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雪意识到关乎自己的清白,迅速爬到容夜的脚下。
抬眸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太子殿下,我是被害的,我本来是去见你的,不知道怎么就被送来了这里。”
“我跟五皇子是清白的,我可以发誓,发什么毒誓都可以,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啊……”
容夜面无表情,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
柳凝香拿起衣袍披在她身上,也忍不住哭诉起来。
容夜摆了摆手,淡淡道:“好了,事情是什么样子本宫心里有数。”
柳凝香和沈暮雪双双止住眼泪,心中惴惴不安。
容皓已经将衣袍穿好,虚浮地走到容夜面前,低着头在他面前停下。
容夜轻飘飘地瞟了他一眼,朝身后的侍卫吩咐:“把五皇子送回去,没有本宫的吩咐,不准出府。”
“是!”紧接着有人进屋,把还在惊魂中不曾回神的容皓带走了。
片刻后,容夜清淡的声音响起:“沈暮雪,看在你天生凤命一事上,本宫今日不与你计较,他日若再做出伤风败俗之事,一起论罪!”
柳凝香松了一口气,抹掉眼泪,虚脱地靠在门框上。
沈暮雪仿佛死里逃生一般,虽不知容夜究竟是何心思,可他说了是因天生凤命才放过她。
心里不由得可悲可恨起来,最终她还是得依靠这个,才能爬上后宫那至高之位。
柳国公长叹一声:“你们还不谢恩!”
柳凝香反应过来,跪直身子拉着沈暮雪一起磕头谢恩:“多谢太子殿下不追究之恩。”
容夜没再搭理她们,转声朝柳国公沉声道:“国公将醉香楼处理一下,此事到此为止。”
柳国公颔首:“老臣遵旨!”
容夜抖了抖衣袖,抬步离开了这龌龊之地。
沈千夏坐在大厅内,先是瞧见容皓被东宫的侍卫扶着下来。
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态,几乎是被抬着下来。
容皓的视线没有停留,眼神飘忽不定,像是神不附体一般。
望月惊讶地捂嘴:“二小姐这是跟五皇子搞到一起去了吗?”
“容皓虽然好色,但也不是糊涂之辈,只是有没有实质发生什么,对容夜并没有区别。”
沈千夏眸光闪过冷意,前世柳凝香动用柳家的绝顶高手,将她掳走,然后她替沈暮雪背下这一切。
当初虽然也是将消息封锁,可从此在东宫再至皇宫,她受尽冷眼,背负所有罪孽,孤独一生,最终都不得以翻身,落得凄惨下场。
甚至与她有关的人,她都不知沈暮雪如何利用容夜的旨意处置他们。
沈暮雪在她棺木前假惺惺哭诉,说是会送他们一一下去陪她。
容夜快步下楼,在沈千夏面前驻足,视线如鹰隹般凌厉:“此事最好与你无关。”
沈千夏淡淡地对视他,语气温凉:“殿下真是看得起民女,仔细一想就该知道,一介弱女子早已吓得战战兢兢,怎么能参与这样的事。”
容夜静默不语,凝着她片刻没有发现什么端倪,转身踏出醉香楼的大门。
衣袍卷起的风扑在她脸上,一股冷冽的气息不曾散去。
我家王妃总想让我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