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雨柔和江婉若坐上轿车回到贺家别墅。
陆景行跟陆春和来接安晚回去,知道奶茶店的营业额是一千四百,净赚八百元左右。
这让他们很开心。
能赚钱就好,毕竟这段时间她们付出这么多。
回到出租屋,陆春和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云萍一家。
他们都为安晚和贺雨柔她们开心,也很自豪。
为了庆祝,陆春和在回家的路上就自掏腰包,买了九根最贵的冰淇淋给家人吃。
因为明天是星期天,这是点心铺规定的休息日。
赚钱虽然很重要,但是身体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以及休息和享受,赚钱就是为了享受。
因为出租屋有点小,九个人住在一起,非常不方便,且异常的难受。
尤其是他们坐在客厅看彩色电视,三个位置的沙发不够坐,只能坐着吃饭用的凳子。
因为陆景行几兄弟人高马大。
看着自己的几个儿子坐在狭小的客厅里,都不能随意转身走动,云萍心里非常难受。
就别说晚上睡觉了。
四个房间。
她和丈夫带安晚睡主卧。
剩下的三个房间,六兄弟平分。
老大带老六。
老二带老五。
老三带老四。
“要不,明天我们去买一套大房子住吧!”云萍忍不住开口。
所有人愣住。
买房子?
陆家村刚建新房子,如果在县城买的话?
太惹眼了。
还不得被外面的人误会自家发大财了。
虽然事实也是。
可是做人要藏富低调,才能平安过日子。
不然招人嫉妒,天天没有安生日子过。
前几天陆家村就有很多村民过来借钱了。
如果再买大房子住,怕是出了五服以外的远房亲戚都听到这个消息,闻风找来借钱了。
不借就闹事,撒泼打滚,最后不管借还是不借,都成为仇人。
安晚却是心中一喜,很开心能在县城买大房子住。
本来她是想买块地皮建房子,毕竟县城多的是地皮。
但时间来不及了,让她再在这么小的出租房住下去,她宁愿回陆家村做村姑。
但她也感觉到了陆森他们的担心,所以没有急着说话,而是继续舔着冰淇淋。
没想到大家都不支持,云萍有些难过。低头看着怀里的安晚,问:“晚晚,你想住大房子吗?”
家里自从开了点心铺后,每天赚一万多元,半个月就有十五万万。
就算除掉一点全家的伙食费,上次为陆景行办的升学宴,都还有十五万。
更别说那件假冒工商局人员的官司,得到刘老板的赔偿金好十几万。
就单单用这十几万就可以买十几套房子了。
所以没必要苦了自己的几个孩子,又不是真的没钱,那也就算了。
可现在明明不缺钱。
陆森和陆景行六兄弟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等待她的答案。
她也看着他们每人一眼,再回头冲云萍点头,笑嘻嘻地说;“喜欢,晚晚喜欢住大房子,想睡超漂亮的公主房,还要抱着洋娃娃和布偶睡觉。”
安晚自然知道云萍现在手里有三十多万,一半是打官司赢得的。
那次闹出假冒工商局人员的事件发生后,点心铺就假装不卖特级糕点了。
而是转到地下,偷偷卖给以前的熟客。
听到她的回答,陆森笑了:“既然晚晚想住大房子,那我们就买吧!但要仔细看,仔细买,不能着急。”
“我也赞同!妹妹喜欢住大房子,我们找一栋最漂亮的大房子给晚晚住。”陆春和举双手赞同。
接着陆景行几兄弟都同意。
“你们不用担心,钱一定够,普通的房子,现在每平方也就五六十,一套一百平的房子只要五六千,我们家人口多,需要两套房子,我们也买的起。”
云萍笑得很开心,像阳光下的牡丹花,粉嫩绽放着。
陆森看到妻子这般的美丽,胸膛内的那颗心脏,砰砰跳动。
像打鼓似的,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撩拨他的心弦。
几天不见,他越发的思念她了。
决定好了后,冰淇淋也吃完了。
安晚被陆景行六兄弟抱着走开,很醒目去房间休息。
让云萍和陆森两人去大卧室恩爱。
他们才四十来岁,感情又好,几天不见,如隔三秋。
对他们来说那就是干柴遇烈火。
如同天雷勾地火,火星撞地球。
因为房间不多,安晚就和陆嘉言、陆言书一起睡一个大房间,一张大床。
因为他们三个小,刚好够睡一张床,
而其他两个小房间,是陆景行和陆景明住一间,另一间是陆春和带陆知礼。
知道自己不能跟安晚睡,陆知礼难过的差点哭了。
他才想起自己这几天好像都是没跟晚上一起睡。
安晚等陆言书睡着后,拉着陆言书进了空间。
她必须抓紧时间修炼。
吃下三颗极品练虚丹,只用一个小时,安晚就晋升了练虚期。
还是中期的那种。
每次都是越级跳两阶。
她还觉得自己能力太弱了,要是直接跳一级就好了。
陆嘉言没急着去升级,而是在看书籍。
多点知识还是好的,晋升过程才会更顺利。
一夜过后
昨天累坏了,安晚和陆家人都睡到八点钟才起床。
吃过早饭后,就直接坐车去县里消费最高的商场买东西。
先买一套西装,再买一些金银首饰和手表之类的奢侈品。
因为五天后,是县长夫人邀请陆家人去参加县长的寿宴。
能不穿的隆重得体吗?
如果他们敢穿普通衣服去参加县zhang的寿宴,就等于是在打县长的脸。
这是想在县城呆不去?
繁华的商场,全都是进口货。
尽管这样,商场客人还是很多,络绎不绝。
商品应有尽有,让安晚都眼花缭乱了。
之前都是在服装市场买,质量一般,价钱过得去。
可现在是来全县消费最高的商场,进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云萍让拿出几张银行卡,各存了五千块,交给陆景行六兄弟自己去挑选衣服。
就在他们随意走进一间服装专卖店的时候,遇到二十来岁的一男一女,染着黄头发,衣着新潮。
“妈呀,这几个人穿的这么寒酸也敢进这家最贵的店买衣服?呵,笑死人了。”
“宝贝说得对!是他们硬闯进来的吧!保安去哪里呢?什么人都敢放进来,恶心死了。导购小姐,请你把他们赶出去,如果他们不走,那我们也不进去消费了。你们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