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马车前站了一位英俊非凡的男子,温和的笑容,如暖春三月的太阳,爽朗的笑声清脆的传来,震动着她的胸腔。
咦,这人,
“怎么这么眼熟呢?”
“小姐您不记得了?这是王前闰泽,王公子啊。您小时候还见过他呢。”
“哦。”
她仔细想了想,却始终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他。
是和雪儿第一次见面?还是她离开的那天,难道是看花灯那天?
嘶,还是没有半点印象,到底在哪见过呢?
这时,王闰泽也看到她了,也是疑惑着,总觉得这个女子,好生面熟,却又不记得是在哪里见过。
淡扫的峨嵋轻轻蹙着,面色泛白,眼睛泛着淡淡的黄,像琥珀一样,樱红的嘴唇欲语先休,单薄的身子,仿佛风一吹便倒了,让人忍不住想将她护在身边。
见她也下来了,韩凝雪正要过去,才抬了脚,就被韩文耀拉回来,朝两人点了点下吧。
韩凝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轻轻点头。
可她也知道,这缘份来时,挡也挡不住,越延平伤她这么深,又来一个王闰泽,她不想。
“乐乐,这是我同乡,王闰泽,小时候见过,但是没说过话。”
韩文耀用扇子敲了一下他的肩膀,王闰泽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样,忙低了身子,行礼,“见过陶小姐。”
弯腰的一瞬,他想到了那天,他找韩凝雪时,仔细的看过她一眼,那时,她瘦瘦弱弱,与雪儿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没想到,长大之后,竟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公子不必多礼。”陶知乐也回了礼,暗暗细想。
冥冥中,好像想起了当初,她见过的,韩凝雪身边的几个男孩,可惜,没有什么印象了。
王闰泽这次来,是听说韩凝雪来这里玩,连歇都没歇就往这边赶,他拦在路中间。
“你们都在这里玩过了,怎么说也得陪我好好玩一玩才是,这马上就要考试,这里又清静,我正好想向你讨教一些问题,要我说,没有比这里更合适的了。”
韩凝雪为难的看向韩文耀。
韩文耀一个白眼过去,“想玩自己去。”
“哎呀,你们可不能这样,我大老远的过来,接风宴总得要的吧,这一路上,都快把我给累散架了,再说了,你们家那生意,还是我照看着的,咱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韩文耀仍旧不理他,铁了心的要走。
“我们回去给你办接风宴不也一样?干什么非得要在这里办,你想来,等你哪天高中,再来办庆功宴就是了。”
王闰泽不死心,“听说那里最近风景正好,你们两个玩,也太自私了吧,我韩宗叔,婶,说也要来这里呢,走走走,转个马头的事。”
陶知乐见他苦苦哀求,说,“不如就再住几天吧,反正最近江大人也忙,回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多待一天,少待一天,没什么区别。”
有了陶知乐说情,韩凝雪立马同意了。
当然,韩宗可没说过要来的话。
回到院子里,韩文耀便让车夫回去接他们过来。
然而,这时,三皇子府,李煜祈整装待发,面上却是怒目相视。
地上有碎成好几块的桌子,有碎的不成样子的茶盅,还有正在旋转着的茶盖,当啷当啷的直响。
下面,念跪在地上,捂着肩膀,嘴角渗出来的血,拉成了丝线。
“好,真是好啊,仗着本皇子马上就要走了,露出狐狸尾巴来了,韩文耀,韩凝雪,你们两个,休想在一起,影。”
“主人。”
影跪在地上。
“去给本皇子办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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