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告辞了。”
对着送出家门的宇智波富岳微微欠身,千叶带着些微的笑意,告别转身。
“慢走。”
对此,看着千叶离去的背影,宇智波富岳也是很郑重的微微欠身,为他送行。
随后,一直目送千叶离开宇智波一族的族地,消失在闹市区,才转身往回走。
“族长大人,您这是……”
而这快要步入家门口之际,他的身后,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跟着一名宇智波的忍者,脸上显露出些许的不解也有些许的不忿,忍不住开口道。
“你怎么出来了?”
听到这一声,宇智波富岳眉头一皱,虽然脸上并无多少变化,也没有明显的怒意,但是口中这一句,却是带着些许的怒意和不满,声音却是低沉的很。
“我这……我这是……”
而听到宇智波富岳的话语,身后的宇智波忍者明显脸色变了变,当下话语也是嗫嚅起来。
“是看我对他这么低身下气,你按耐不住了?”
对此,宇智波富岳却是微叹一声,板起了脸庞,却是软了下来。
“是……是的!”
被自己的族长看破心思,身后宇智波的忍者带着些许的讪讪之意,回答道。
“你觉得,作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就算对方是火影助理,也不用这样低声下气,哪怕是面对火影,都不需要这样,是吗?”
听到这一声回答,宇智波富岳又说道,只不过,这一次,话语间,已然有几分寒意。
就是这样……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们宇智波一族,才会容易遭人暗算啊!
纵然,我们的血脉,给予我们超出普通人的天分和实力,但是,这份基于所谓优秀,所谓精英的高傲,才致使二代对我们的猜忌,才招致历代火影对我们都是忌惮有加,信任绝无啊!
村子里宗族林立,为了村子的统一,这方面,每一个火影都是无比看重,就算另一个最强,甚至比宇智波还古老的宗族,日向一族都是一派忠诚谦逊姿态,我们,又有什么资格高傲啊!
这一点……
唉!
而他的心中,却是一片叹息,颇有几分独醒的意味在里面,也有几分不被理解的独孤。
“是……是这样的。”
这时,听到自己的族长又一次拆穿了自己的心思,身后的宇智波忍者不禁头低的更深。
“唉……”
对此,宇智波富岳却是忍不住长叹一声。
“族长,您这是?”
听闻这一声叹息,身后宇智波人这脸色几乎是一变,忙问道。
“你看看这个。”
不过,宇智波富岳也没有多说,直接将怀中的计划书给身后忍者,开口道:“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在里面,你也听见了。”
看到自己族长递过来的东西,身后的宇智波忍者忙接过,并且仔细看了起来。
而此时,宇智波富岳则在前面的自己的和式住所的廊道中坐下,看了一眼开始仔细看计划书的宇智波忍者,又是叹息一声,开口道:“你一直守护着鼬以及美琴,可能对这个人不清楚,或者说,有了解,但是没有见识到这个人的可怕。虽说,泷千叶不过是一个十一岁,马上十二岁的孩子,但是,他在三战中的作为,三代火影乃至现在的四代火影对他的看中,不是没有道理的。且现在他能够坐上火影助理的位置,也是实至名归,甚至,我还觉得,有些屈才。而且,这孩子十一岁能坐上火影助理,也绝不是仅仅因为他在三战的作为。这里面,无论是三代火影还是四代火影,都有文章啊。”
说着,宇智波富岳看了一眼对面已经瞪大了眼睛,口唇不自觉的张开,一脸震撼模样的宇智波忍者,闭上了眼睛,微微叹了口气。
还好……
还好,四代火影是向我们投来了善意啊,不然以四代火影的心思,恐怕,宇智波的下场……
只要四代火影在,我们宇智波一族,恐怕也只能是唯马首是瞻,况且,那么大的恩情摆在那里。
这份真诚和心思,无论哪一样,我们都没有理由拒绝啊。
他是真的……
真的在为我们宇智波一族着想。
为了,村子着想!
四代的时代,或许,我们木叶将会真的上下一心,走向前代无法企及的繁荣啊。
叹息之中,他的心头,却是一片感慨。
“这……这……”
而这时候,宇智波忍者那难以置信的惊叹声响起。
“现在,你明白了吧。”
对此,倒影着那宇智波忍者几乎被震撼和难以置信扭曲了面容的身影的宇智波富岳,开口说道。
“这份计划……真的……真的……令人无话可说。”
而这一刻,听到自己族长的话语,宇智波忍者仿佛泄了气的皮球,话语之中,除了叹服,也就没有其他了。
“这泷千叶,无论是力量,还是智慧,都是旷古绝今,不啻二代目啊。”
伸手接过宇智波忍者双手恭谨递过来的计划书,宇智波富岳感慨道。
“那,四代火影的意思,是……”
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平复了下情绪,宇智波忍者又道。
“四代火影,是真正的为我们宇智波着想,并且真诚的对待我们宇智波。”
对此,宇智波富岳肯定得道。
“可是,让鼬大人拜这泷千叶为师……”
听闻这一句,宇智波忍者似乎还是有些不解,又问道。
“这才是四代火影厉害的地方啊,他怕自己的承诺,还不足以让我们信任,而让下一代的火影,也付出承诺啊!让鼬拜师,是四代火影给予我们宇智波一族的一条后路,和一条坦途啊!”
听到这一句,宇智波富岳的脸上,却是一抹由衷的叹服以及尊敬,开口感叹道。
下……下一代的火影?
而听到自己族长的这一句,宇智波忍者双目骤然瞪大,脸上惊骇之意,几乎迸射而出。
泷……泷千叶……
是,是下一代火影?
这一刻,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这话可是他最信任的族长所说,由不得他不信。
刹那间,他如遭雷亟,呆立当场,脑中除了骇然之意,已然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