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去找猫猫,他回来了。”说完就冲了出去。
“哎你这孩子!等等妈妈”
云萍试着拽住安晚的手臂,结果还是慢了一步,只好追出去。
安晚冲出面馆,小脑袋东张西望,在人群里四处寻找猫猫的身影。
臭猫猫,你再不出来,我真的不理你了。明明感觉到了他的气息,她就是看不到他的身影。
几天不见,思念之情越发的浓,尤其是她和他明明只隔了这么近的距离,却见不到他。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眼眸氤氲着水雾。
“你这个臭猫猫,我回去把小鱼干吃光光。”
等了很久都没等到猫猫的回复,安晚转身进面馆。
“喵”
忽然响起熟悉的猫叫声,安晚顺着声音的方向抬起头望去。
一只黑色东西突然从屋顶飞下来。
她伸手接住,紧紧抱在怀里。“猫猫”
“喵”哼我的小鱼干只能进我的肚子,你别想吃一口。
“嘻嘻嘻”找到了猫猫,安晚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搂着他原地转了两圈。
追出来的云萍,看到猫猫回来了,心里的担心也放下了。
要是猫猫真没找到,晚晚不知得多伤心了。
安晚抱着猫猫坐上牛阿红的摩托车,载着云萍,三人一猫挤在摩托车上,晃晃悠悠地朝着陆家村的方向开去。
就在开出小镇的时候,路过一群行人时,安晚又在一个中年男人头上看到了一团黑雾缠绕。
猫猫,快看那个留胡子的男人,他头上有一团黑雾。不方便说话,她只能用神识和猫猫交流。
“喵”什么事?
猫猫顺着她指的方向,虽然只看到了一眼,摩托车就开远了。
没有啊!我没看到什么黑雾。
怎么可能?我今天都看到了两个。
你眼花了吧!
我就是看到了。
你眼花。
我没有眼花,我就是看到了。
安晚和猫猫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在争执中回到了陆家村。
猫猫不信她说的话,回去只闹着要吃小鱼干。
这几天在小镇上偷吃东西,好几次都被人追几条街打。
还是家里好,想吃就吃。
安晚心情不好,因为只在小镇上发现那两个头顶黑雾缠绕的人,回陆家村的一路上却没新的发现。
为了找到答案,让猫猫相信自己,安晚借着出去找小动物,在村子里闲逛。
终于在星期四的这天早上。
不放弃寻找黑雾的安晚,在经过一栋砖瓦房的时候,看到一个老人家坐在门口晒太阳。
他头顶就有一团黑雾。
安晚咬着下唇,看了几眼确定不是自己眼花后,转身就往家里跑。
“猫猫,快来”
“我找到了!我没有眼花。”
安晚又激动又开心,一进屋就看到牛阿红在院子里和云萍聊天。
只听到她们在聊前几天小镇赶集的事。
“镇上发生命案了,最近你别出门了,很危险。”
“什么?命案?是怎么回事?”
“有个穿红裙子的女人被人奸杀,抛尸在小镇上的乱葬岗了。”
“天啊!怎么能干这种事?捉到凶手了吗?”
“唉,就是没有。阿萍,那个女人就是我们那天在面馆见过一面的,当时对方长得好看,我还多看了一眼。”
“天杀的!那个女孩还那么年轻,凶手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必须严惩,希望警方快些捉到,还女孩公道。”
听到这里的时候,安晚双脚像绑了铁块一般,无法行走。
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死了?
就是因为她头顶的黑雾?
难道是巧合?
还是这里面有什么联系?
“喵”你找我干嘛?打扰我休息。
猫猫从围墙上跳下来,踩着优雅的猫步来到安晚的脚边,用小脑袋蹭着她的小腿。
“猫猫,陪我去一个地方,快点!”恍惚了一会,被他惊醒后,安晚才想起刚才的那个老人。
转身跑出院子,冲着刚才去过的地方找去。
猫猫哪敢不听她的话,只能乖乖跟上去。
嘴里却是凶巴巴:“喵”到底怎么了?你好烦人。
安晚不接他的话,只想快点赶到那个老人的家里。
结果她人还没到,就听到好几个人的哭声。
“老头子”
“爹啊,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呜呜呜”
“爹爹”
停在路中间,安晚远远就看到好几个人扑在那个老人身上哭泣。
黑雾缠绕?
死亡?
这两样东西必有联系?
怎么又停在路中间了?猫猫追来后,看到安晚在发呆。
跳到她肩膀上,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看到前面有几个人在哭泣。
“猫猫,我能看到有人头顶上黑雾缠绕,那个老人是我见到的第三个了。”
“哈?”猫猫发出人言,摇摇头。“我不信,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人,但还是第一次见到。”
“真的,上次在小镇上的面馆就看到一个年轻女人头顶有团黑雾,结果就死了。”
“十分钟前,那个老人还活着,我就见到了他头顶黑雾缠绕,我跑回来找你,老人就走了。”
“你相信我好不好?猫猫,我现在好害怕。我为什么会看到那种东西?对我会有影响吗?”
安晚脸庞苍白,能看到死亡的痕迹,这让她整个人浑身不舒服,遍体生寒。
虽然自己也算是借尸还魂,算是死过一次。
但自己和别人不同。
见她大受打击,精神恍惚的样子,猫猫不由地多了几分的信任。
“回去再说吧!这里不方便。”他也弄不懂她怎么突然就能见到别人头顶有一团黑雾。
安晚恍惚着走回陆家,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连陆知礼进来找她玩也没注意到。
吓得他跑出去找云萍。
安晚这才被叫醒。“妈妈,我没事,可能出去晒太阳,头有点晕。”
“你这孩子,最近老喜欢跑出去玩,太阳又大,看你都晒黑了。下次别那么晚出去玩了,要不早上和下午三四点钟,可别大中午出去。”
云萍摸着安晚的额头,没发现问题才放心。“妈妈去给你泡蜂蜜水喝,刚才你红姨拿来一小瓶蜂蜜,这可是好东西。”
“好啊,晚晚想喝蜂蜜水。”
“我也想喝!妈妈,我也要。”听到有好吃的东西,陆知礼拉着云萍的衣服。
“有,你和嘉言都有喝。”云萍向来坚持一碗水端平的政策,哪怕只有一个苹果,也要切成九块,每个人都有。
绝不会出现只给某个最受宠的孩子吃。
或者给所有孩子吃,父母却不吃一口的情况。