙上的大红喜字更加夺目。
屋外清风阵阵,吹不散满室的气息。
她说:“你早点休息吧,明日要应对的事情太多了。”
“我怀疑王惜洛会因为你与我成亲而受刺激,王家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容湛轻蹙着眉:“王家的罪孽早已深重,自作孽不可活。”
沈千夏嗯了一声:“暴风雨前的宁静,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放心。”
他的声音总能让她安定,于是不再想这些事。
随后,容湛将手指缓慢滑了出来。
沈千夏看着他坐起身子,然后拿起床榻上的丝帕。
缓缓将手指上沾染的水光擦拭。
她觉得更加无地自容了。
须臾,容湛又细心地将她那里抹干净。
沈千夏扯着被子,蒙住自己的脸。
他真的是太坏了!
怎么可以这样?不能圆房,就用这种方式。
容湛将她的被子拿开,在他身侧躺下。
这样的她更加让他难以抑制。
容湛目光深深地凝视着她:“这边的事情我会快点处理完,然后我们去北越解蛊。”
他将话题转开,否则真怕自己忍不住。
刚才那样都能忍住,有那么一瞬间,他挺佩服自己的定力。
沈千夏蹙眉:“没有自愿献出的心头血,洛药王也没其他可解的方法,你还不能去偷毒王。”
容湛将她搂在怀里:“总会有办法的,你看嗜心蛊不能圆房,但我们还能这样待在一起,做一些亲密的事情,说明很多事情都有纰漏。”
沈千夏无语地扯了扯嘴角。
“这都是些什么歪理?你是故意如此曲解的。”
她嗓音透着几分沙哑,呼吸洒在他胸口,拂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