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林宇冰冷的话语十分的不爽,徐娇娇也是傻了,为什么要用这个态度和自己说话?
自己关心他,难道还关心错了吗?
为什么要把好心当成驴肝肺?
徐娇娇的眼睛在眼眶里面打着转,双手绞在一起,不断地揉捏着。
心里面的委屈使得徐娇娇用力攥着手指,关节处都显得苍白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非得用这么严肃冰冷的语气和我说吗?
看着徐娇娇站在自己的面前,而陈子涛和华阳明还一脸挑衅地看着自己,林宇把龙虾给扔到了桌子上面。
红酒杯也倒在了桌子上,血红的酒水染红了洁白的桌布,就像林宇和徐娇娇两个人之间无间的友谊在这一瞬间也被粘染了一般。
“好了,你让开吧,我还有正事要做!”
林宇看着委屈无比的徐娇娇,心里面也不由地一颤,她也是关心自己,所谓的关心则乱,情急之下说出口难免会出错。
“正事?”
徐娇娇抬起头来,盯着林宇,嘴里面念叨着。
林宇伸出手来,轻轻地把徐娇娇给拔到了一边。
“别浪费时间,你们两个一起吧,对付你们用不了多长时间。”
林宇面无表情,冲着陈子涛与徐阳明说道。
“这就是所谓的正事?”
徐娇娇听到林宇的话,站在林宇的身后,眼泪终于是控制不住了,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和他们两个打架是什么正事?
还把自己拔开,自己就这么令人讨厌吗?
枉费了自己今天还给他买衣服。
徐娇娇越想越是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肩膀也在抽动着,慢慢地抽泣起来。
林宇站在徐娇娇的前面,好像也感受到了异样的情绪,回过头来看着抽泣着徐娇娇,林宇十分的纳闷她为什么要哭。
“娇娇,你没事吧!宋雨晴走了过来,拉起了徐娇娇的手。
“呜!”
不拉还好一些,这一拉,让徐娇娇彻底的崩不住了,拽着宋雨晴一边哭泣着,一边跑了出去。
泪水串成串,飘落身后,洒落了一地。
“这下子终于是利索了,看谁还能护住你!”
华阳明阴冷地说道,毕竟这还是金鼎集团组的局,好不好当着宋雨晴的面动手。
对于徐娇娇这个野蛮女来说,她家大业大,也不好和她交恶。
两个女孩子都走了,让华阳明心里面一松。
“护我?”
林宇心里面在冷笑,护我,在这个世间我还需要别人来护吗?
“罗里罗嗦,尽说没用的废话。
要动手就快点,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林宇虽然不知道徐娇娇为什么哭,但他还是有一些感觉,应该和自己有一些关系。
再说了,自己是徐娇娇的保镖,正主都走了,他很赶时间的。
华阳明和陈子涛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在心里面已经达到了默契。
“砰!”
两个人修身的西装在一瞬间就绷开了,露出结实的线条,身上也升腾起暴烈的气息。
原来这两个人也不是看上去那么不堪啊,更不是一个娘炮。
两个人一左一右向着林宇冲了过来。
一个出拳,对着林宇的脸就挥了过去;一个出腿,对准了林宇的腰间就踢了过去。
两个人配合的还十分的默契,估计这两个人平时就不是什么好鸟,动起手来又狠,还十分的刁钻。
一左一右,一上一下,根本就没有给林宇留下什么空间,只有挨打的空了。
“哼!”
林宇一声冷喝,这要是平常人,估计还真遭了他俩个的毒手了,可林宇的是谁啊?
说时迟,那时快。
林宇后发先制,伸出拳头来对准了华阳明的拳头撞击了过去,抬腿踢向了陈子涛的腿。
以手还手,以腿还腿。
还冷笑,陈子涛和华阳明的心里面都乐开了花,他们俩个对自己的身手可是十分的了解,平日里对付三两个根本就不在话下。
虽然沉迷于酒色,但这功夫却没有落下。
这种小儿科,林宇只是动用了纯粹的肉体力量,这两个家伙比起周大满他们来都不如,连真气都修不出的普通货色,在林宇看来,他们两个才是真正的垃圾。
“砰,砰!”
连续两声闷响,接着华阳明和陈子涛就飞了出去。
“噼里啪啦!”
两个人撞倒了一片的桌椅,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华阳明感觉自己的拳头好像是没有了知觉,只觉得手腕处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伸手想撑着地面站起来,可是撑了几次都能起来。
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腕已经肿胀起来,用左手扶了一下,也没有知觉,垂在那里。
“啊!”
就在华阳明还盯着自己的拳头时,就听到自己的身边一声叫疼声。
陈子涛仰在地上,右腿成一个诡异的角度,不知道是脱臼了还是骨折了,想要站也是站不起来,疼得呼爹喊娘呢。
不是一招之敌,围观的众人也都看傻眼了,怎么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呢?
“切,垃圾!浪费我的时间。”
看着地上的狼藉,林宇冲着华阳明和陈子涛二人吐了一口口水。
被林宇啪啪的打脸,让众人看了笑话,华阳明和陈子涛二人脸都快丢没了,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根本就站不起来。
围观的众人被林宇的王霸之气给惊到了,竟然忘了去扶起华阳明他们两个。
还是到了最后华阳明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用另一只好手使劲拉起陈子涛。
“李老,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金鼎集团就不过问一下吗?”
陈子涛更是不堪,伤的是腿,根本就站立不住,整个人都要挂到华阳明身上了,吃力不住的华阳明冲着老李头大声地喊着。
“快叫救护车!”
老李头也被林宇的身手给惊呆了,不动手则罢,一动手石破天惊,看样子今天下午林宇根本就没有表现实力。
当事人林宇这会儿又走了餐桌旁边,看着还有两只完整的龙虾,一手抓起一个,又偷空夹了两瓶葡萄酒在腋下。
“走了,一点意思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